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處的藥劑師、銀行員、店員等。

“嗯,其實是那匹馬乾的。”蓋普謙虛地承認。

有時候有人會問:“您在哪兒高就,蓋普先生?”

接下來的沉默讓蓋普很痛苦,他會站在那兒考慮,或許最好還是說他跑步為生。他在公園裡遊走,以逮捕性侵害兒童的罪犯為職志。他在電話亭附近徘徊,就像穿長披風的超人——等待災難。這麼說對他們會比他真正從事的行業更有意義。

“我寫作。”蓋普終於招供。失望——甚至懷疑——會取代他們臉上的仰慕之情。

藥房裡——情況更糟——蓋普手中那盒三個裝的保險套不慎落地。

“啊哈!”老人喊道,“看啊!他拿這些去幹什麼?”

蓋普真不知道這玩意兒還能有什麼別的用途。

“變態人被放出來了,”老人對藥劑師堅持,“他會侵犯和玷辱無辜的人。”

這老頭子自以為是得讓人冒火,蓋普被他歪纏得沒有意願消除這場誤會。事實上,他想起在公園裡強脫這老傢伙褲子的一幕就覺得好笑,他對這件事絲毫不覺得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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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色膽包天(11)

隔了一陣子,蓋普才覺悟,原來這種表錯情的義憤並非老先生的專利。蓋普帶丹肯去一所高中看籃球賽,驚訝地發現收票員赫然就是蓄八字鬍的小鬼——真正侵害兒童的人,在公園裡攻擊無助幼童的罪犯。

“你出來了!”蓋普無法相信地說。那變態傢伙公然對丹肯微笑。

“一個大人,一個小孩。”他說,把票撕了。

“你怎麼放出來的?”蓋普問,他聽見自己的聲音在發抖。

“沒有人證明任何事,”那小子傲慢地說,“那笨丫頭不肯講話。”蓋普又想起十一歲被割掉舌頭的愛倫·詹姆絲。

他忽然開始認同那個被他在不愉快情況下脫掉褲子的老人的憤怒。他那種遭受不公對待的感覺是那麼強烈,使他忽然覺悟,為什麼若干不快樂的婦女絕望到會割掉自己的舌頭。他知道自己很想當場就把蓄八字鬍的小子懲處一頓。他真希望可以安排一場當眾截肢,作為一種道德教育。

但後面的人群在等著買籃球票。蓋普把隊伍卡住了。

“往前走,大毛臉。”那小子對蓋普說。蓋普從那小子的用詞中感受到這世界的冷眼。從那小子上唇可以看出,他又在養新的八字鬍了。

多年以後,他才又見到那女孩,長成大人了;是因為她認得他,他才認出她來。他走出電影院;她正排隊等候進場。有幾個朋友陪她來。

“哈囉,你好嗎?”蓋普問。他很高興看到她有朋友。他認為這代表她正常。

“電影好看嗎?”女孩問。

“你真的長大了!”蓋普說;女孩羞紅了臉,蓋普才察覺自己說這話多麼蠢。“嗯,我是說很久沒見了——簡直不記得了!”他很誠心地補了一句。女孩的朋友都進了電影院,她張望一眼,確定只有她跟蓋普在場。

“是啊,我下個月就畢業了。”她說。

“高中?”蓋普大聲問。難道是那麼久以前的事?

“喔,不對,初中。”女孩緊張地笑著。

“太好了!”蓋普說。不知為什麼,他說:“我會盡可能去觀禮。”

但女孩忽然吃了一驚。“不要,拜託你,”她說,“求你不要來。”

“好,那我就不去。”蓋普立刻同意。

這次會面後,他見過她幾次,但她再也沒認出他,因為他刮掉了鬍子。“你為什麼不再留鬍子?”有時海倫會問,“要不然起碼留八字鬍。”但每次蓋普遇見那個遭性侵害的女孩,未被認出就逃脫,他就越覺得該把鬍子刮乾淨。

“我覺得不安,”蓋普寫道,“因為我的人生接觸到那麼多起強暴。”顯然他指的包括市立公園裡的十歲女孩、十一歲的愛倫·詹姆絲,以及以她為名的可怕協會——他母親身邊那批受傷的女人和她們象徵意味濃厚、剝奪自身語言能力的行為。後來他會寫一本跟強暴有密切關係的小說,使他自己也成了“家庭必需品”。蓋普之所以特別厭惡強暴,或許是因為這種行為讓他厭惡自己——厭惡他本身除此之外、無懈可擊的男性直覺。他從來不想強暴任何人;但他覺得強暴使所有男人都覺得難以脫罪。

以蓋普自身為例,他把勾引小母雞的罪惡感,比擬成類似強暴的情況。但這當然算不得強暴,只是經過籌劃而已。他甚至好幾周前就買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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