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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麼意思?
一塊蛋糕就把你給收服了?
“花如是你能不能爭點氣?”
“那沒辦法。我也不想的,但是她做得實在太好吃了。而且她還答應以後都給我送。”
小花:“……”
小花默默的扭過身體,轉頭走了。
不跟不爭氣的人玩。
“我今天還給俞白彈了求凰。下午看了電影,晚上吃了燒烤。”
小花:“???”
胖橘察覺到要素,立刻轉過頭來,一雙綠色眼睛幽幽盯著花如是。
“求凰?”
“喵!”
“你可是從沒彈過求凰。”
除了當初那個教習花如是的婢女,誰也不知道花如是的求凰到底彈得怎樣。
“是給俞白聽的。”花如是解釋道,“當初隨手跟人學得兩把刷子,卻是沒想到今天總算是有了用場。”
她以為她不會遇到一個能讓她真心彈《求凰》的人了。
小花見此也不再多說,既然花如是真心喜歡,那它還有什麼好說的呢?
它不摻和花如是的私事。
凡情之一事,都太傷人。它只希望花如是平安順遂。
翻雲覆雨什麼的都無所謂,它只要她平安無事。
“對了。”小花彷彿想起了什麼,從自家貓窩的下面扒出來一個什麼東西。
“這是今早有人從門縫裡塞進來。你瞧瞧。看看是給太飼主的還是給你的。”
小花嘴裡叼著紙,然後蹦到花如是的身上來。
花如是把紙杯放至一旁,接著就把紙從小花的嘴裡給取下來。
一張a4紙。
第一行五個大字,京州通緝令!
通緝令這個東西花如是當然懂。
她以前也會往下懸賞令。
你提著某某的人頭來見我,我就給你付什麼什麼報酬。
那是不是說,她要是逮住了通緝令上面的人,他們也會給她付報酬的吧?
想她堂堂一介掌門,如今卻淪為一個平平無奇的打工人。
哭。
花如是問:“你知道把這個東西塞進來的人是誰嗎?”
小花回憶了一下:“黃毛和他的一個小弟大蒜。”
花如是點頭表示知道了。
也應該就是這幾個人。
畢竟她來這裡誰都不認識。
估計是她前幾天說要搞錢被黃毛記在心裡了。
一想到這裡花如是又覺得自己不是人。
她怎麼能如此惡毒的對待一個小弟呢?
“咚咚咚。”
俞白在外面敲門。
花如是下意識的把那張通緝令給藏在被子裡,然後才下床去開門。
站在門口的俞白給花如是端了一碗薑湯。
薑湯被煮開之後俞白又把它稍微地放得涼了些,索要這才廢了些時間。
薑湯是用瓷碗裝的。
花如是接過的時候俞白還在提醒,“小心燙。”
花如是抿唇一笑,“我會注意的。”
“好了。”俞白薅了一下花如是的頭,提醒道:“等會喝完薑湯之後就去刷牙漱口,然後就上床睡覺,今天不準熬夜知道嗎?你才受了寒!”
花如是點頭應下:“好。”
“嗯。”聽見花如是的承諾俞白才心安不少,“好,那我也去睡了,晚安。”
“晚安。”
互告晚安之後,俞白又在花如是的眉宇上親了一下。
對著花如是有些奇怪的表情,俞白微笑解釋:“這是晚安吻。”
花如是歪頭想了想,接著也往前靠近在俞白的臉上如蜻蜓點水般地碰了一下。
胖橘:“……”
沒眼看啊沒眼看。
“晚安。”花如是面色如常地又重複了一下。
突然一聲,門被花如是重重關上。
差點被門撞了的俞白:“……”
親他就親他,鎖門幹什麼?
俞白也沒說什麼,低頭輕笑一聲,然後就回了自己的房間。
關上門之後的花如是靠在門上呼吸微微急促。
花如是深呼吸。
毫無疑問,她又慫了。
在外面的時候光線暗還好,在家裡就完全不行了。
花如是,都怪你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