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認為許東有一多半是靠了運氣,也許是有“眼力”方面的原因,但絕大多數還是靠運氣,那個運氣讓他平白賺了一千萬,而現在居然又是不流汗不喘氣的又賺了兩百萬,這不令她“生氣”嗎?
說實在的,她在大案組刑偵組跟同事們經過多少次的危險,踏過數不清的困難,汗水都流成河了,這一個月才掙個幾千塊錢的薪水,雖然說她根本就不考慮賺多少錢的問題,但跟許東這一對比,心裡還真是很不“平衡”了!
許東一聽龍秋生的話就趕緊搖著頭回答:“不不不,龍老,我不是嫌價低,我是在想把這個價錢的數目再送回給賣瓷罐兒給我的阿姨,我只給了她二十萬!”
聽許東這麼說,牟思晴又怔了怔,心想這小子還不錯,良心不錯,看來還是自己誤會他了,這小子雖然貧窮,但還真不是她想像的那麼貪財。
龍秋生一輩子都在跟這樣的事情打交道,所以對許東說的情況都不會太在意,人心好吧,多給賣者一點,人心不好,賺了也是應該的,現在這個年代講究的就是強者更強,弱者更弱,弱者賺點錢都是小錢,強者隨便賺一筆錢就是大錢!
龍秋生把鹽罐兒小心的放在了桌子上,然後對許東說道:“許東,你來了正好,看看這裡保管的一些瓷器,看看真假問題。”
龍秋生一邊說一邊指著保管室裡四周牆壁邊的架子,架子是鐵架子焊成的,每一面的架子都有好多層,好像書架的形式,只不過比書架更寬更厚更牢室。
許東自一開始進來時就已經看到這保管室裡有好幾道“寶氣”冒出來,不過這些寶氣的濃厚度不高,以寶氣而論,估計價值不很大。
東面牆壁架子上有幾袋顏色不同的東西,用塑膠袋封好的,打了封條標籤,裡面的東西有些是白色的粉狀,有的是顆粒狀,有的顏色五彩斑斕,有的呈玉色的冰糖顆粒狀。
這些東西也有“氣”冒出來,不過肯定不是“寶氣”,從醫院出來後,許東看什麼東西都有“氣”,只分顏色深淺濃厚程度不同,而萬物所露出的氣與奇珍異寶的寶氣也大為不同,而且很淡。
牟思晴見許東沒去看瓷器,反而盯著這一排東西看,當即介紹道:“那些是海洛因,大麻,可卡因和冰毒。”
許東心裡本就有這種猜測,一聽牟思晴的介紹倒是立即就證實了,又想到她不是說今天晚上市局進行的秘密行動就是“掃毒”,不禁心裡一動,今天莫明其妙的能看到所有物體都冒出來的“氣”,而這些毒品的氣也各自不同,他要是看得出來毒品的氣,不知道能不能幫警方搜尋到這些東西?
一想到這個,許東沉吟一陣,想想還是趕緊再暗暗把那幾種毒品冒出的氣多看幾遍,記好這些東西所發出來的氣的顏色和濃厚多寡程度,如果有作用的話,那也是有備而無患!
“晴哥,這朋友面生,是你的朋友?”
牟思晴的警員同事注意到牟思晴的注意力都幾乎投在了許東身上,這才注意到他,瞄了一陣,很有些不痛快的問道:“晴哥,這是你的朋友?好年輕,在哪個公司上班?”
瞧許東的臉相確實年輕,又很是面生,那警員也覺得許東可能不是個警察,所以又問牟思晴。
這警員二十七八歲了,看他的左手還戴著一枚婚戒,許東有些鄙夷,這傢伙沒結婚至少也有物件了,這會兒一雙眼就沒離開過牟思晴,好色倒不說吧,這是絕大多數男人的通病,不過他也跟別的同事一樣叫牟思晴“晴哥”,以他比牟思晴大了一截兒的年紀也這麼叫,讓人未免覺得很有些“噁心”和“肉麻”!
牟思晴點點頭回答他:“是啊,我的朋友,也是我們局裡請的古董鑑定專家,別看他年輕,本事卻是硬得很!”
“幸會!”那警員隨便敷衍了一句,然後又望著牟思晴,“晴哥,你是胡局的骨幹,今晚不是有行動嗎,你怎麼沒參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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