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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了這條路。他把她帶往距他母親臥房最遠的病房,位於診察室另一端,靠近手術室和麻醉室。
因此,蓋普一生都把性跟特定的氣味與感覺聯想在一起。經驗本身是秘密而放鬆的:冒險犯難終於獲得的報償。在他記憶中,那是一股極其隱私而略帶醫院氣息的味道。周遭一片荒涼。蓋普心目中,性是在宇宙荒漠中的單獨行為——有時是在大雨之後。性行為永遠是出於極度的樂觀。
庫希挑起蓋普很多關於大炮的聯想,自是不在話下。三包一組的保險套最後一個也用掉時,她問蓋普是否只有這麼多——他是否只買了一盒。摔跤選手最愛的莫過於辛苦得來的筋疲力盡;蓋普在庫希的抱怨聲中入睡。
“第一次你一個也沒有,”她在說,“這一次你又用光了?算你走運,我們是這麼老的朋友。”
天色還暗,距黎明尚遠,史都華·波西就來把他們吵醒。史都肥的大嗓門就像無名惡疾,侵入古老的保健中心。“開門!”他們聽見他大吼,便溜到視窗觀看。
在青翠碧綠的草坪上,他穿著睡袍和拖鞋——邦克繫著鏈子牽在身旁——庫希的父親對著保健中心別館的窗戶破口大罵。沒多久,珍妮就出現在燈光下。
“你生病了嗎?”她問史都華。
“我要我女兒!”史都華吼道。
“你喝醉了嗎?”珍妮問。
“你放我進去!”史都華尖叫。
“醫生不在,”珍妮道,“我恐怕沒辦法醫治你。”
“賤人,”史都華咆哮道,“你的雜種兒子勾引我女兒!我知道他們在裡頭,在這挨Cao的保健中心裡頭!”
保健中心果真是挨Cao過了,蓋普想道,庫希在他身旁顫抖的觸感與氣息讓他非常愉快。他們隔著黑暗的窗戶,在冷空氣中默默顫抖。
“你該看看我的狗!”史都華對珍妮叫囂。“到處是血!狗躲在吊床底下!門廊上都是血!”史都華聲音啞了,“那個雜種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