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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白心中想著事情,不知不覺碗裡的麵條已經吃完了。
紙碗就裡還剩一點麵湯。
俞白起身收拾好吃剩的碗,那塑膠袋裝好準備扔下樓。
俞白將心底糾結的事情給壓下,接著直接便對花如是說道:“我去上班了,你慢些吃。”
花如是抬頭問道:“你今天下午幾點鐘回來?”
俞白思索了一下:“三四點吧,我今天沒課。如果沒有會的話,我就儘量早一點回來。”
他課也已經備完了,就算去了學校其實也沒事幹。而且他並不需要坐班,所以根本不必一天到晚都待在學校裡。
只需要有課的時候過去上個課就行。
但就是那群老師看他資歷淺,一開會就抓他壯丁。就非得讓他過去開會。
他以前當學生的時候被抓壯丁,現在當了老師也被抓壯丁。
其實俞白他自己都不清楚他們一天天開的到底是個什麼會,為什麼就有那麼多話要講?
這是來自於被當開會工具人的憤怒。
花如是突然感覺俞白的表情有點憋屈,於是又默默轉了話題:“今晚吃什麼?”
問這個總不會出錯吧。
果不其然,一提到的吃的俞白也來勁了。
花如是已經看穿俞白了。
俞白在吃的這方面上,很挑剔。
“吃什麼……”俞白摸著下巴思索。
思考了良久,俞白才下了決心:“今天吃魚吧。”
俞白道,“你去菜市場讓人給你撈一條鯽魚,要肥一點的。你要是不會挑的話就讓那個豬肉老闆幫忙挑一條。”
“蔥薑蒜這些也都買一點。”
“素菜的話就要一點豆角。如果有蝦的話你就買一點蝦。今晚做蝦滑湯喝。沒蝦就算了。”
要是沒湯的話,番茄湯也還能喝。
如果有蝦的話,他也可以把蝦和魚的位置換一下。
魚掏碎了燉魚湯。
蝦做菜,搞一鍋油燜大蝦出來。其實也是不錯的。
“好。”花如是也不覺得奇怪了。
一葷一素一湯。
簡直就是俞白的標準搭配。
想了想花如是又添上了一句:“如果街上有的話賣糖葫蘆的,我希望你能給我帶兩串糖葫蘆回來。我想吃糖葫蘆了。”
她不僅想吃還想吃兩串。
“成。我看見了就幫你買。”俞白直接應道。
話題結束,俞白去上班。
剛走幾步俞白就又想到某件事。
思來想去還是決定應該告訴花如是一聲。
“你那個合同我幫你簽了。談得是完成基本表演,保底報酬一千五。要是被選為最佳節目,就再往上漲五百。”
“那剛好我也想起了有一件事要跟你說。”花如是彎眸道。
“什麼?”俞白問。
花如是從房裡拿了一支筆。
一路小跑出來,掰開俞白的手,在俞白的手掌上開始緩緩寫字。
中性筆的筆尖碰觸到皮肉一開始是一種很酥癢的感覺。
花如是寫的是繁體字。
簪花小楷。
看著娟秀。
等花如是寫完之後,俞白才拿過手來細細看。
“一張機,採桑陌上試春衣。風晴日暖慵無力。桃花枝上,啼鶯言語,不肯放人歸。”
花如是是從右往左豎著寫的。
花如是字寫得小,所以這一段還沒有佔據俞白手掌的大部分面積。
俞白重複了一遍:“桃花枝上,啼鶯言語,不肯放人歸。”
接著俞白又抬頭疑惑地看向花如是。
“九張機?”
花如是輕輕的“嗯”了一聲,接著繼續解釋道:“這是我昨天從樂府雅集上看見的。”
“你當時不是問我在笑什麼嗎?我在樂府雅集上看見了九張機,本來昨天想著回去告訴你的。結果我忘了。”
別說花如是,就連俞白自己都忘了。
看到九張機的時候俞白其實是有點愣神的。
“九張機你都看完了嗎?”俞白突然問道。
“我看完了。”
“……”
俞白一時之間不知道該如何說,九張機寫春怨。
僅存下來的兩首九張機,一個比一個悽苦。
一個從“留著侍郎歸”走到“無復奉君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