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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吃耕牛的原因也很簡單。
生產力不足。
乾國所擁有的耕牛連最基本的農耕都不能滿足,又怎麼能允許有人吃耕牛呢?
連最富庶的乾國都是如此,其餘戰火不歇的小國能好到哪去?
花如是以為各國百姓這麼多磨難,那群修行者是要背一大半的鍋的。
宗門之間戰火不停。
百姓之間就永遠沒有安寧的日子。
所謂神仙打架凡人遭殃,雖然說修行者之間有一個不插手俗世事務的不成文規定,但是哪有那麼容易?
縱然他們有心剋制自己不插手,但只要兩個大修士之間一開戰,揮手之間滅掉一座山頭,不知道就會傷了多少的普通百姓。這誰又說的準?
花如是沒有那麼大的能力,她只能盡力管著她所在的門派以及她門派下面的附屬門派不生戰火。
不插手俗世事務。
也就意味著花如是不能保護那些百姓。
她想護著那些百姓,不能明著來。
這裡很好。
看他們富庶,花如是心裡也高興。
儘管他們並不是她的子民。
俞白說,第一個詞,是平等。平等就意味著沒有壓迫。
花如是還是覺得她命好。
修行者從來就不是屬於被壓迫的物件。
哪怕是修為最次的修行者,也依然能夠在一國之隅被奉為上座。
感謝她未曾見過的父母,把她的修煉天賦生的如此好。
也感謝對她有半師情誼的老師,在傳授弟子的時候任她偷學,讓她跨入了修行的門檻。
花如是說到了這個沉重的話題,俞白的心裡也有點賭得慌。
儘管他的國家也是從一路風雨中走過來的,但是他依舊做不到感同身受。
他沒有經歷過前人所經歷過的苦和難。
不知道其中的辛酸。
“他們會富庶起來的。”俞白說。
“一個國家有一個國家的圖騰標誌。只要信仰不失,脊樑仍在。”
“他們就一定會強大。”
花如是輕輕笑了笑,將所有的遺憾都藏在心裡,然後伸手給俞白夾了一塊肉,“那就借夫子吉言了。”
看鍋裡的肉吃得差不多了。
俞白又往鍋裡下了一盤肉。
再往鍋裡涮了幾塊毛肚。
有人跟他說毛肚要“七上八下”的才好吃。但是俞白一直都不敢,他很怕煮不熟,往往都要把毛肚多煮一會才肯撈上來。
第一塊毛肚。
俞白給了花如是。
“你試試熟沒有。沒熟的話就再扔到鍋裡煮煮。”
這話說出來,俞白自己都沒忍住地笑了。
真不是他故意把花如是當試驗品。
他自己都不會分辨毛肚熟沒熟。
花如是倒是沒太大意見,夾起筷子就開吃。
第一口,咬不斷。
花如是眉頭皺了皺。
最後一股腦的一大塊毛肚直接塞進了嘴裡。
俞白低咳一聲,“可能是我煮太老了。”
花如是費勁嚥下一塊,然後給自己倒了杯涼茶,“跟夫子沒關係,是它自己不知好歹。”
俞白笑了。
瞧這話說的。
菜過五味。
俞白吃的額頭冒細汗,花如是倒是感覺還好。
不管怎麼吃都是那一番淡定的樣子。
中間服務員給加了一次湯,又在九宮格的木架之上放了一塊鵝卵石。
俞白身子一軟,往後一倒,癱坐在軟椅上。
好辣。
剛開始吃還不覺得,吃了一會就覺得好辣。
他記得以前還不是這樣的。
是不是老闆把辣度給偷偷調高了?
花如是抬頭看了一眼俞白,很關切的問道,“很辣嗎?”
然後起身給俞白倒了一杯水端到了俞白的面前。
俞白伸手接過之後就開始“噸噸噸”地大口的喝了起來。
花如是伸手拿紙巾給俞白擦了擦頭上的細汗。
俞白:“!”
俞白瞬間不辣了,身子也往前挺直了。
“那個,我自己來。”
“嗷,好。那你自己來。”
然後花如是就把手裡的紙巾遞給了俞白。
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