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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通道,而出入口是一層的柴房和煙囪。
柴房!
適才傾花在柴房出現,這麼說,她是知道秋月客棧構造的秘密!
“不妙。”張捕頭緊鎖眉頭,“正聯盟很危險,現在只怕躲起來都不容易……”
“我們不會躲的。正聯盟的人,從來不貪生怕死。”李貴嚴肅地低聲道。
“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這不是一腔熱血能辦到的……”張捕頭閉目,突然睜開雙眼,“傾花或許還在客棧!”
張捕頭用心記下了構造圖,叫李貴收好,推開鐵門,隨後衝出了密室,出了地窖,闖入柴房。
柴房中無人。張捕頭點亮火摺子,細心檢視。
柴房中很乾淨,每日夥計們進出頻繁,各人的腳底已經把地上的浮土踏散。張捕頭不死心,轉入柴堆後,果然發現有些蹊蹺:柴堆被搬開過,又被人從外推回去了。
張捕頭搬開牆側的一堆木柴,牆上一條暗道入口赫然出現。張捕頭在這裡嗅到了酒味:杜康,竹葉青……還有傾花的脂粉味道。
“原來傾花先是透過這條暗道,爬到樓上,在外牆內放了一口袋黑狗血……在內牆床側發出了玉簪——而不是從底下發上去的……難道我發現的那塊小木頭真的是平凡得很?之後她用酒的濃香迷惑了我,暫時躲在柴堆後閉氣,等我迷茫地走後又鑽出來,把柴堆推回去……這樣她就逃跑了。”
“那個惡人一定不在客棧了。那煙囪其實已經被堵住,門口剛剛又閃過白影——門口的小啞子告訴我的。”李貴在門口輕聲道。
周皖正在二樓有意無意地盯著張捕頭說的奇怪的小木頭沉思。他表面平靜如常,心裡頭卻有些焦躁。然而他只是在想辦法,想辦法去解決,而不是埋怨。
張捕頭突然闖進來:“周兄,快去通知老盟主玄城十二花要對正聯盟不利的計劃。傾花已經知道了秋月客棧的機關通道,也許是有了叛徒……正聯盟很危險。”
“張捕頭的意思是……”周皖想知道得更清楚些。
“我先去告訴曲兄,讓他先回去,我再來替你保證四位安全——等我回來,你就去找老盟主。”
張捕頭回到江舟酒樓,與曲明涯道明瞭事情,送他拐入了西邊巷子,立刻返回了秋月客棧。
他闡明瞭緣由,叫周皖直接與老盟主交談。於是周皖去尋找老盟主了。
按理說周皖並不會太清楚老盟主在哪裡,但他知道有一樣東西可以幫他找到老盟主:老盟主給他的,獨一無二的,世間僅有的正人符。示此符者,為老盟主上賓,正聯盟諸人需竭力幫助此人。老盟主會讓魯半班在符背面刻上正人符所有者的模樣並塗上正聯盟特有的油漆與符號。這麼天衣無縫防止調包的妙招,只有老盟主能想到。能做到的,世間僅此魯半班!
周皖拿出正人符——這是一塊夾磁石的,有磁力的木牌,所以它還有扭轉刀劍方向以救命的用途。他沒有去問李貴,他先去了仁字舵管轄的鐵器鋪,又去了智字舵的書館,信字舵的錢莊,得到了相同的答案:秀山亭!
秀山亭!
那不是玄城十二花所在嗎?
老盟主為什麼會在那裡?
難道老盟主已經被她們控制?
他急得跺腳,且先衝出錢莊,悵望了一眼黑下去的天空。
不太遠的地方,那是黃色的光芒,變成了紫色又散盡。
周皖的瞳孔收縮。
天!又出了什麼事!張捕頭不是在嗎?難道傾花又來了?千萬不要!
周皖提氣,三步竄上錢莊屋頂,在屋頂疾馳。
還是秋月客棧。只是字又放了下來,訊號筒又變得焦黑。屋裡傳來噼裡啪啦的聲音。暗器與刀,刀與暗器!
周皖的鼻尖冒出冷汗,他的手已然溼透,劍柄被他緊握。他拔出劍,清嘯一聲,閃入窗去。
玉簪,鐵蒺藜,菩提子,飛鏢,飛刀,彈珠,透骨釘,偷心椎,金絲針,銀針……屋裡飛舞著各式各樣的暗器。
發出暗器的,只是一雙手!一雙本應去繡花的手,卻繡出了無數的死人。因為這雙美麗的手,偏偏長在傾花身上。
張捕頭在苦擋暗器,刀舞成壁;紅綾和玉羅身上被擦傷了好幾處;單快和項司子竟然被壓在了傾花身下當人肉靠墊!傾花愜意地躺在單快和項司子兩位江湖人士結實而有彈性的肌肉上,從容地發出各式暗器。
單快和項司子看起來很憤怒,卻動不了罵不了,像是被點了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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