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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義不明的一句話,但許順福立即意識到他在問誰,許順福有點糾結,宮人帶給他的訊息可不算好,他不敢隱瞞,實話實說:
“不太好,聽說為了護住盧才人,被撞到了樹樁。”
談垣初頷首,不再說話,許順福站在他身後,看不見他的臉,但隱約卻覺得皇上的心情不是很好。
許順福縮著腦袋低了低頭,雖然不知道皇上和雲姒姑娘在玩什麼把戲,但明顯,皇上心底還是惦記著雲姒姑娘的。
底下的伶人在跳舞,領頭的女子腰肢纖細曼妙,尤其下腰時的眼神彷彿暗含秋波,楊婕妤看得皺了下眉頭,她最近本來就因新妃而鬧心,再見這一幕,只覺得說不出來的煩躁。
楊婕妤冷了冷,她一貫得寵,又很會恃寵而驕,她捧著茶杯,轉頭看向皇上,嘴唇輕噘,自然而然流露出嗔意:
“每每宮宴上都是這些歌舞,看得久了,好生無聊。”
她話音甫落,德妃眉眼間的笑意不著痕跡地寡淡了些許,中秋宴是她操辦的,說這些歌舞無聊,可不是在指責她辦得不好?
宮宴上的確常常是歌舞,雖說俗套,卻不易出錯,而且,每次宮宴底下的伶人都要重新排舞,從未有過一支舞上演兩次的情況,說到底,究竟是不是歌舞無聊,眾人心底自然有數。
德妃抬眸輕笑:
“楊婕妤說得對,本宮操辦數次中秋宴,再沒什麼新穎的好點子,不知楊婕妤有什麼想法,下次宴會本宮好向楊婕妤請教一下。”
楊婕妤身子一僵,扯了扯唇角:
“娘娘說笑了,嬪妾哪懂這些。”
德妃娘娘笑而不語,她的意思不言而喻——不懂還那麼多話?
容昭儀勾唇,輕諷一閃而過,她真不懂,為何這個蠢貨能得皇上幾分寵愛,偏偏宮中人還總將這人和她相提並論,真是晦氣。
楊婕妤被德妃堵住,她癟了癟唇,委屈地朝皇上看去。
談垣初等她們爭鋒結束,才掀起眼皮子,淡淡地略過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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