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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中專畢業那年,恰好是董曉武高考,由此董曉武爸爸和我媽媽偷情的事也暫歇下來。我早早就在我們縣的烏霞寺給他求了個上上籤。怕影響他高考,我忍了好多天沒找他。然而我也打不通他電話,有一些不好的感覺在心中蔓延。
直到在十字街遇見他,後坐載著個長裙長髮的女孩子。陽光下,他們的笑容美好,女孩子恬靜的面孔煥發著墜入愛河裡的光,那是隻有女人才能分辨出來的。
董曉武看到我,依然坦誠平靜的像剛剛分別。
我開口想問,她是誰。
那個陌生的女孩已經親密的拽住男孩的衣角:“曉武,她是誰?”
“同村的鄰居。”無關痛癢的口吻。
“哦。”
他騎車與我擦肩,篤定我不會與他大吵大鬧、爭執不休的樣子,冷漠的走了。
我從那一刻知曉了什麼叫做天塌了。原來,傷你最深的,只有你愛著的人。
曉武一家都搬走了,曉武一次也沒露面。媽媽也沒鬧著讓曉武爸爸和他結婚,轉和別人打的火熱。
只有我的傷口在流血。曉武,你還沒和我好好分手呢。曉武,我懷了你的孩子。
男人並不懂,女人有時候不是笨,她們只是懶的聰明,只有對喜愛的男人時,她們感情用事,從不耍心眼。
我眼前落日的餘暉就像初夜流的血一樣鮮豔,他憐惜的聲音彷彿還在耳邊:“疼嗎?都怪我……”
曾經的滄海桑田,換不回一句好聚好散。
這個夏天,我聽說董曉武去美國常青藤大學留學了,學費使他們校校長,那個女孩爸爸出的。同村婦女都講,曉武有本事啊,念個高中,前途好了,未婚妻也有了,是個大家閨秀呢,曉武他媽笑的合不攏嘴,娃子真有出息……
這個夏天,我弄丟的不僅是貞操。
“啊…瑩瑩…你好壞喔…你怎麼…怎麼……可以……舔那裡……啊…不行啦…嗯…嗯…啊…好癢…人家好癢喔…瑩瑩…別舔了啦…癢死了…瑩瑩……你好會舔喔…舔的人家好…好…好舒服…又好癢…好癢喔…。癢死人……。”
黃瑩瑩不理會我的呻吟,又將我的手,向她的酥胸進攻。她一隻手抓著我兩個堅挺的雙峰,一會輕、一會重的又搓又揉,我受到她的上下的攻擊,早已經慾火焚身,不能自己了。
“瑩瑩,好姐姐,別舔了…我不行了…快點來…人家想…妹妹想要…別再逗了…快點來…妹妹好想…人家受不了了。”
我己經騷浪到不行,她便從揹包裡拿出一支穿戴式的雙頭龍按摩棒,先將一頭插入自己的小穴中,看起來就像是一個男人般,用那粗大的老二用力的插入我早已溼潤的小穴中開始抽送著。我剛才在洗澡時早己經在自慰著,所以身體早己敏感到不行,所才黃瑩瑩才插抽沒多久我便很快達到第一次的高潮。
現在女生之間很流行玩這個,特別是我沒男友。
和黃瑩瑩關係好上,是因為我失戀時,她陪我喝酒,漸漸的我們玩到了一起。
她總是有很多新鮮的玩法。我的心早已腐爛,無聊之餘就更著她後頭玩。就當是工作前的最後一次狂歡吧。
“光這樣玩也沒意思,我們上酒吧好了。”黃瑩瑩說。
在她的帶領下,我們同寢室的好幾個女生一起去了。
我穿著合身的深藍色恤衫,用一條深色腰帶繫住及膝的側開叉裙,就是現在流行暴露大腿的那種八分窄裙,好像暗示別人要從左腿摸進去一樣。
我第一次去酒吧,黃瑩瑩早拋下我勾搭男人去了。我喝多了,在舞池裡搖擺。有一個高中生模樣的男孩貼在我身後,趁著人多時伸手順著我的玉腿滑進裙襬來回摸了幾下過過癮。 我知道觸感肯定很不錯,因為包裡上了淺黑絲襪。
因為喝了太多酒,頭暈暈的,今天晚上是我的狂歡夜,也懶的和他計較。一個男人拼命擠到我面前轉身和麵對面壓向我,剛好我又被他擠得倒向後面的人, 後面的人順勢用下體擠向我臀部,於是至少三個男生就用我的身體玩起三明治夾心的性騷擾遊戲。
他們都很大膽地擠壓我,我被擠得沒空位閃避,我只得一副無可奈何的表情,看他們長得都很帥的份上,我也不多計較了。不過他們緊緊貼住我又擠迫我臀部的感覺也真夠爽! 男人把臉埋入我髮絲叢中聞著細細髮香,一手摸著我的屁股,正想撩起裙襬摸進去,裡面已經有另外一隻手了,原來在右邊有一個男生忍不住也想來分一杯羹。
現在共有四個男生在玩我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