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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這是什麼話?”
武嘯秋等人迅速趕了上來,甄定遠向那黑中蒙面人道:“怎樣?我這著果然奏效了吧。”
謝金印道:“現在縱然你們相求,某家也不走了。”
甄定遠得意洋洋道:“當然不走,我早就料到你一見了這三隻斷劍,便走不開身了,往事很難以使人忘記,是不?”
謝金印咬牙道:“三隻斷劍本來分別由武當,少林及丐幫所保管,你怎麼把它們弄到手的?……”
甄定遠道:“那還用問?不外是偷來的,搶來的,拐來的,總之不是正大光明向三大門派所要來的就是了。”
謝金印道:“這三隻斷劍關係非比尋常,姓甄的,你甭再耍花頭了。”
甄定遠眨一眨眼,道:“好好三口寶劍,卻已斷了半截,真真可惜得很,不過它很容易令人觸景生情,想起翠湖那一夜,赫赫有名的一代職業劍手……”
謝金印舌綻春雷,大喝道:“匹夫住口——”甄定遠陰笑道:“誰也不願被人揭;日瘡疤,這原是人之常情,怪不得你,姓謝的你不要我說,我不說便了。”
謝金印道:“甄定遠,你可敢出來與我決一死戰?”
甄定遠道:“不忙,不忙。”
伸手指著那三個持劍的異服漢子,道:“你可認得這三人?”
謝金印道:“這三個息於麼?他們冀圖在徑陽章太守府上,行刺大明首輔張居正,被某家給趕跑啦,哈!哈!”
甄定遠神色一變,那居中漢子道:“在下狄一飛,這是咱的左右手暖兔,烘兔,那一夜咱們在徑陽城不戰而退,並非寒了你姓謝的,實則咱等另有任務在身……”
甄定遠劈口道:“狄一飛,你說夠了沒有?”
狄一飛經他一提醒,方始發覺自家說漏了嘴,忙住口不語。
甄定遠從狄一飛及暖兔,烘兔手上接過那三把斷劍,摩掌了好一忽,緩緩道:“燕宮那西席教師爺吳非士受你的囑託,將三把斷劍分別交少林,武當與丐幫保藏,老夫便明瞭其中必有隱情,現下斷劍到手,方證老夫所料不虛——”
謝金印道:“隱情?你說說看。”
那黑衣人忽然開口,一字一字道:“姓謝的,你還要裝麼?那劍鞘內夾層的紙條,難道不是你裝進去的?”
謝金印愕一大愕,道:“劍鞘也被你們拿到手了?”
甄定遠道:“劍鞘雖未到手,但我卻知那夾層裡所藏紙條的內容,你要聽聽麼?”
謝金印道:“說吧——”
甄定遠緩緩道:“字條上所寫開頭的幾句,你已在棺木上見過了:九月既望,時交四更,殘月斜掛,餘突聞蹄音及馬嘶聲由遠而近,餘居處遠僻,深夜何來夜騎?頗怪之。及聞敲門聲響,往開,門外育無人影,遂返室,猶覺殘燈無焰影幢幢,一連三夜均是如此,莫非鬼魂作祟為怪邪?……”
謝金章只聽得心子一陣狂跳,唇皮微動,欲言又止。
謝金印道:“夠了,想來你已將它背得滾瓜爛熟,我問你,你既未曾得到劍鞘,又怎生得悉藏紙的內容?”
甄定遠道:“這個麼?嘿嘿,天機不可洩漏。”
謝金印道:“讓我想想,這開頭一段的紙條,乃是藏在繁星斷劍的劍鞘夾層裡,而繁星斷劍又是交與武當派所保管,依此道來
那黑中蒙面人截口道:“依此道來,那字條必是你謝金印藏進去,殆無疑問了。”
謝金印雙目一睜,謝出兩道冷電,沉聲道:“朋友,將你面上那方黑中取下來吧!”
言落身起,掣出腰間長劍,甄定遠首當其衝,立刻感覺到謝金印那隨著出劍而突然暴發的殺機。
他反應不可謂不快,立時抽劍在手,準備封架。
但謝金印卻繞過他的身側,迂迴前欺,手上劍子一抖一沉,斜斜往蒙面人面上所罩的黑中挑去——
那蒙面人似乎已料到謝金印會來這一著,未待劍鋒遞至,倏地暴喝一聲,雙掌一揚,平推而出。
謝金印身子一側,避開對方雙掌,再度揮劍疾挑,一招平平淡淡的“仙人指路”,身軀向反方向斜旋。
那蒙面人不意謝金印變招如此之快,一呆之下,面上所蒙的黑中已被謝金印劍尖挑起——
謝金印目光如電,霎時瞧清那人半張面孔。
說時遲,那時快,蒙面人大喝一聲,雙掌連揚,如山內力挾著嘯風之聲應手疾發,竟將謝金印一舉迫退了兩步。
謝金印定下身子,神態一如平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