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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過來,到近前回話。”杜大海見有人回話,便向這孩子招了招手。那小廝怯怯的往前走,在經過一個身著粗綢棉衣的中年男子之時,那中年男子突然用壓的極低的聲音恐嚇這名小廝:“不許胡說!當心你的小命……”
這名小廝臉色本就慘白,又被那中年男子一下,臉上越發的慘無人色,看上去隨時都要昏倒一罷。
杜大海見這孩子生的瘦弱可憐,自己聲音但凡大一點兒都會將他震飛,便放緩了聲音說道:“你叫什麼,杜忠在哪裡?”
那小廝來到杜大海面前雙膝跪下,怯怯的說道:“回老爺,奴才叫狗子,忠爺爺六年前就被趕回去老宅子了,從此再沒有音信。”
杜府並不是有底蘊的門第,狗子說老宅子那是往好聽裡說的,其實杜大海未發跡之前住在離京城並不很遠的一座山溝中的小村子裡,他家的老宅子就是草房三間破院一座,再沒什麼可看守的。
聽到狗子之言,剛才警告狗子的那個中年男人眼中閃過一絲狠厲之色。只不過這會他什麼都不敢做,只能在心中發了無數的狠,想了無數個報復狗子的辦法。
“來人,速去老宅將杜忠平平安安的請回來,倘若杜忠有一絲一毫的差池,所有的去請他之人全以謀害杜忠論罪!”杜大海冷聲發出一條命令,頓時打破了那中年男人的所有小心思。有這樣一條命令,不論是誰去請杜忠,都得把他當活祖宗供著平平安安的接回京城。杜忠一來,這大管家再輪不到別人做了。
狗子一聽老爺命人去接杜忠,立刻磕頭道:“求老爺讓奴才也去接忠爺爺吧……”
“你……好吧,你也去,陪你忠爺爺一起回來。”這個名叫狗子的小廝好象挺投杜大海的眼緣,他提出的要求很快就得到批准,這讓一院子的下人都看呆了,大家都覺得這狗子從此要走狗屎運了,有那等心思更靈的人已經開始考慮如何拉攏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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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回商議遷居
一陣啪啪的拍門之聲打破了西園的安靜,杜衡皺眉低聲道:“今日真不能安寧。”寥嬤嬤忙說道:“姑娘別煩,指不定是好事兒,老奴這就去看看。”杜衡不置可否,寥嬤嬤趕緊跑去開門了。
少傾,寥嬤嬤面帶喜色小跑著回來稟報:“回姑娘,老夫人和老爺請您到頤壽堂去,聽說是要為您重新安排好住處。”西園冬冷夏熱,七年來沒有修繕過一次,早已經破敗不堪了,這兩年來寥嬤嬤最常擔心的事情就是不知道房子什麼時候突然倒塌了,砸著她那苦命的姑娘。所以一聽前來請大姑娘的頤壽堂大丫鬟珍珠說老夫人和老爺要給大姑娘換房子,寥嬤嬤便高興的不行。
杜衡眉頭緊皺,冷冷哼了一聲便沒有再說什麼,被寥嬤嬤半扶半拽的拉了起來,命楊梅留下看家,這主僕二人便隨珍珠前往頤壽園。
珍珠一見到杜衡,再沒有了素日裡鼻孔朝天的氣勢,趕緊深深躬身行禮,口稱:“婢子請大姑娘安,婢子已經為大姑娘準備了暖轎,請大姑娘上轎。”
杜衡掃了珍珠一眼,冷聲道:“我豈是那名牌上的人,也配做暖轎?”
珍珠臉上一白,撲通一聲便跪倒在地上,連聲哀求道:“都是婢子有眼無珠得罪大姑娘,求大姑娘饒恕……”原來杜衡說的那句話就是從前她說過的,當時她哪裡能想到大姑娘也有翻身的一天,若是能想到她再也不敢這麼說的。
寥嬤嬤知道珍珠在老夫人面前也是得臉有體面的,便輕輕拉了拉杜衡的衣袖。杜衡當然知道寥嬤嬤的意思,她看著跪倒在自己面前的珍珠冷冷道:“你起來吧。”讓杜衡說出不怪罪珍珠的話,杜衡做不到。這七年來她心裡積壓了太多的恨意,可以說整個建威將軍府中除了寥嬤嬤和楊梅,其他俱是杜衡厭惡憎恨之人。
說完話,杜衡便越過珍珠向頤壽園方向走去,寥嬤嬤知道自家姑娘性子倔,低低對珍珠說了一聲:“珍珠姑娘快請起來一起走吧。”說罷還拉了珍珠一把,然後才匆匆跑上前去追杜衡。
一行人來到頤壽園,一進垂花門,滿院子的丫鬟婆子都上前向杜衡見禮,人人口稱:“請大姑娘安!”態度可以說是前所未有的恭敬,杜衡臉上非但沒有高興之色,反而面色陰沉雙眉皺起,自小看盡世態炎涼的她怎麼會看不出這些人的恭敬並不是真正的恭敬,她們不過是在做戲。
頤壽園上房永年堂中,原本坐著同母親說話的杜大海聽到外頭傳來下人們請安的聲音,便立刻站起來邁開大步往外走去。何老夫人見狀皺眉問道:“大海你去哪裡?”
杜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