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嚇住呢!
為什麼沒有一個人能夠理解他的痛苦,為什麼大姐也要與其他人一樣逼他?!
陳忠越的理智一點點消失,眼睛紅得幾乎要流出血淚來,只見他兇狠地盯著陳燦越,兩手就那麼一抬。
“嘩啦!”屋裡一陣碗碟破碎的聲音,讓一直在其他屋子裡看著工人幹活的蔣誠友,連忙丟下手上的活,跑進了陳氏姐弟所在的屋子,也讓其他工人的手上頓了一頓,不過其他人很快就若無其事地重新投入工作。
蔣誠友衝進屋子,只見陳燦越一臉不可置信地看著陳忠越,而陳忠越抱著頭蹲在地上,嘴裡發出受傷的嗚咽聲,地上是碎了的碗碟碎片。
原來陳忠越只是抬手掀了放著碗筷的桌子,雖然屋子裡一片狼藉,可是僅存的那點理智,還是讓陳忠越明白,面前的人是從小與自己打打鬧鬧一起長大的姐姐,所以當他無法控制自己打人*的時候,他只是掀翻了桌子,以發洩內心深處的痛苦。
雖然陳忠越這一掀完全是攜憤而為,陳燦越卻片瓦未沾身。一身清爽,好暇以——雙手抱胸冷冷看著失控的陳忠越。
衝進房間的蔣誠友將詢問的目光投向陳燦越,陳燦越將目光轉向自己男人,無辜又無奈地聳了聳肩,然後搖了搖頭,向門口方向抬了抬下巴,示意自己沒事讓蔣誠友先出去。
蔣誠友雖然是陳陳燦越的男人。是陳忠越的姐夫。就算明知這事瞞不過蔣誠友,但是讓陳忠越沒有男人尊嚴的事,還是避開蔣誠友比較合適。
陳忠越現在的表情說明他的內心已經開始動搖。在這種關鍵時刻,還是讓他們姐弟單獨面對比較合適。
蔣誠友的心裡也是明白這個道理,他衝進來無非是怕自己老婆吃虧,現在看陳燦越好整以暇老神在在地安坐不動。再看看陳忠越似乎崩潰的模樣,知道已經有了一些成效。於是對陳燦越投去一個眼神,悄然從屋裡退了出去。
半晌陳忠越如受傷小獸一般的痛苦嗚咽聲才慢慢收住聲,看著這樣的陳忠越,陳燦越的心裡有說不出的痛。
在她的印象裡。自從懂事起,除了與父母力爭要娶王珍進門的時候,有過那麼一次失態。這是十幾年來陳燦越第一次看陳忠越如此痛苦如此失態,可見在他的心裡有著怎麼的痛苦和不堪!
陳燦越的心裡也是十分自責。這麼多年來,由於氣陳忠越置陳穎越所受的傷害於不顧,非王珍不娶,因此陳燦越很多時候都是刻意疏忽這個弟弟。
也許是知道陳燦越的脾氣不好,人也潑辣,她那個好八卦的妯娌居然從來沒在她面前說起過陳忠越和王珍的八卦,因此雖然覺得王珍的那兩個兒子與陳忠越沒有相似之處,卻也沒有過多的去在意。
最重要的是,在她看來,既然這兩個人當初是要死要活都要在一起,那麼夫妻之間的自然無可置疑,因此就算有什麼風言風語,陳燦越也只是選擇一笑置之。
可是今天面對陳忠越痛苦萬分的嗚咽,陳燦越幾乎被自己內心的自責給擊倒,該是什麼樣的痛苦,能讓一個男人如此痛哭出聲!
對於陳忠越夫妻之間到底是怎麼的情況,或者還有什麼她不知道的隱情在裡面,陳燦越一點都不想知道,她只知道要將這個弟弟從水深火熱之中解救出來,所以才會用這樣的方式逼陳忠越。
陳穎越不知道的是,陳忠越之所以如此失態,是因為在他的腦海裡翻騰著這些年來他與王珍之間的點點滴滴。
醫生遞到他手上無精症的診斷書,王珍與別的男人糾纏的畫面和兩個孩子與他沒有絲毫相同的臉,一直在他的腦海裡閃過。
無論哪個男人,最無法接受的就是女人對自己的背叛,何況那個女人還是自己捧在手心裡一直呵護著的。
陳燦越這一逼,將陳忠越逼到了極致,卻讓他開啟了心扉,雖然並不能讓他將所有的事都告訴陳燦越,可是卻讓陳燦越知道了許多她無法想通卻又必須弄通的事情。
陳忠越的坦白,讓陳燦越更有信心幫好家人交待的事,對陳忠越的未來也更加有了信心。
陳忠越的轉變,從表面上看其導火索自然是陳燦越的“逼迫”,是陳燦越的步步緊逼,才讓陳忠越放下對家人的以防,事實上主要的功勞卻在多多身上。
那天在旅社裡的那兩道光,射入陳忠越體內的光線,已經全面啟動,正在逐步消除陳忠越對王珍的依戀,慢慢引導陳忠越回到正常。
至於射入王珍體內的那注光線,自然也會在陳忠越與王珍離異的路上,起到至關重要的作用。
在鄉下的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