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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答,不過聽聞她說起自己身邊的女人,頓時來了精神,回道:“你說歐陽薇兒?她是我未婚妻,怎麼了?沒要告訴她和你還有過節!不過即便是有,我勸你還是就這麼過去吧,你鬥不過她的。即便是綁了我,那也於事無補!”
女人卻是一聲冷哼,說道:“我說的並非是那個歐陽薇兒,即便是她卻又怎的?一個小小的歐陽世家而已,我卻還沒有放在眼中!我所指的是那個脖子中戴著玉佩的女人,也就是你金屋藏嬌的那一位。”
女郎這番話頓時引起陶若虛渾身冷汗一絲絲往外冒出,首先這女人竟然識得歐陽世家,並且在報出家門之後還能如此鎮定自如,大言不慚說並未將其放在眼中;再者,她是如何得知自己家裡卻還有白惜水的?並且還特意提到了惜水打小便一直佩戴的玉佩。這其中卻又有著怎樣的關聯?一瞬間陶若虛心頭閃過無數個想法,不過卻還是被自己所一一否決了,只聽陶若虛笑道:“你所指的究竟是誰?我身邊並沒有一個你所謂的身戴玉佩的女人。我想多半還是你道聽途說的吧?”
女郎嘴角終於露出一絲笑意,只聽她說道:“你們中國人不愧是天生的演藝家,能將謊言撒到這種程度,著實也是一種境界了。我且問你,你是否曾在一個巷子裡連殺數名日本武士?看著我的眼睛,老實回答我!”
這女人眼中彷彿是有著一潭清波在流轉一般,竟然泛起點點光澤。更尤為主要的還在於那眼眸之中有著絲絲深邃的神色,這讓陶若虛微微有些迷失其中。頓時,陶若虛意識到很可能這女郎在使著傳聞中的迷魂之法。想到此處,陶若虛連忙一咬舌尖,頓時一陣疼痛傳來,陶若虛略微清醒了幾分。這時候他也終於想到了眼前女郎的身份,很有可能,這女郎與那幾位日本人便是一夥的。當初那幾位日本豬之所以糾纏白惜水也正是為了那玉佩而來,頓時陶若虛叫道:“你是日本人?和藤野家族有著怎樣的關係?”
女郎哈哈一笑,說道:“看來你並非是我所想象中的那麼笨嘛!不錯,我是大日本帝國主義的光榮子民。那幾位日本人也正是我家族裡的門徒。你殺了我們藤野家族的門徒,所以,你必須死!”
陶若虛聽聞女郎竟然是日本人後,語氣頓時生硬了很多,怒道:“鹿死誰手還不曾知曉呢!你以為區區幾根繩索便想捆縛住我?也實在是異想天開了些!我奉勸你一句,在我對你沒有完全產生敵意的時候,麻煩你儘快從我眼前消失,否則,哼哼,那便休要怪我手下無情了!我雖然不打女人,但是不代表我可以被女人肆意凌辱!”
女郎哼了一聲說道:“廢話少說。我再問你一遍,那女人的身世究竟是怎樣的?如若不說,小心你命斷當場!”
陶若虛不再搭理女郎,所幸閉上雙目假寐起來。女郎見他竟然膽敢如此小視自己,心中怒火攻心,頓時手中匕首對著陶若虛的腰身狠狠刺了過來。陶若虛自然不會將這幾根繩子放在眼中,他也覺得自己扮豬吃老虎玩得夠了,當下氣運丹田,就見他整個人青筋凸顯,隨著一聲大喝,那繩子卻已被震得七零八落了。陶若虛上身往前微微一傾,右手橫出卻是將女郎手掌格住,隨後陶若虛手掌猛地翻卷成拳,卻是循著女郎手腕狠狠砸去。女郎反映甚是靈敏,當下右手往後微微一退,手中匕首卻是猛然調轉方向,只見她皓白的手腕輕輕一抖,那匕首竟然是對著陶若虛的鐵拳反削而去。陶若虛哼了一聲,頓時扯拳,左手卻是平平往女郎的前胸擊出。這一招看似平淡無奇,但實際上卻是暗藏無限殺機。女郎顯然也意識到了什麼,頓時整個身子倒飛而去,同時身形猛轉,卻是左腿擊出直劈陶若虛整個腰身。陶若虛暗讚一聲好柔韌的嬌軀後,竟是不閃不避,直直奔上前去。只是在這瞬間,陶若虛的身子卻是猛然向前飄蕩而開。此時的速度較之先前依然快了十倍不止。女郎顯然未曾預料到陶若虛的身法竟然會快到如此程度,此時她左腿方才踢出,卻是尚未成型,在那半空之中彎曲著,兩者在速度上的差距頓時顯現而出。
陶若虛眼見女郎心狠手辣並且在大談白惜水的事情,心中憤怒之下下手卻是絲毫不曾留有情面。只見他鐵拳狠狠砸中了女郎的胸脯。女郎身子異常孱弱自然難以抵擋,只是一個瞬間便被擊飛而去。說來湊巧,女郎身子在砸中牆壁之後卻是墜落到了陶若虛方才趴過的按摩床上。隨著一聲巨響和一聲痛楚的呻吟之聲,女郎卻是跌落其中,一時間難以動彈分毫。陶若虛冷冷一笑,竟然是一手按在女郎的臀瓣上,一手拿起長繩將她渾身上下捆了個結實。此時的陶若虛面對女郎的掙扎,卻是絲毫未曾留言情面。他手中力道甚大,身子勒得甚緊,甚至已經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