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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斬釘截鐵。
“歸去?”周皖被嚇了一跳,視線急轉到了葬花面上。
“永遠不出來,因為我本不應該存在。”
“玉瑤,這不是你一廂情願的!”
“我已經……別無所求。”葬花冷笑,“不都是在黃土裡化成灰,有什麼區別!”
“可是……”
“不要說了,我心意已決。從今往後,這個世上沒有葬花,沒有付玉瑤,沒有我——只有深山的孤魂野鬼。哈哈,哈哈……”葬花落淚。
葬花……為什麼……突然有點像花如水……
“不行!”周皖咬緊牙關,滿臉不甘,“你不應該這樣……”
“是啊……我不應該這樣。如果你願意陪我孤獨終老,又何嘗不可?”葬花嗤笑道,淚珠連成了線。這是滴著血的笑。
“玉瑤……”周皖直直地看著葬花,似想讓她看透到自己的內心,去感受他心裡的真實想法。他說不出口,他不忍,他不願!可是葬花不用看也知道。
“你當然不願意。因為你一點都不壞,事情又這麼多。”葬花痴痴說著,又哼起了小曲,曲調倒是婉轉動聽,卻又有幾分淒涼,“反正……不可能的……”
“玉瑤……如果你執意如此……”周皖難以說完這一句話。
“我知道了。你儘管浪跡江湖,當我不曾存在。我保證我會好好的,不會做傻事。”葬花悽然笑了。
“怎麼能不曾存在……”周皖不再說話。他說不出。
天下一片死寂,難以讀懂壓抑的萬物。風的傾訴拭走了淚的苦澀,卻把所有,都烙在在乎的人的,心間。
“事已了結,這些事,可以回頭再說罷。”赫連春秋咳嗽了一聲。
回頭再說吧……那些,命中註定的結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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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章 餘情而歸
周皖為照顧受傷的黑斗篷,與他宿於一間。至於葬花,自然要獨住。這一夜,這一年的開端,新春之夜,太不平淡。
天已晴,雪未凝。葬花已去。
她給周皖留下了一封信箋。
周皖攥著信,呆呆地看著,不哭不笑,不悲不喜。
“你?”黑斗篷摁著斗笠從床上勉強坐起來,忍不住問了一句。
“嗯。”周皖輕聲道,“她去追求自己想要的,這很好,希望她幸福。”
“嗯?”黑斗篷壓了壓斗笠,“不知……三爺他?”“啊,三夜先生!”周皖猛然想起地牢中的那個人,“他不在玄城,但是地牢裡據說有一個天命堂的人,臉上糊了面具。而且……糟糕,說到被囚禁,也不知這麼久了,單快和項司子兩位前輩……是我大意了,一直沒去問。除去這些,還有六醜……”“先去地牢。”黑斗篷道,似是沒聽到周皖的後半句話。
自從左步巖被抓,那李玄言自然也被抓起——當然還有顧茂笙。目前他們三人分別被軟禁在三間密室裡,地牢中也就沒有人看著地牢中人。這樣的話……
“你的傷怎樣了?”“還好。”“那我們先去看看。”
地牢。
“怎麼……沒有人?”周皖驚道,“牢房的鎖被撬開了!”
“進去。”黑斗篷處事不驚,拉開門,衝進去調查牢房裡的情況。
牢房……不知怎的,周皖又想到了張捕頭。確實,很久沒見過面了。
“面具。”黑斗篷果然火眼金睛,發現了埋在稻草下的面具碎片。黑斗篷拾起碎片與碎渣,在手中稍稍揉捏,又聞聞氣味:“天命堂的。”
“果然是天命堂的人嗎?”
“不一定。”黑斗篷冷笑,“三爺,嫁禍。”
“難道是三夜先生故意把他‘寄存’在牢裡?”
“或許。”黑斗篷依然保持著他寡言的風格。
“也就是說,這個逃跑的人可能根本不是天命堂的?”
“對。”
“這樣說來,三夜先生應該已經洗脫罪名了。但是……那個逃跑的傢伙是誰呢?”
“三爺不喜的惡人。”
“作為懲罰麼?”
“周。”
“周?”
“周遊坤。”
“為什麼會是他?”
“莫問。”
黑斗篷有著敏銳的洞察力,他發覺了線索,找到了答案,其思考過程或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