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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若虛冷冷一哼,臉色頓便,只見他眉毛一揚,頓時一道黑影瞬間閃到顧景全跟前,與此同時大手也已經牢牢地禁錮住後者的脖頸,卻是尚武出手了。陶若虛手指微微點了下顧景全的額頭,沉聲說道:“不要以為我是平常的小混混來故意挑事的,我現在沒時間和你囉嗦。我就是問你一句話,究竟那女的是誰?來你們這工作多長時間了?我可以很明確地告訴你,剛才她想要刺殺我,還好我反應機靈,難逃一死,否則現在就不是我這麼和顏悅色地和你談話了,那你即將面臨的就是警察的審訊!我現在沒時間和你廢話,想好活的話就速度回答我!”
顧景全萬萬沒有想到陶若虛竟然會在這時候說起這話,他心中微微一滯,當下卻是回道:“那女的名叫楊冬梅,在我們中心工作有三兩個年頭了。此人來自農村,向來膽小怕事,這幾年來做事都是小心翼翼的,又怎麼會刺殺您呢?我想這多半是您誤會了吧?我現在就吩咐人去找,您再稍等片刻!”
陶若虛見顧景全說得頭頭是道,看其神情也不像是在撒謊,頓時心中生出一絲不好的念想。無論從各方面來看,刺殺自己都是殺手臨時刻意安排的,在先前根本不可能在此潛伏達三年之久。再者說那時候自己還只不過是一箇中學生,能得罪什麼人,能讓他們在那時候便在此隱藏下去。再者說,他們難道有通天的本事,會算準自己前來這裡消遣?況且那女人是日本人,若是說會在這裡藏身三年之久那更是萬萬不可能的了。所以說,如果顧景全沒有撒謊的情況下,那麼剛才為自己按摩的女人已經不再是先前的楊冬梅,相反只是一個替身。可是當初那楊冬梅正是顧景全帶來的,如果不是本人的話,那麼顧景全和她三年同事又怎麼可能會認不出?難道是孿生姐妹?這顯然也是不成立的,一個來自農村的姑娘,一個是藤野家族的日本女人,兩者完全是不搭邊的事情。就見陶若虛眉毛一皺,隨後卻是異常嚴肅地對顧景全說道:“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那麼真正的楊冬梅此時已經被人殺死了,剛才為我按摩的只不過是一個替身而已。很可能,是一個完全照著楊冬梅的模樣化了妝的替身!”
顧景全自然不會相信陶若虛此時的大放厥詞,只見他呵呵一笑卻是說道:“怎麼可能,我和楊冬梅可是十分熟悉的,當初她能來這裡上班,還是因為她表哥和我以前交情不錯的緣故呢。再說即便是楊冬梅的樣貌我分不出,那聲音我還能聽錯嗎?一個人的樣貌或許可以透過化妝改變,但是這聲音卻是模仿不了的吧?”
陶若虛此時真的想上前狠狠地給這顧景全兩巴掌,沒想到此人辦起事來倒還像模像樣,可是思想竟然是如此愚鈍,就聽陶若虛說道:“你懂什麼?易容術和擬聲術在這個世上能做到的多了去了。何必這般大驚小怪的?我奉勸你一句,還是趕緊四處找尋下楊冬梅吧,我敢打包票此時她已經不會再次活著出現在浴場了。不信我們可以拭目以待!”
顧景全聽陶若虛說得有模有樣,心中也是有了一絲突兀,當下和陶若虛等人打了聲招呼卻是連忙轉身走開了。如果真的如陶若虛所說,楊冬梅死了,那麼自己所要擔負的責任可就要大了。想到這,顧景全怎能不怕?
直覺告訴陶若虛眼前發生的一切都並非只是想象中的那麼簡單,如果阿輝真的像這顧景全所說是獨自走的,可是他走的原因又是什麼呢?是因為自己特意給他安排的破處大計他不滿意,內心畏懼,深怕自己的處男之身便這樣被人輕易奪取這才落荒而逃的?可是即便是這樣,他也不會便一個人獨自離去啊!難道他不會在大廳裡等待自己?從這一點來看,要麼是阿輝遇到了急事,來不及和眾人打聲招呼,先行而去了。還有一種可能就是被人擄走的,然而這些人為什麼誰都不找,卻是單單找阿輝呢?他們找尋阿輝的目的又是什麼?難道想要以他來威脅自己,可是在自己身邊分量比阿輝重的人大有所在啊!這些問題困擾在陶若虛心中一時間真的難以想個清楚。陶若虛顧不上和眾人解釋,當下吩咐尚武和阿柏趕緊召集手下的兄弟一起聯絡道上的朋友去查詢白惜水的下落了。順便,陶若虛又差遣何傑和莫小軒一同去阿輝經常出沒的地方去找尋一下。畢竟阿輝性格比較內向,喜歡清靜,也很有可能自己是一個人出去散散心也是說不定的事情。
做完這一切,陶若虛心中依然是覺得有些空蕩蕩的,仔細回想起來才猛然意識到自己竟然把最主要的薇兒等人給落下了。薇兒身邊此時跟著張蘭芝以及雨桐母子。自己這邊以及白惜水都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