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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是自由的,也是自願的,手銬也被胡局長親自取掉了,要說向牟思晴“報仇”,許東倒是沒有這個念頭。
許東雖然還只是個十八歲的高中生,但心胸兒並不是特別狹窄,牟思晴對他的“逼迫粗暴”,他雖然氣惱,但也沒有一定要把她怎麼樣的念頭,要說“怨”,那又怎麼及得上姨父姨母表姐這一家人對他的“欺負”?
牟思晴長得貌如天仙,但著實是個粗魯男人的性格,也不愧她“警察”的身份,開著身軀龐大的科帕奇風風火火的在公路上賓士,還好許東有了一次經驗,繫好了安全帶,再舉著一雙手緊緊抓著頭頂上的扶手。
去鄉郊的路由大公路變成了窄公路,四車道變成雙車道,最後是單車道的鄉村公路,整整花了一個小時才算到了。
黃髮鄉下的宅子是單門獨戶,三大間兩層樓的平房加兩大間老木房子,屋背後是山,屋前是水田和一片菜地,幾百米外還有一條彎彎小河。
牟思晴把車子停在屋前二十多米處的一棵兩人環抱的老槐下,許東下車後四下裡望了望,房子大門口一隻臥著的黃狗早已經露著森森白牙狂吠著奔了過來。
許東天生怕狗,趕緊彎腰就近拾了一根一米多長的枯樹枝防身,牟思晴自然不是第一次來這裡,早有經驗,先叫了一聲:“黃家阿婆,我是警察,例行公事!”
黃髮的兩個兒子跟兒媳和孫子都住在城裡,鄉下只有他八十歲的老母一起住,他老伴三年前已經過世,其實黃髮的年紀倒不是特別大,才五十多歲。
黃髮事發後,警方早已嚴嚴密密的搜查過這三處住宅,只是一無所獲。
黃髮是個老文物販子,也因為販賣文物多次被抓到警察局,還曾坐過五年牢,像他這樣的老販子是絕無可能連一丁半點的古董都沒有的,這三處宅子如此“乾淨”,反而讓人起疑!
但無論哪個角落,或者房屋夾層夾縫,警方都沒能找出任何證據,現在又只有三個小時的時間了,如果這三個小時還找不到證據,與黃髮接頭的安思成就得放了!
牟思晴喊了兩聲後,一個身材頗為高大的老婆婆走了出來,看她的相貌很老,臉上皺紋深如溝壑,看起來沒有九十也有八十,不過看起來雖然老,但走路的動作卻很健!
老太婆吆喝了黃狗幾聲,黃狗倒是很聽話,低聲叫了幾下,夾著尾巴就轉回到了她身邊,盯著牟思晴和許東兩個人目光雖然兇,但卻不再吠叫。
牟思晴這才對許東說道:“許東,跟我進屋去看看,你眼放利點,一個疑點都不要放過……”
只是說話的時候,牟思晴才看到許東並沒有急著進屋檢視的意思,他似乎被這個地方的山水景色所吸引,一會看菜地,一會兒看屋前後的林木,就是停車位置處的那棵老槐樹都扭頭看了好幾眼。
牟思晴皺著眉頭又催了一下:“許東,別磨蹭了,趕緊進屋去搜查,我們沒時間了!”
許東盯著老太婆腳邊的那條露著兇光的黃狗,猶豫了一下才對牟思晴低聲道:“牟……牟……你還是先叫幫手過來吧,這裡的事情不簡單……”
牟思晴哼了哼道:“有什麼不簡單?一個八十多歲的老太婆,一條狗,這也值得你害怕擔心?我都沒怕你一個大男人有什麼好害怕的?”
許東嘴一動,想說什麼卻又沒有說出來,牟思晴很著急,她的心態他是很明白,但老太婆和那條黃狗給他很“兇焰”的感覺,再加上他一下車就看到了異常處,所以才叫牟思晴趕緊叫幫手過來。
牟思晴見許東沒有動,歪過頭兒看著他,只見許東盯著老太婆腳邊那條黃狗,臉上露出畏懼的表情,不由得氣惱道:“懦夫,連條狗都怕,還有點男人樣兒嗎?以後連媳婦都娶不到,有哪個女人願意嫁給保護不了她的男人?”
許東全副心思都放在了那條黃狗身上,雙手用力的握著樹枝與黃狗對峙,額頭上臉上盡是汗水。
怕到這個程度,讓牟思晴簡直是哭笑不得,索性不理會許東,徑直邁步到屋裡去。
老太婆冷冷的瞧著沒理會,黃狗也沒有動靜,挨著她蹲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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