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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龍海正用手指擠著臉上的一個白來頭,聽曾讓這麼一問,拿眼睛斜著曾讓卻不說話,一副很詫異的表情。
曾讓等了會見於龍海一直那個樣子,急了,“你看著我幹嗎?說啊!”
於龍海一甩頭,說道:“你不是吧!你堂堂五道盟的轉信使也當過,還不知道郭東源?我日!消遣我呢!”
曾讓倒給他說得莫名其妙,連忙道:“我有病啊!跑來消遣你!我真不知道這個人啊!”
於龍海又把眼睛轉回來斜著曾讓道:“你打聽他幹嗎啊?公事還是私事啊?”
“老哥我還有屁個公事啊?當然私事!你別管那麼多,趕緊說!”曾讓也有點不耐煩起來,說著抬頭看了眼傅悟銘。
“你能有什麼私事找郭東源啊?”於龍海順著曾讓的目光也瞥了眼傅悟銘,“想巴結他呢?”
“你哪那麼多屁話?趕緊告訴我!”
“咳!我怕了你了!那郭東源你都不知道啊!是武莊內府大總管,在那武莊地面上,也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啊!”於龍海似乎沒注意曾讓臉色的變化,繼續說著,“興許老兄你回老家的時候,這姓郭的還沒得勢呢,所以你不認得他!怎麼著?老兄又打算回這江湖混了,還是有路子結交這個大人物啊?本來嘛!老兄你要一直在這市面上混著,兄弟也有個人幫襯,你要是巴結上了郭大總管,到時候老弟可就跟著你混了呢!”
於龍海後面一大堆話曾讓壓根就沒聽進去,他看向傅悟銘,見傅悟銘就象壓根沒聽到於龍海的說話一般,他心裡有一絲洩氣,這個賊人怪不那樣得有恃無恐,可就算他是武莊的得勢人物,難道就可以為所欲為,不受江湖道義的約束了嗎?對!曾讓想到道義兩個字,心中平添了一絲勇氣,江湖上混的不就指著這道義兩字嗎?你姓郭的既然是江湖上的,也甩不開道義兩字。自己受辱的事擺不上臺面,可他姦殺少女的惡行,擺到哪兒都是江湖不齒的!
於龍海這時候才發覺曾讓臉上陰晴不定,不知道他在琢磨啥呢,推了下曾讓道:“怎麼了呢?是不是知道了郭東源的底數,覺得有混啊?”
曾讓本來還想和於龍海打聽多點,現在發現這個於龍海和自己以前印象中的有很大差別,既然知道郭東源是這麼個有名頭的人物,也不打算再和於龍海夾雜不清了,想說兩句客套話就動身了。
還沒等曾讓開口,就聽見從清明觀門前方向傳來一陣鬼哭狼嚎!這一陣慘叫至少同時從七八個嘴裡發出來,有幾個叫得撕心裂肺的,就象殺豬般。
於龍海也聽見了,怔了一怔,突然長身而起,閃過傅悟銘直往清明觀躥去,身形相當迅捷,完全不象剛才那副庸懶的樣子,曾讓在後面看了,也不禁心底裡道一聲好,心說這小子的功夫自己也沒機會見識過,現在光看他的身形,能當上這個團頭倒未必見得就是自己的功勞呢。
曾讓兩步跑到傅悟銘身旁,他本打算也趕過去看看那邊到底發生了什麼樣事情,但還是覺得該徵求一下傅悟銘的意思,就見傅悟銘凝神在聽著什麼,曾讓剛想開口問他,傅悟銘倒先出了聲,只說了一句“我們也去!”說完邊發動了身形,掠了出去。曾讓怕落後追不上他,也趕忙奮力跟了上去。
曾讓也不知道是不是傅悟銘故意在等他,居然和傅悟銘跑了個並駕齊驅,到了清明觀前,只見那二三十個乞丐絕大多數躺在地上,捂著痛處哀號,只有幾個不是老就是小的躲在一邊。
門前一塊空地上,於龍海向一個人在喝罵著,原來竟是午間在酒館見過的那個跋扈少年!
於龍海見手底下這麼多兄弟都受創了,其中也不乏好手,對對方也有忌憚,語氣憤恨,語言卻不粗魯。
那少年一副幸災樂禍,眉開眼笑的表情,聽於龍海一個勁在喝問著,也不應聲,等於龍海說了一大通,才輕描淡寫地說道:“小爺就是看不慣你們丐幫這些齷齪的人和乾的齷齪的事!有能力還手的我就打!沒能力還手的我就要羞辱!你也別廢話了!趕著來不就是捱揍的嗎!”
這下於龍海再有顧忌也是非上手不可了,光棍哪還扯文情,說動手就動手,騰身向那少年攻去,少年晃動身形,似乎還想看看於龍海的路子和底數,只就這一個奮力施為,一個閒庭信步,兩人的高低就明擺在那了。
曾讓看到於龍海的攻勢,心裡也不由得不佩服,這小子還是真有真本事的,再看那少年閃了兩招,便和於龍海接上手對攻起來,這少年一施展開來,曾讓看了心裡頭不禁有什麼念頭閃了一下,一時自己也說不清楚,再看了兩招,猛地發現少年現在所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