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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晚上在俞白家裡的時候就沒見到生薑。
“生薑哥……”
大蒜話說了一半就被黃毛給打斷了,“生薑他昨天晚上去鄉下尋親了。這幾天應該都不會出現。”
花如是一眼就能看出黃毛在騙她。
其實也不能說是騙,就只是那種不想提起的推辭而已。
花如是既然看出來了,自然也不會再問。
花如是又半蹲了下來,一雙眼睛直勾勾的看著黃毛,“還疼嗎?”
媚術!
有問必答。
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黃毛沉默片刻,半晌,眼中氤氳了些水汽。
終於,黃毛憋出了一個字,“疼!”
雖然昨天拿冷水衝了一會,但紅腫依然消不下去。
忽的,黃毛情緒崩潰,開始悲慼大哭起來。
就像是積攢已久的委屈一下子發洩出來一樣。
黃毛的眼淚怎麼也止不住,然後就開始控訴花如是的罪行,“我多委屈啊!我就是上輩子挖了祖墳這輩子才會碰到你。”
花如是:“……”
哭就哭,罵她祖墳被挖幹啥?
哭得有些頭疼。
花如是揉了揉眉心。
半晌才說了一句,“別哭了,你小弟在旁邊看著呢。”
說著眸光時不時掃向大蒜幾眼。
這小弟一點眼力見都沒有。
大哥哭了也不過來安慰。
花如是的這句話好歹是起了一點用。
黃毛慢慢地擦了眼淚。
在小弟面前,面子不能丟。
花如是眸光落在黃毛的胳膊上,“掀開我看看。”
黃毛憋著眼淚,慢慢地把短袖給掀上前。
被燙傷的面板上面生了一些水泡。
是挺嚴重的。
“沒有藥嗎?”花如是問。
黃毛憋出一個字:“貴。”
去藥店買那種治燙傷的藥,最多也就二十塊錢。
貴肯定沒有那麼貴,只是相對來說是貴的。
他當然能拿的出二十,只是沒必要。
二十塊錢。
他省一點可以吃兩天。
這點傷,他養一養就能好了。
花如是皺著眉頭在思考黃毛身上的傷口,連黃毛都是如此,那大蒜呢?
大蒜昨天好像燙的比黃毛還要嚴重一些。
好像大半的茶水都落在了大蒜的背上。
想到此處,花如是直接轉頭看向大蒜,直接便吩咐道:“你。脫衣服。”
黃毛:“……”
大蒜:“……”
花姐,咱能不能不要這麼直接?
在花如是的冷眼注視下,大蒜還是磨磨蹭蹭的脫了上衣。
比黃毛的情況要好。
可能是因為大蒜的背後有老繭的緣故,基本上沒什麼大問題。
不過還是得幫著治一下傷。
畢竟是她闖出來的禍。
“你跟我過來。”
這話是對大蒜說的,說罷花如是就直接轉身離開。一點也不擔心大蒜不跟上來。
大蒜把衣服給拉下去,然後一臉緊張的溜到黃毛身邊,問黃毛的意見:“大哥,怎麼辦?”
黃毛閉著眼睛深吸口氣。
到現在為止,他對花如是的看法還是沒有改變,這女的就是一個禍害!
一定要遠離女人。
不然會變得不幸。
黃毛猛地睜開眼,安慰自家小弟,“沒事!大哥陪你一起去。有我們兩個在,那個女人搞不出什麼花樣!”
黃毛這話,大蒜不信。
這是人多人少的問題嗎?
人多人少的唯一的區別就是一個人只用挖一個坑,兩個人就要挖兩個坑。
不能讓花如是久等。
等久之後還不知道這女人會發什麼瘋。
黃毛硬著頭皮走在前面。
大哥就應該去保護小弟。
身為大哥,總是要有些擔當的。
事實上,當花如是領著他們兩個走向那個小巷的時候,黃毛就感覺有些不對勁了。
那邊沒有監控,花如是想做什麼都可以。
寂靜的小巷裡沒有一點聲音,偶爾傳來天空上飛禽的叫聲。
正因如此寂靜,才更讓人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