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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沒有與丐幫布袋幫主龍華天碰過頭?”
掌櫃老頭尋思片刻,道:“碰上了,你問這個則甚?”黑衣人不答,喃喃自語道:
“依此道來,那乞丐頭兒自稱到過翠湖居然屬實了?那天我委實不該大意將他放過——”
許久未嘗開口的司馬遷武再也蹩不住氣,上前衝著掌櫃老頭一揖到地,沉痛的聲音道:
“老夫所提到的翠湖鉅變,關係小可家門一件慘案,可否請老夫將目擊的經過情形說出?”
掌櫃老頭瞧他一眼,道:
“令尊便是司馬道元?”
司馬遷武點點頭,道:
“家門十八人,是夜慘被職業劍手殺戮於畫舫之上,僅家父與小可兩人幸兔於難……”
店掌櫃正色道:“你錯了!令尊在那一晚就已經死了!”
司馬遷武失聲吶吶道:
“但……但是甄堡主說家父正被他囚在黑牢裡,剛才他還以此脅迫我去刺殺張首輔……”
店掌櫃冷笑道:
“這正是姓甄的所玩弄的花招,他利用你親情的弱點,隨意撒了個謊,只要你受騙殺了張居正,天下人便只知是你司馬遷武下的手,此事傳開,勢將引起公憤,到時姓甄的就要在一旁竊笑了。”
甄定遠面色一變,道:
“胡說,胡說。”
司馬遷武若有所悟,旋道:
“老丈怎能確定家父已死?”
店掌櫃道:“令尊名垂武林近三十載,武功雖高,卻絕對無法在職業劍手謝金印的劍下逃過性命——”
他語聲愈說愈沉,面色也愈發沉重:
“抑且據我所知,謝金印劍法最是乾淨利落,他未殺你,或許是一時突生不忍之心,有意替司馬道元留下一個後嗣……”
司馬遷武嘶聲道:
“我不相信你的話!職業劍手哪會存有人性?他不殺我,難道不怕日後尋他復仇?”
甄定遠叱道:
“住口!你們老少兩個業已離死不遠,卻一個勁兒在此窮呼瞎嚷什麼?”
店掌櫃漫不在乎道:“你們要聽我說一樁故事麼?”
說到此地,目光有意無意在掃過大廳外邊,似乎正有所期待,趙子原瞧在眼裡,心念微動,忖道:
“莫非他等待的便是這白布包?”
當他再次轉首之際,一樁怪事又出現在他的眼前。
只見宅院後邊的小路上,此刻又自遠處緩緩步來了兩列宮裝妃嬪打扮的女子,估計每行約莫有十人左右。
在兩列官裝女子的後面,則由四個勁裝大漢合力抬著一座雕龍鐫鳳,華麗之極的小轎——
說那乘轎子華麗真一點也不為過,轎身四周乃是以碧色琉璃珠串成,在月色照映下,閃爍著點點晶瑩的光芒,兩旁橫過二隻紅漆木杆,轎頂上立著兩隻七彩的鳳凰,鳳身悉由瑪瑙和金葉鑄成。
鳳腹裡則亮著一紅燈,將鳳身映得通明,仍有餘光映到轎頂上面,轎身一動,綵鳳便展動著長翼,點著頭,遠遠望去,栩栩如生。
轎子來到宅院後頭停下,那些宮裝女子似乎早已發覺潛身在屋簷上的人,為首一名伸手向趙子原一招,那意思彷彿是說:
“你過來。”
趙子原心中吃了一驚,暗道:
“這又是怎麼回事?”
他不逞多想,將手上的白布包暫放在簷上,身子一振,展開輕功像只狸貓般掠到轎子近前。那向他招手的嬪妃輕聲道:“此地可是已故司馬道元的宅第?”
趙子原漫口應道:
“是的”。
那嬪妃道:
“你藏身在這座廢宅屋簷上做啥,喂,我問你,方才有無一個掌櫃模樣的老頭及一個黑衣蒙面人走進此屋?”
她的問話竟與蘇繼飛所問如一轍,趙子原不由怔了一怔。
趙子原道:
“先後是有這兩個人走進去,緣何有此一問?”
那嬪妃微笑道:
“你先莫問,鄙宮主要對你說話。”
趙子原詫道:
“貴宮主?姑娘們來自何處?”
那嬪妃櫻唇微啟,吐出兩個字:
“燕宮!”
燕宮!燕宮雙後!這足以與摩雲手及靈武四爵相提並論的幾個字,有若一把巨鍾,狠狠敲在趙子原的心上,在短短不到一個時辰裡面,他居然三番兩次碰到了武林中繪聲繪影,傳說得有如神仙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