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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喝碗湯不是?
於是夫妻倆一合計,將兩個兒子託給鄰居,就直奔n市來了。
來就來了吧,可是王珍一進了菜館就將菜館當成是自己家的後花園,對著正在收拾菜館衛生的夢豔琴頤指氣使。
夢家和陳家相距千里,兩家雖然是兒女親家,彼此之間並沒有見過,雖然知道有陳忠越和王珍這兩號人,初次見面自然是不認識的。
夢豔琴不認識來人,卻見來人似乎把這菜館當成了自己的家,一進菜館就開始趾高氣揚地呼三喝四。
一會說自己餓了快些上好菜好酒,一會又直呼陳穎越的名字,讓陳穎越快出來見他們。
把個夢豔琴唬得一楞一楞的,硬是沒有反應過來,不過臉色自然就有些不好看。
只是菜館是開門做生意的,夢豔琴也只當來人是客,壓著性子將人迎進菜館坐下,弄了半天總算在陳忠越期期艾艾的自我介紹和王珍頤指氣使的言辭中,弄清楚來人是誰。
既然是自己二嫂的二哥二嫂,夢豔琴自然就不好對王珍出言不遜,只是耐著性子說夢飛翔和陳穎越夫妻都不在菜館,今天可能也不會過來。
陳忠越夫妻來n市必定是衝著自己二哥二嫂來的。絕對不可能憑著自己的三言兩語就將人打發走,可是夢豔琴還是希望來人能夠知難而退。
王珍自然不可能是那種知難而退的人,她既然攛掇著陳忠越巴巴地趕來n市,沒見好處怎麼可能回去?
不見兔子不撒鷹,這可是王珍一向的做人原則。
“你是誰?怎麼知道我家小姑夫妻今天不過來?菜館是我家小姑開的吧。他們是老闆,怎麼可能不來菜館?”王珍對著夢豔琴翻了個白眼,她才不相信作為老闆的人會不出現在店裡。
“我姓夢。是琥珀的小姑姑。自然知道我二哥二嫂今天不會來菜館。”夢豔琴沒想太多。直接將自己的身份報了出來。
姓夢?琥珀的小姑姑?
陳穎越這個死沒良心的,連小姑子都帶出來賺大錢了,看著夢豔琴的舉止好像在菜館裡能夠當空作主。顯然陳穎越已經放心地將菜館交給小姑子打理。
可是她居然就這樣將他們一家晾在鄉下吃苦,是可忍孰不可忍!
不行,今天非要與陳穎越這個白眼狼分辨個清楚不可!
於是王珍的小眼睛一瞪,大大咧咧地嚷道:“你給陳穎越打電話。就說她二哥二嫂來了,讓她來菜館見我們。或者你把家裡的地址給我們。我們自己上她家找她去!”
夢豔琴從陳蘋果嘴裡可是聽說過王珍其人其事,以前吧,總覺得陳蘋果有些誇張了,想著再囂張也不過就是自己的老孃餘秀珠那樣的了。
沒想到今天一見。只覺得王珍這人與餘秀珠有得一拼,甚至有反超的巨大潛力。
是不是每個家庭都會有那麼一兩個極品的人物呢?
幾個月前好不容易擺平了自己家的那個老孃和弟弟,才過了幾天安生日子。陳家這邊又出來人鬧騰,夢豔琴不由地為自己的二哥二嫂感到悲哀。
本以為他們有自己老孃那樣的極品人物。已經夠他們吃上一壺,每次夢飛翔面對老孃那無可奈何的模樣,夢豔琴就為夢飛翔感到蛋疼。
如果又見到王珍這樣一號人物,夢豔琴都不知道該怎樣為二哥二嫂默哀了。
看王珍這個架勢,來者不善啊,若不讓她見陳穎越是不可能善了,可是想到自己的二嫂就要臨產,夢豔琴又覺得十分為難。
王珍見夢豔琴一付欲言又止的模樣,頓時嗓門又大了兩分:“喲,是不是怕我們見了我家穎越,你們在菜館就沒了立足之地?哈哈,沒關係,以後就算穎越讓我們夫妻來開這個菜館,我們也會留你們在這裡繼續打工的,怎麼說咱們都是親戚嘛。”
說著說著,只覺得眼前的菜館已經成了她的囊中之物一般,那是越說越開心,越說越感覺良好,儼然夢豔琴夫妻已經成了他們夫妻的手下討生活的人,那個洋洋得意的模樣,讓夢豔琴差點伸手給她一拳,並將此人掃地出門。
王珍的話,不但讓夢豔琴差點繃不住要將她趕出菜館,就別菜館的其他員工都極為無語。
見過臉皮厚的,還真沒見過這樣一種臉皮比城牆還厚的人!
別說現在菜館還不是這個女人的,就算以後菜館真成了這個女人的,他們不是非要在這裡乾的,有木有!
也許感覺到了大家都在用看怪物一樣的眼光看著王珍,進了菜館以後就一直低著頭沒說話,不知在想些什麼的陳忠越,終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