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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抬頭看了池語一眼,那一眼飽含情感,言簡意賅就是:我猜到了。
“哦對,還有一件事。”林亓嚥下嘴裡的飯菜,道:“今年,問天宗主顧淵可能要帶領他門下弟子,親自來我長青。”
池語:???
他來做什麼?親自來打我?
她想也未想,脫口而出:“他們問天宗事如此之少,以至於宗主親自帶弟子來參加水風宴?這麼閒?”
林亓便趕緊道:“從前那些事已然過去了許久,師姐若是還記掛著,我便安排他住的遠些。但我們沒有資格阻攔人家在長青山外,師姐消消氣,咱們繞道走不見他便是了。”
這話說了如同放屁,你給人安排的寢殿遠些,但人家的腿長人家自己身上,想來個“偶遇”“碰巧”,那還不是分分鐘的事兒?
池語咬牙切齒,“你這小子,話和欣陽說得一樣好聽。最後怎麼樣?還不是讓薛崇住了我月夕宮。”
林亓睜大眼睛:“什麼?薛崇當真要長住月夕宮?”
“說要替我調養身子。”池語頭疼地揉了揉太陽穴,“你當我同你說笑呢?”
此刻譚允非常不合時宜地痛戳林亓:“師弟當真以為你那個嗯是在敷衍他。”
林亓委屈。
池語忽然煩躁,擺手道:“來不來無所謂,別讓我看見他就行。老規矩,你們出面,我頂著,這幾日尚在休養,莫要讓我看到那些汙七糟八的東西。”
譚允默了默,點頭道:“你先注意好你自己的身子。我瞧著師姐你最近身子骨有些虛浮,索性都讓醫聖幫忙瞧瞧罷,莫要出什麼大問題,你自己先亂了陣腳。”
林亓也在一旁頷首。
“看著呢。”池語抬起一隻手在嘴邊扇了扇,比出一副苦臉模樣,“天天喝那比黃連還苦的藥,喝下去我立馬能坐地飛昇。”
譚允的神色也放鬆下來,三人又說一陣,要散時,他從桌子下邊摸出來一個紙包丟給了池語。
池語:“?這是什麼?”
譚允道:“師姐不是來找我討茶?這包茶葉上好,你拿去罷,醫聖住你月夕宮也是住長青,招待他總不能只靠你一人努力。”
林亓在一旁笑,“其實也差不多。”
譚允:?
池語:……
行吧,她要繼續回去做勞苦力了。
臨出門時,林亓塞了她一包糖,說是前兩日下山替她買來的。池語抱著糖,順著浮雲路往回走,走走停停又瞧著隱在虛空之中的護山陣法,金光一山一滅,像是有著綿長的呼吸。
尚算牢固。
等回到月夕宮大殿,池語先鑽進了正殿中,盤坐在陣法中央,雙手二指併攏立於胸前呈十字,接著開啟法印,右手腕一轉,十指交叉相握後開啟,左手上抬右手往下一推——
“轟——咔。”
從她所坐之處正下方突然傳來巨大的響動,那響動只出現一瞬,接著瞬間收聲,若有人在高處俯視,定能看見有道瑩白光圈自長青山山頂天穹驟然閃過,接著化作白日流星,從長青宗外緩緩墜落下去。
不等喘息,響動剛過,池語右手急縮,左手並三指往上一探,接著右手結印,與左手一道往地上一拍——
此番又只是很小一聲。
“啪嗒。”
緊跟著那道白日流星一同出現的,是一片瑩瑩青光,從長青山兜頭而落,直直籠罩了整個長青宗。
護山陣法已換,明日上報的名單一來,便會帶來那些名單上的人的氣息。將氣息往如今這陣法中一融,來參加水風宴的自然是暢通無阻了,旁的想進長青山,門也沒有。
當然,如今這陣法,還能辨別來人的氣息,是純淨的,還是添雜了魔氣的。
若是添雜了一部分魔氣,那哪怕來人在參與者名單上,也是堅決不能進入長青,參加水風宴的。
從前這陣法就存在,只不過是一位大能負責維護變更。大能隕落,本以為會如此陣法的人沒有幾個,偏偏長青多了個池語,於是這重任便擔到了她身上。
以前的水風宴在長青舉辦時,有人便說,這長青的護山陣法幾乎相當於水風宴第一道坎,若連第一道考驗也過不去,那當真是不用考慮往後的比賽了。
因此池語也遭過人的嫉妒,甚至有人十分惡臭,說池語就是被大能拿去做實驗成功的人,這才有了修行全方面天賦極高的她。
當然,造謠生事的人被林亓聚眾毆打了。
待穩固好陣法,池語從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