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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不得病的人!
一路跌跌撞撞的回了家,當然,這不是他的家,是姨媽的家,表姐周琳正抱了個雪白毛絨的布娃娃躺在沙發上看電視,瞧見一身溼的許東進屋,忍不住就惱道:“地板髒了,趕緊擦了!”
許東回屋換了一身衣服,又擦乾了頭臉,但是依然全身痠軟乏力,只想躺倒大睡,不過還是強忍著去洗手間拿了拖把把客廳裡的地拖乾淨了才回房。
表姐周琳一直嘀咕不停,許東腦子裡昏昏沉沉的也沒去聽,回房把門一關,倒在床上就此昏睡過去。
這一晚,許東做了些奇怪的夢,一會兒像在火海,一會兒又像在冰山,身子忽冷忽熱,忽然間又看到父母出現在面前,父母露著笑臉盯著他直是看,但就是不說話。
許東淚水橫流,哭著想去摟抱父母,但父母轉身就走,無論他怎麼追都追不到,而且父母的背影也越來越遠,直至消失。
許東坐在地上放聲大哭,姨媽拿著把剪刀出現在面前,豎著眉毛厲聲喝斥:“嚎什麼嚎?要嚎滾出去,別在我家裡嚎……”
姨媽喝斥著又拿剪刀直刺向他,許東嚇得伸右手一擋,姨媽剪刀頓時刺中他右手掌心,痛得他大叫一聲,挺身坐了起來!
坐起來睜眼凝神片刻,許東才發現他是在做夢,不過姨媽的喝斥卻是不假,此時正板著臉站在床前盯著他冷冷道:“還發什麼黃昏暈?睡個覺還嚎喪一樣的叫,趕緊起來收拾屋,這麼大個人白吃白住你還有臉沒臉?”
許東沒做聲,等姨媽出去後他才把右手抬起來看,剛剛夢中被姨媽拿剪刀刺手掌心的情形猶在,那一下的“疼”也是記憶猶新,抬手心看時,掌心中沒有傷口血跡,但卻有一個很古怪的紋理。
仔細辨認一陣,許東陡然想起來,這個紋路好像跟昨天摔壞了的那個小圓柱石頭上的花紋相似,只不過右手掌心中這個要大一些,石頭上那個像小印章,只有筷子頭一般大小,而手心這個有一毛錢的小硬幣大,紋路簡直就像天然生長在肌膚中的印記一般,渾然天成!
紋路大了一些也就看得更清楚了,許東無論怎麼都沒看出來這紋路像什麼,看起來很怪異,還好這個紋路是在掌心中,輕易不會被別人觀察注意到,用手觸了觸,這時候倒是沒有疼痛的感覺,又使勁擦了幾下,根本就擦不掉。
許東還真是奇怪了,這個紋理是怎麼跑到右手掌心中去的?想想昨天那小圓石頭已經摔壞扔了,當時的情形還記得,就是石頭中空裡的液體沾到食指上了,難道掌心中的紋路是與那些液體有關?
但是就算紋路跑到手上來,那也只是右手食指沾到的,怎麼跑到掌心中去了?
沉吟間,外面又傳來大姨的喝斥聲,許東趕緊穿好了衣服出去,到洗手間拿了拖把打掃衛生,這幾乎也是他每天必做的“工作”之一。
大姨依舊嘀嘀咕咕,把早餐端到餐桌上,招呼大姨父和表姐周琳吃早餐,一家三口坐著吃早餐,對拖地打掃衛生的許東都是視若不見。
殘羹剩飯對許東來講是家常便飯,對他來說,能吃飽和穿暖能活著才是最基本的,他沒有條件和能力去選擇。
大姨和姨父周天奇表姐周琳吃過早餐後,周天奇和周琳各自去上班,大姨黃書瑜又嘮叨許東一陣,然後提了小包包去打麻將。
許東這才將就著冷饅頭稀飯吃早餐,今天是週末不上課,等會兒去地攤轉一下看看有沒有便宜的教材,地攤上的與書店裡的相比,那價錢真是一個在天上一個在地下,完全沒得比,他手裡頭這來之不易的一千塊可要捏緊了算踏實了花。
又想著要不要去胖子牛向東那兒幫忙乾點活兒,這個牛老闆是個好人,至少是許東認為的“好人”。
出門時許東又想起來,把牛向東昨天塞給他的那把摺疊雨傘帶去還給他,傘放在他房間裡的書桌上。
許東推開房門進去,眼睛瞄向書桌上,眼光一掃就看到那把收好了的摺疊雨傘,但不知道怎麼回事,眼光看到擺在摺疊雨傘後面的木製筆盒子時,許東忽然發現筆盒子上方一兩雨處有手掌般大一縷綠色氣霧!
“鬼火……”陡然嚇了一跳的許東全身一顫,差點就摔了一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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