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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在考慮。
這是花如是的回答。
小花聞此也不鬧了,就安安心心地窩在花如是懷裡。
花如是開了電視,沒有換臺,劇裡面播著的《琅琊榜》還是接著今天早上看的劇情。
這部劇她陸陸續續的看了一點,沒有看太懂。
但大致知道這是一個病弱公子在輔佐他年少時的玩伴上位的故事。
這種劇情其實花如是看得很是憋屈。
如果換了她來輔佐裡面的靖王殿下,做得第一件事大概就是站到那位皇帝陛下的面前,然後提劍威脅。
你禪不禪位?
分明就是一劍的事情,卻非得搞得這麼複雜。
不過也正是在這些詭計陰謀中,顯示出謀臣策士的魅力。
花如是是當打發時間的東西來看了。
其實這種閒暇的時候,本該是用來修煉的。
但是花如是有點不敢修煉。
她擔心另一件事。
花如是望著窗外的燦爛陽光出神,然後默默撫著小花的貓,像是在問它一樣,“小花,你說我渡雷劫的應該怎麼辦呢?”
她就擔心那一天。
所以她一直在壓著修為。
而她現在感覺,有點壓不住了。
渡雷劫肯定不能在這裡渡,這邊的房子和人都太嬌弱了。
為了以防萬一,花如是還是覺得她得找一個偏僻無人的地方才行。
橘貓回過頭來有些擔憂地望著花如是,“你還能撐多久?”
花如是嘆了口氣,薅薅小花的頭,“也不用太擔心,撐兩三個月應該沒問題。”
然後小花就不說話了。
花如是也陷入了沉默。
外賣是中午的時候送過來的,和昨天一樣,俞白照例打電話過來問了一次。
送快遞的小哥下午才送過來。
是一個很大的快遞盒。
花如是報了她記的那一串數字,再在簽收單上寫上規整的兩個字。“俞白”。
小哥很熱情的幫花如是把這個大件給搬到屋裡。
“小姑娘一個人住啊?”放置好東西,快遞小哥拍了拍手的灰,隨口問了一句。
這眼神……不太對勁。
花如是的心底莫名生出一股厭惡感。
她看人一向很準。
這個小哥的眼底,有。
花如是下意識地皺了皺眉頭,然後抱著懷裡的貓下意識往後面退了一步。
花如是輕聲開口說道:“我剛報了警,過一會警察會上門來找我問話。我恐怕是沒時間招待你的。”
如果這句威脅沒用,她就要試試她的拳頭行不行。
花如是眼神冷冽。
被威脅的快遞小哥愣了一下,等反應過來之後則是啐了一口唾沫,暗罵一聲“晦氣!”,於是走了。
今天晚上俞白回來的稍微晚一些。
天色暗了才完全到家。
俞白一回來花如是就上前接過俞白手裡的東西。
左手邊的袋子瞧著是一些青菜,右手邊依然提的是公文包。
“我給你帶了兩本書,就放在包裡。”
“至於這些菜你幫我放到廚房去。”
“哦,好。”
先放包,再放菜。
把菜放到廚房的時候,俞白也換好了鞋走過來。
俞白順勢薅了薅花如是的頭髮,輕笑著調侃道,“我還以為回來你又不見了。”
俞白髮現自己越來越喜歡薅花如是的頭髮了。
薅幾次就上癮了。
近距離薅頭髮的動作讓花如是身體一僵。
不是抗拒。
花如是立刻轉過身來,踮起腳尖,抬手一隻手拽著俞白的衣領,另一隻手扶著俞白的腰。
俞白:“……”
“你幹嘛?”俞白髮現自己的聲音都有些顫了。
姐姐,他這實在扛不住啊。
不是,花如是好好的怎麼來這一招?
難道是他薅頭髮薅出來的應激反應?
這也不應該啊。
他以前薅花如是的頭髮不也是這樣薅的嗎?
小花看了一眼,“喵”了一聲,默默走了。
花如是卻不管俞白的反應,一邊拽著俞白,另一邊頭湊近往俞白身上聞了聞。
“夫子,你身上好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