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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間變得蒼白沒有血色。
這個聲音那麼熟悉,熟悉到夢琥珀的骨子眼裡,腦海裡閃現出已經許久沒有出現過的前世畫面。
女人身穿婚紗志得意滿如女王般高昂著頭,挽著夢飛翔走進禮堂,藏身在角落的陳穎越緊緊擁著夢琥珀瘦小的身體淚流滿面,夢琥珀則死死地咬著嘴唇,憤懣而怨懟的目光盯著那對手挽著手的男女……
女人居高臨下譏諷地看著陳穎越和夢琥珀,陳穎越憔悴不堪的臉,夢琥珀日漸自卑的目光……
女人滿臉怨恨地看著呆立在細雨下的夢飛翔,夢飛翔則痴痴地看著奔騰東去的西江水,西江上一葉孤舟,夢琥珀神色木然地將混合著花瓣的骨灰一把一把灑入江中……
……
不,不要!夢琥珀抱著頭緩緩地蹲了下去……
“琥珀,琥珀,你這是怎麼了?生病了嗎?”突然房門從裡面開啟,陳穎越的驚呼聲在夢琥珀的頭頂響起。
“媽……”夢琥珀不顧腳下的冬棗,站起身來直撲入陳穎越的懷裡,緊緊地抱著陳穎越痛哭失聲,嘴裡唯有一遍又一遍地呢喃著“媽媽”兩字。
夢琥珀的哭聲驚動了家裡的客人。也驚動了正在廚房準備午飯的夢飛翔,同時也驚動了隔壁的陳家,幾乎所有人都傾巢而出。
“琥珀,琥珀,別哭別哭,哪裡不舒服告訴爸爸媽媽……”夢飛翔夫妻連聲問道。
“琥珀,是不是有人欺負你了。告訴姐。姐非打得他滿地找牙。”陳蘋果心疼地看著哭得稀里嘩啦的夢琥珀,向上捲了捲袖子嚷道。
“……”
從陳家衝出來的夢玉彬,一腳踩到了地上的冬棗。小身體踉蹌著差點倒地,若不是陳蘋果眼疾手快,就要發生一場冬棗引發的血案了。
夢玉彬穩住了身體,往腳下一看。喲呵,是他最喜歡吃的又甜又脆的大棗子耶!
不由心頭一喜。他歪著小腦袋瓜子,看一眼滾得一地的冬棗,再看一眼撲在媽媽懷裡哭泣的姐姐,只以為找到了姐姐哭泣的原因。
只見夢玉彬彎腰撿了幾個冬棗在手裡。然後小心翼翼地走到夢琥珀身邊,伸手拉了拉夢琥珀的衣服,天真地說道:“姐姐。棗子掉地上撿起來就是了,洗洗還能吃的。”
夢玉彬這突如其來的神來一筆。差點將哭得十分投入的夢琥珀噎得背過氣去,姐是那種為冬棗掉地哭泣的人嗎?
不過被夢玉彬這樣一打岔,夢琥珀的哭聲小了下去。
陳穎越一直摟著夢琥珀,讓陳蘋果幫著已經蹲著撿冬棗的幾個小子,先將地上的冬棗全都撿起來,又給夢飛翔一個安撫有眼神,讓他好生招待家裡的客人,她自己則摟著埋在她懷裡不肯抬頭的女兒進了隔壁的陳家。
“呵呵,不好意思,那是我家女兒,大概是在學校裡受了委屈,看到她媽一下子就崩不住了,讓你們笑話了……”夢飛翔有些尷尬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女孩子就要嬌氣些,不過沒想到你家姑娘這麼嬌氣。”緊接著的柔媚女聲又讓夢琥珀身體猛地一僵。
那個女人的話,令陳穎越不由眉頭緊皺,神色相當不悅。
別說是陳穎越,就是陳家二老和陳蘋果幾個聽了也十分不悅,就算夢琥珀真的嬌氣,你一個上門做客的人,這樣說主家的姑娘真的好嗎?
陳穎越的腳步頓了一下,似乎有回頭駁斥的打算,卻感覺到懷裡的女兒僵硬的身體軟了下來,小手卻緊了緊,似乎在阻止她回頭。
懷裡女兒的小動作,讓陳穎越的眉頭再次皺了皺,然後抿了抿唇,最終什麼都沒說,對著想維護夢琥珀的陳家幾個人微微搖了搖頭,手上使個巧勁,將一直埋頭在自己懷裡的夢琥珀帶進了陳家。
夢琥珀的身體的變化,是怕自己與那個女人發生衝突,還是因為一悅於那個女人話裡的意思?或者女兒今天的反常原本就是因為那個女人?
可是陳穎越卻十分清楚的記得女兒從來沒見過那個女人啊,可是為什麼女兒一聽到那個女人的聲音會全身發緊?
難道僅僅只是因為那個女人話裡的意思,可是自己的女兒自己最清楚,夢琥珀從來不是會在意別人怎麼說她的人!
不行,這事太反常,得單獨問問女兒才行!
“媽,我,我想單獨與你說說話!”進了陳家門,夢琥珀似乎平靜了許多,十分抱歉地掃了眼關切地看著自己的陳家諸人,然後對陳穎越提出了要求。
陳穎越正有此意,於是將夢琥珀帶進了陳蘋果的閨房。
剛在陳蘋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