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唱奏俱佳,某家委實欽佩得緊。”
及蘭垂首道:
“大爺謬讚了。”
她嬌軀向謝金印移近,陣陣香氣隨風傳襲,謝金印嗅著嗅著,竟覺微醺,真不知是人間還是天上。
這會子榜人掀簾走了進來,將酒壺和王觥置在桌上,他敢情發覺篷裡的光景有異,趕快返身出去。
芷蘭道:
“翠湖佳釀,大爺請嚐嚐——”
她倒了滿滿的兩杯酒,謝金印待芷蘭喝過了,才擎起面前的酒觥,仰臉一飲而盡。
艾蘭讚道:
“大爺好酒力。”
說著,芷蘭突然向謝金印撲去,碰倒了酒壺,酒把船板都弄溼了。
一股濃郁幽香自芷蘭身上傳出,她伸出玉手把燈蕊捻熄了,謝金印不自覺地和她做出那沒有真愛的男女之事。
夜漸闌,月影偏斜,銀光悄悄地自篷窗灑了進來。芷蘭蓬散著秀髮,生似要把謝金印捏死似的,在下面咬他的肩膀,扼住他的頸子,謝金印喘息著,呻吟首,好像一個即將在水裡溺死的人。芷蘭雙手攏著謝金印的身體,緊緊地抱住他,篷裡洋溢著一種生死搏鬥的氣氛。
在那混合著快樂與痛苦的重壓下,另有一股令人戰慄的壓力陣陣逼至。謝金印忽然感覺到一種緊迫而來的危險——這是他天生潛在的敏銳察覺本能——他一把推開芷蘭,從她的身上橫跨過去,抓住放在桌上的長劍!
“嗆”!
謝金印劍子迅即出匣,黑暗中閃過一道劍光,布簾平空掀起,一個漢子慌忙往外面退了出去。
謝金印迅速將衣服披好,一擰身,隨後追出,只見船頭端端立著那榜人!
榜人此際已摘去頭上竹笠,露出一張粗擴的面孔,但見他年約三旬,面上髭鬚橫生,左眉角有刀疤,手裡持著一隻長達四尺的木槳。
謝全印冷冷道:
“嘿,果然是你!”
那“榜人”道:
“是我!姓謝的,咱們在王屋有過一面之緣。”
謝金印沉聲道:
“喬如山,你號稱關中第一劍手,某家卻記不得與你有何過節,你為何要偷襲某家?”
那喬如山道:
“閣下與喬某例說不上有什麼過節,但與芷蘭嘛……哼哼……”
謝金印怦然心動,道:
“說下去——”
喬如山道:
“還記得太昭堡主趙飛星麼?他年斃命在你的劍下,芷蘭就是趙堡主的千金!……”
芷蘭!趙芷蘭!他早該想到的。謝金印並不健忘,他在去春確曾殺死趙飛星——不用說,當然也是受僱殺的!
當下遂道:
“不錯,趙堡主確是被某家所殺,但喬如山你憑什麼代他出頭?”
喬如山一字一字道:
“閣下要知道原因麼?芷蘭便是喬某的內人!”
謝金印霍然一驚,蹬地倒退三步,吶吶道:
“什麼?芷蘭是你姓喬的夫人?!而你……你竟在篷外,眼睜睜的瞧著某家和在蘭做那……”
喬如山沉聲道:
“這是一項重大的賭注——芷蘭決定犧牲她的身體,為了父仇,也為了我!”
謝金印不知不覺全身起了雞皮疙瘩,他道:
“是以你就乘某家欲仙欲死之際施出偷襲?敢情你們兩人早經計劃,不擇手段來算計某家了?”
不擇手段!不擇手段居然到這般田地?謝金印悚然了。他下意識的回頭望去,見趙芷蘭仍然靜靜地坐在篷裡。
喬如山道:
“不想閣下在那極端興奮之際,猶能保持高度的警覺,喬某偷襲不成,但卻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