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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輕老師愣了一下,但還是點頭說道,“也可以。具體的活動時間我會提前告訴俞老師。等過幾天合同出來了,咱們再籤個合同。”
合同?
花如是看向俞白。
這些事情她只能交給俞白來處理。
果然,她所知道的不過是九牛一毛。
俞白繼續與那個年輕老師說道:“合同和我籤就行。我作為承擔人,保證花如是的表演能如約完成。如未完成則算我違約。由我支付違約費。”
俞白倒不是說學校的合同會坑人,而是花如是連一串身份證號都沒有,她怎麼跟人籤合同?
身份證這個問題,果然是個大問題。
年輕老師突然看向花如是,似乎是在詢問花如是的意見。
他本來以為花如是至少會有些意見,結果他錯了。花如是隻是點了點頭,什麼也沒說。
她相信俞白。
年輕老師一頭霧水的撓了撓頭。雖然奇怪,但是這老師也沒多問。點頭便直接說道,“這樣也行。等合同擬出來之後我直接就叫俞老師過來籤合同。”
再又交代了登臺表演的一些事情,兩人就走了。
反正俞白基本也沒事幹,就陪著花如是在學校裡四處走了走,閒逛。
今天天氣不熱,正是散步的好時候。
現在又是上課的點,有課的在教室上課,沒課的都在寢室睡覺。所以校園裡面根本沒有多少人。
這種安靜的氛圍是俞白很喜歡的。
俞白就領著花如是隨便在操場上逛了兩圈。是塑膠的環形跑道與中間的塑膠草坪。
一眼看過去,就給人活力的感覺。
一陣風吹過來的時候,花如是鬢角散落的發微微動了動。
忽的,花如是叫了一聲:“俞白。”
“怎麼了?”俞白猛地轉頭看過去。
“沒事。”花如是搖搖頭,低頭走著。
她只是想叫俞白一下而已。
只要是叫一次他的名字,她就會覺得滿足。
花如是在心底一遍一遍地叫著,俞白,俞白……
花如是突然轉眸看了一眼旁邊的人。
她看見了俞白被雪白襯衫衣領束縛著的脖子,她莫名的有點想咬一口。
下午三點多鐘,俞白帶花如是去校圖書館看書。
花如是需要多看書,多認字。
花如是不是學校的人,她原本是進不去的。但好在俞白是老師,這點職權還是有的。
在進去之前,俞白特意囑咐了花如是。
“圖書館裡面,不可以說話。外面還好,但是那種自習室裡面,最好是一點聲音都不要出。”
花如是點點頭,乖乖閉緊了嘴。
一進去花如是就感受到了裡面的氛圍,圖書館一樓的大廳裡面,站了很多學生。他們手中都拿著一本書,在記憶背誦著什麼。
讀書聲很好聽。
花如是喜歡這種感覺。
這才是學生應該有的樣子,努力上進。而不是跟她一樣,換了一個地方就不努力了。
花如是隻稍微瞟了一眼,接著就跟俞白上了二樓。
二樓裡設了幾個座位。座位沒有坐滿。
只有幾個學生坐在上面,在拿筆記著什麼東西。嘴裡還在小聲的默讀著。
花如是可以明顯的感受到,從二樓開始,聲音就小了。二樓設了自習室,透過窗,花如是可以看到裡面的場景。一個個都低著頭,在努力學習。
俞白跟花如是佔了一個位置,等花如是坐下之後,俞白就去給花如是挑書。
花如是需要認字,需要有才學,所以她需要讀書。
很快俞白就拿著兩本書回來。一本《我與地壇》、一本《病隙碎筆》。
都是散文。
是簡體字。
花如是隨手翻了兩下,先翻的是《我與地壇》。
“我在好幾篇小說中都提到過一座廢棄的古園,實際就是地壇。”
“四百多年裡,它一面剝蝕了古殿簷頭浮誇的琉璃,淡褪了門壁上炫耀的硃紅,坍記了一段段高牆又散落了玉砌雕欄,祭壇四周的老柏樹愈見蒼幽,到處的野草荒藤也都茂盛得自在坦蕩。”
再翻《病隙碎筆》。
“躺在‘透析室’的病床上,看鮮紅的血在‘透析器’裡汩汩地走——從我的身體裡出來,再回到我的身體裡去,那時,我常彷彿聽見飛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