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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燕子道:“你倒說說看,將用什麼方法對付我們?”
司馬遷武從口中吐出兩個字:“火攻。”
玉燕子道:“這也頗有可能。”
司馬遷武道:“崖上的敵人除非不再做消滅咱們的打算,否則首先使用的必是火攻,如此你我縱不被火燒死,也得被濃煙活活燻死。”
玉燕子見他分析人理,不由大為折服,她一直迷惘的望著眼前這風儀不俗的少年,一時意忘卻了周遭的險境。
上面突然傳來一陣陰惻的笑聲,接著一點火星宛如星飛丸掣般飛墜下來,離地面尚有三四丈時,突然化作一團熊熊烈火!
諸人心理上雖早有準備,依舊不免吃一大驚。
玉燕子呼道:“果然用火攻了。”
那一團烈火碰著地面時,火焰四下飛射,一忽裡,谷底已瀰漫著火舌煙焰,三人唯恐被火焰射中,忙相繼躍開。
吳非士袍袖一拂,一股狂飈應袖擊出,硬是把漫空濺射的火焰迫住,可是火星仍然不斷從崖上丟墜下來。
百忙中,吳非士朝司馬遷武大聲道:“小哥你留在此處,只要依樣畫葫蘆,用掌力將火勢迫住,老夫與玉姑娘分頭過去瞧瞧這絕谷有無其他通路沒有?”
司馬遷武點點頭道:“晚輩省得。”
吳非士及玉燕子相繼縱躍離去,留下司馬遷武一人獨自應付崖上敵人的火攻,他連連催動掌力,逼住火勢不使其蔓延,但炙熱之感仍然從四面八方逼至,未幾已熱出一身淋漓大汗。
時間愈久,愈感到炙熱逼人,生似整個人已在焚燒,錯非他剛服下二顆小檀丹,內功愈見深厚,藉著吐納運氣驅散了大半熱力,此刻勢非變成焦炭不可,饒是如此,他仍逐漸感到不易支撐得住,好在他掌力撲擊下,火勢亦已稍減,只是濃煙瀰漫。
他焦急地忖道:“玉姑娘和吳前輩雖說要去尋找出口,但可能性可說是絕無僅有,再過半個時辰,如若他倆再不返來,這火勢再起我可無法控制得住了。”
正忖間,眼睛被濃煙一燻,霎時淚水直流,等到他再度睜開眼簾,視線所及,忽然發現了一樁怪事——
濃煙中,陡然出現一條白影,迎面向司馬遷武走來,那白影每向前跨上一步,濃煙便宛似被一層一層的剝開。
司馬遷武只瞧得雙目發直,暗忖:“這絕谷大牢分明是個死地,怎麼可能會有人闖入此間了,莫非是我眼睛瞧花了不成?”
他揉揉眼睛,那幽靈似的白影已漸漸來得近了,距離他只有數步之遙。司馬遷武清了清喉嚨,喝道:“站住。”
那條白影身形陡然頓住,與司馬遷武相對而立。
司馬遷武望著那白慘慘的身影,隱隱透出一種說不出的神秘詭異氣氛,不覺心子一寒,欲待再次出口喝問,聲音卻像在喉嚨中給梗住了。
有頃,他寒著嗓音道:“閣下——閣下是何許人?”
那白影不答,兩道冷電般的眸子有如利箭,一瞬也不瞬地盯住司馬遷武,後者被他瞧得心中發麻,連忙避開他的目光。那白影伸手一揮,依煙四散,司馬遷武緊張一瞥之下,突然發現對方身材窈窕,竟是個女人!
只見那女子披著一件素白色衣裳,從頸間一直披到腳跟,連臉龐上也罩著一方白色面紗,無法瞧見她的廬山面目。
那白衣女子瞪了司馬遷武好一忽,目光愈來愈是冷漠,到後來已化為一片森森殺機。
司馬遷武暗暗納悶,陡見那白衣女子纖手一揚,掌力山湧而出,將她一身白衣吹得拂拂揚飛,那勁道之強,竟是司馬遷武生平所僅見。
她一出手,便是致命的招式,不知如何司馬遷武眼望對方一招攻至,竟然生出一種無法抗拒的感覺。
當下駭然一呼,縱身往後疾退。
蹬,蹬,蹬,司馬遷武一連退後三步,卻始終沒有將對方那致命的招式擺脫掉,他幾曾見過這等怪異的武功,幾乎使自己完全喪失抵抗能力,但他卻又不甘束手待斃,迸口大吼一聲,欲拼死反擊。
這當口,數丈外傳來吳非士的喝聲:“小夥子,你沒有事麼?”
那白衣女子聞聲掌力霍地一收,司馬遷武立覺壓力一輕,不由自主喘了一口大氣——
火煙朦朧中,隱約可見吳非士與玉燕子的身影連袂奔至,那白衣女子仰首四顧,一手抄起鷹王的屍身,未見作勢運力,一下子退飛到丈許之外,緊接著身形凌空而起。
司馬遷武大喝道:“哪裡走?”
跟著向前疾掠,但到底遲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