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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會記得我嗎？”
花如是：“……”
倒是不必搞得這麼生離死別。
花如是找聞浩借了支筆，之後在小姑娘的掌心上寫下一串數字：“我的電話號碼，安頓好了就可以給我打電話，我會來找你的。”花如是看著小姑娘認真說道。
從這家k走出去，雪已經全停了。但是外面還有寒風。路邊也堆了不少積雪。
有些冷……
花如是和俞白站在了江橋上，下面的水流好像結了一層薄薄的冰。
“唉。”花如是幽幽嘆了口氣。
“不要心情不好。”俞白把手放到花如是的腦後，瞥了一下花如是的側臉，似乎是在安慰，“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花如是搖頭，“我沒有心情不好。”
俞白側眸：“那你嘆氣做什麼？”
花如是又嘆了口氣：“我只是在遺憾。”
俞白：“遺憾什麼？”
花如是很後悔：“我在痛苦，我當時居然沒有找聞浩要錢。我幫他搞了這麼大一個業績，就算是論功行賞，我也能分到錢吧。結果我居然沒給提！而聞浩他居然也真的就不給我說這事了。”
俞白不知道該不該說：“按你這個情況，最多拿一面錦旗，再就是兩百塊錢的獎勵。”
花如是：“……”
俞白：“所以不要後悔，你不缺那兩百塊錢。”
花如是一咬牙，惡狠狠道：“我缺！”
誰說她不缺了？
就算是兩百塊錢，那她也要！
俞白拿開手機準備倒計時。
最後一秒歸零，於是就正式進入一八年了。
“花如是，跨年了。”
“嗯。”
“我們的第二年就要來了。”雖然這個第二年有一點水分。
聲音一落，花如是好像聽到了一聲“砰”的聲音，接著就是百花齊放。
一團團煙火在空中炸開。絢麗又燦爛。
“這是煙花？”花如是轉頭指著天空問道。
俞白點頭，“嗯。”
去年跨年的時候，京州這邊也放了煙花，像是也在慶祝跨年。在辭舊迎新。
俞白看著煙花，眼神明亮地說道，“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花如是什麼都沒說，臉上的表情依然緊繃著，看上去心情似乎有些不好。
她以為這裡不會有這樣的事的。
煙花會有消亡的那一刻，於是也意味著跨年結束了。
……
回家。
花如是和俞白一前一後地開門進去。
花如是走在前面。
等後面的俞白也進門之後，花如是就立刻轉身把俞白按在了牆上。
然後一揮手把門給牢牢關住。
花如是的呼吸聲落在了俞白的頸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