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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有一個叫張言的老闆,現在正勾搭她呢。我實在不想讓我老婆和他發生什麼故事。如果她非要出牆,你一定要先下手為強……
不過,你家裡這麼多事,讓你來搞定我老婆,怕你沒這個心思啊。”
“我老婆?”施放臉上一抹慘然的微笑,“前前後後幾十萬,家中早空了,我一天十八個小時,分隊裡一個哥們也像我這樣幹,前些天剛累死在車子裡。雪凝這些天,為了照顧她,天天晚上都只能睡上三四個小時,我們全家對她都夠意思了。這一次是最後一錘子了,賣兒賣女的血本都用上了,還要怎麼的?雪凝的路只能她自己走,我呢,當不了一個好爸爸,可我不能連個男人也當不了吧?”
說到這裡,他斜著眼看我一眼。我低下頭,暗自長嘆一聲。
“可憐她到現在,連臺電腦都沒有,一想到這我就想哭……如果你真的喜歡她,對她好一點,只要她不再玩同性戀,我感謝你還來不及呢。將來的事,誰都說不準,是不是?”
兩人一前一後進了醫院,找到雪凝後,她的表情依舊很淡漠,好像有些懶得理人,隨著手術時間的臨近,大家都開始緊張了起來。我和施放坐在長椅上,雪凝一個人坐在另一隻長椅上,面向著牆壁坐著,低著頭,削瘦的肩膀和長長的脖子,寫照出一種超然世外的寂寞與孤獨,讓我很想過去摟住她,給她一些溫暖和力量。
手術剛進行了半個小時,正在昏昏沉沉的我,突然聽到“咚”的一聲響,回臉一看,雪凝已經趴在了地上,手捂著腦袋,好像暈了過去。我和施放同時奔了過去,扶起了她,雪凝本來就很蒼白的臉色一點血色也沒有,慢悠悠地睜開眼,施放已經急得叫起護士來了。
“沒事,爸,我中午沒吃飯。怕是血糖低了。”
“你怎麼不吃飯?”
“你把錢都帶走了,爸。”
“可你手上不還有劉總給咱們的好幾萬嗎?”
“不在公司的時候,你還是叫我大慶吧。”我低聲地說道。
“都怪他,幹嘛只給我整票子,顯得很有錢是不是?也沒給個十幾塊的零花錢,我一下子全存銀行了。”雪凝指著我,撒嬌般地嗔道。
看著施放扭過臉,不動聲色地向我笑著,我有些狼狽,幹著嗓子說道:“我帶雪凝去吃點東西吧。”
“好,那麻煩你了!手術還早著呢!”施放道。
“雪凝,你想吃什麼?”我輕聲問道。
雪凝定睛看著我時,我的臉紅了,後悔當著施放的面,用那種輕柔的語氣。
雪凝卻絲毫不在意我的難堪,眼神亮亮地上下打量著我,直到連施放都不忍了:“你讓劉總……大慶帶你去吃點吧。”
在雪凝的眼光下,我感覺自己幾乎赤身裸體,成人世界的種種虛偽和偽善,此時沒有一點藏身之處,當時竟浮出要抽身逃走的念頭。
“我不想吃東西,胃疼,直泛酸,就想找張床睡一會。”雪凝搖搖頭,終止了用目光對我的批判,嘴巴貼著施放的耳邊說著。
“可咱家離醫院得一個小時的車程呢。我不知手術什麼時候能結束。”施放皺著眉,一隻手輕輕地揉著雪凝的胃部,緊貼著雪凝發育充足的小乳房。
“我實在盯不住了……昨夜幾乎一夜都沒睡……上午還行,現在覺得好累好累……”當著我的面,雪凝有些不好意思,輕輕推開父親的手。
“要不……我家離這兒很近,要麼去我家裡躺一小會吧。”我提議道。
“那你得揹我下樓。”剛才目光中還藏著無形責問的雪凝,現在的語氣中又有一種令人難以拒絕的撒嗲味道。然後她半閉上眼,伸出雙臂。
怎麼現在的小女孩,個個都難以捉摸得如同小魔女一樣?
我連聲答應。施放拍拍我的肩,把車鑰匙交還給我。
雪凝身子像羽毛一般地輕柔,她似乎一直把頭貼在我的背上。那種感覺,難以形容。上了車,雪凝便靠在後座上睡著了,直到我家樓下,停好車,又把她背上了樓。
在家門口,我剛欲把雪凝放下,家中的門突然從裡面開啟了,舒寧在門內難以置信地望著我,我愣了一下,慌亂地把雪凝放下。
“舒寧……你在家啊!”
我這才想起中午舒寧在電話里約好和我在家裡見面,想死的心都有:“她叫雪凝。這是我愛人,舒寧。”
“這就是你說的那個可憐的丫頭啊,真是我見尤憐……不過這臉色怎麼這麼差。”
舒寧上下打量著同樣窘迫的雪凝,還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