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般的兩個人,怎麼會想到正確的路該是這樣走的呢?
原本一股腦往上衝的眾修士急急剎住腳步,和兩個人形成對峙的形式,眼神裡逐漸染上懷疑和嫉恨。
一個是長青刑罰長老唯一的弟子,一個是拜入問天半年即入水風宴的弟子。
更何況此次水風宴由長青承辦,這天塹之中的學問,大抵是要透露給自己的愛徒的罷?
宋拾只一眼,就瞧出了眼前這些人在想什麼。
莫啟也反應過來,氣道:“水風宴本就該追求公平公正,路該如何走乃我們自己思索的結果,你憑什麼亂扣帽子?”
“亂扣帽子?”那個人站出來,御劍歪歪扭扭地到最前方去,“你腳下踩的,是不是池語的破霜?她連破霜都能給你,還有什麼不會告訴你!”
來人穿著長青外門弟子的校服,踩在長劍上一臉怒意。
宋拾明白過來,他這是不忿憑什麼同是長青的人,莫啟便有特殊的待遇,而他只能靠自己闖過水風宴……
他堅信,一定是池語給莫啟透露了什麼,他們才能如此順利的找到過天塹的路。
有人陸陸續續應聲,在相差懸殊的團體裡紛紛做起了牆頭草,開始叫囂這場“不公平”的比試。
也有五六個弟子不相信,卻被攜裹在大流裡,推來搡去,甚至有個人想趁機將身邊的姑娘推下懸崖!
電光火石之間,宋拾出手,救下了被推下長劍的姑娘。
趁此機會,那幾個弟子從人群中鑽出來,站到了莫啟的身後。
莫啟可算是明白這個弟子想的是什麼了,他怒道:“好賴你穿著長青宗門的校服,卻說這如此不敬的話!連最起碼的尊敬都做不到,你還能修得什麼大成!”
一石激起千層浪,此話一出,對面的許多人頓覺自己也被針對,怒吼著衝過來,就要將莫啟打下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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崖下的場景池語看不到,但她和顧淵能看見,崖之上,存活的人數已然寥寥無幾了。
原本一共二十有二,如今只剩了五六個,渾身是血。
池語看得驚訝,“這些人,好賴也是一同修行過幾年十幾年的同門,怎的為了一個水風宴,能下如此狠手?”
“不過冰山一角罷了。”顧淵淡淡的,沒什麼表情,“四大絕境裡,那才叫真正的狠。”
眾弟子過四大絕境時池語幾乎是睡過來的,加之裡邊又不允許轉影,故此沒幾個人知道里頭真正的景象,也正是……
下狠手的好時機。
說是同門,但同的都是外門。也就掛著個牌子,所有宗門的外門弟子在尋常弟子眼裡都是一樣的門外漢,只有他們自己覺得自己身價不同。
身價不同,但也是先有自己,才有宗門。
自己的利益都保不住了,何來還要去保宗門門面一說?
但在保證自己利益的時候,他們暫時拜入的宗門總是一個牌面。
所以從前常有外門弟子在外尋釁滋事時報自己是哪哪宗門的,等上報一查,卻偏又查不出來名字,就知道他們在狗仗人勢。
再後來有人敢掛名滋事,便也不顧忌是哪個宗門了,捉來便打。
等這個現有的利益減少了,那便更不可能顧忌什麼同門手足情意了。
擋我道的,必往死裡下手。
是以四大絕境裡,能安然無恙出來的,除了牆頭草,就是真正有實力的。
別的級別的弟子,要麼橫著出來,要麼斜著出來,要麼乾脆都不願進去,直接宣佈棄權。
否則敢硬著頭皮進去,那四大絕境就是自己的墳場罷了。
連莫啟都遭了暗算,最後幸好遇見了宋拾,瘸著一起跳了出來。
只是池語不知道。
她也明白這些人不可能老老實實過每一個場地,有人場的多半要靠人場,人數不夠的千方百計也要算計一下旁的人。
只是她想不到的是,這些人當真是下了死手的。
池語看著懸鏡裡那幾個連站直都費勁兒的人,搖著頭感嘆道:“也就是旁人下的手輕些,沒給打殘廢了,我瞧著這幾個人修為連欣陽的一半都不到。”
顧淵細瞧了瞧,確是如此。圍繞在幾人身邊的靈氣汙濁不堪,像是在煤灰堆裡滾了一圈拎出來的,連灰都沒拍乾淨,看著讓人難受。
那幾個人搖搖晃晃強撐著站起來,擺了個手,“不打了。過橋。”
總共就剩五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