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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當前不為所動拂袖而去?”
江沙膛目無語,丁偉魯複道:
“俗語一句:美人窩裡出不了英雄,老夫不能離開李姬,算是在這裡住定了!”
他率性盤膝往地上一坐,其餘諸人似乎也都洩了氣,沒有人作聲。
那蘇繼飛這時轉向趙子原道:
“你年紀輕輕,怎地也到留香院來?”
趙子原正要答話,那蘇繼飛複道:
“少年人風流雅興,偶爾走馬章臺原亦無可厚非,只是此地非同尋常青樓,豈是你輩來得?快去!快去!”
趙子原見他竟數說起自己,只有唯唯諾諾,轉身欲待走開,耳裡突然傳人一道細若蚊語的聲音:
“方才老夫見你自丁老頭手上掙脫的身法,猜是陽武白雪齋的傳人,如果老夫的推測正確,你便點一下頭——”
趙子原心知蘇繼飛是以“傳音入密”與他說話,遂不動聲色的點了點頭。
蘇繼飛唇皮微張,趙子原耳旁那道細微的語聲重又亮起:
“留香院非可久留,你必須設法離去,回告令師,就說昔人蘇某,無時不在訪查太昭堡主趙飛星遇害那一段公案,這留香院是僅存的線索之一,是以老夫偽裝沉溺聲色,留在此地……”
趙子原一顆心彷彿被人吊懸了上來,那蘇繼飛語氣一頓,又開口大聲將趙子原數落一頓,一面不住拿眼向他示意。
趙子原無奈,只有退了下去。丁偉魯及其他一干人倒沒有出身相攔,步上石級,從原來洞口回到東廂。
那輕紗美女依然靜靜地坐在床沿,見趙子原上來,啟齒說道:
“相公既已增廣一番閱歷,此刻對賤妾想必懷有戒心。”
說著微微綻開笑容,那萬般嫵媚盡在這一笑這中表露無遺。趙子原雖有戒意,仍不禁看得痴了。
他內心一凜,沉下嗓子道:
“李姬?姑娘就是他們口中所提到的李姬?”
輕紗美女雙眼水汪汪的傾注著他,又問道:
“難道我不是?”
趙子原避開對方的目光,說道:
“姑娘以色相佈施眾生,就只為區區幾杯明珠?”
李姬微笑不答,起身款款向趙子原行去,全身美妙之處在輕紗之下若隱若現,令人為之人眼動心。
趙子原突然聞到一股馥郁的異香,非蘭非鷹,自對方胴體發出,她愈走愈近,香氣便愈濃厚……
當下只覺一股熱氣直衝了上來,眼望李姬笑靨蕩滿面,露出兩個深深的酒渦,舉手投足間,說不盡萬種風流體態,加之嬌軀香風四溢,更增添廂內的絝施氣氛。
李姬低聲道:
“奇怪麼!我這體香是與生俱來的,有令人不能抵抗的滋力,相公體內此刻難道沒有感到異樣?”
她聲調越來越是低沉,目光也越來越是柔和,趙子原經他一言及,果覺體內全身火熱難當,懶倦無力,神思逐漸恍忽。
李姬伸出皓瑩的雙手,箍住趙子原兩肩,將嬌軀偎在他懷中。趙子原掙扎了一番,竟然無力擺脫,豆大的汗珠自兩頰渾棒而下。
兩人緊緊擁住,漸次向牆角的白玉大床移去,忽然一道冰冷的語聲自廂內響起:
“李姬!你做得太過份了!”
兩人齊然一驚,轉目望去,只見屏右不知何時已立著一個面色冷若冰霜,身著一襲華服的女子!
趙子原靈臺一陣清醒,將李姬推開,一口真氣在全身迴圈了十八週天,心潮已是平靜許多。
李姬伸手一攏髮絲,惑聲道:
“武姑娘從未履足本院,今夜何以一反常例?”
華服女子冷哼一聲,道:
“留香院乃家父所有,姑娘高興要來便來,何用你多問。”
李姬道:
“李姬也不知不應有此一問,但主人既將東廂劃為李姬居處,負責款待本院來客,而武姑娘不早不遲於此時撞來,卻是大大不該。”
華服女子大恚道:
“你——你好不知進退,竟敢頂撞姑娘,想是活得不耐煩了。”
她殺氣陡生,飛身躍前,“刷”地抽出一柄短劍,一揮而出,李姬閉目待斃,只覺臉上一陣寒意,華服女子的短劍在頭上劃過,根根髮絲隨風飄蕩。
華服女子見李姬神色自若,毫無受驚跡象,不禁更是氣憤道:
“你以為姑娘不敢殺人,是麼?”李姬淡淡道:
“武姑娘在下手之先,當然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