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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麼意見嗎?”
看著凌初雪拿著十字鎖鏈與鎖頭在那兒發矇,陳老變態的聲音明顯陰沉了幾分,聽得凌小妞一個機靈,立馬是乖巧捧著一堆鐵傢伙直點小腦瓜:“明白明白,立刻上鎖!”
你是老大,小姑奶奶我打不過你,所以你說什麼都是真理!
“那就好!”
看著凌初雪一臉“真誠”,笑容滿面的小臉,還真的相信的點了點頭,旋即抱著劍,陳莫愚轉身居然徑直走出了她的房間,目送著這老怪離去的身影還有咣噹一生的大門緊閉,凌菜雞又是來了個變臉,衝著那個方向一個鬼臉狠狠地堵了過去。
“騙鬼呢?我師傅神仙一般的人物,還能是你的什麼鐐奴?你給我師傅提鞋都不配!而且當本姑娘傻啊!自己銬好手腳等著你來奸?跟著本姑娘身後吃灰去吧!”
渾然忘了前兩次遇險,也是自己送上門去讓人綁讓人奸。嬉笑著把沉甸甸的拘束鐵鏈一扔,也不管手腳上的鐐銬了,反正沒鎖在一起影響行動,凌初雪是反方向推開了窗戶,揉揉胸口的傷口,再把修長的美腿靈巧的踩在窗欞上,腳底抹油就打算開溜。
然而,就在這時候,吧嗒一聲已經令她神經過敏的鞭子抽打肉體聲猛地傳了來,與此同時,女人嘴裡咬著東西,痛苦的嗚咽聲也是一併傳入耳中,聽得凌初雪猛地一激靈!
“陳姐姐!”
就距離凌初雪睡的廂房一個院子之隔,卻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了,右面是一連串挨在一起的小房間,院子裡放著兵器,左面一間高大的磚瓦房卻是陰森的刑房,大房子裡也是一排鐵欄杆牢房,最中央的行刑室擺著各種木馬,x架,捆吊女人的吊架,一個火紅的煤爐子裡還燒著烙奶的烙鐵,牆上掛滿了各種黑鐵鐐銬,鞭子。
桌子上,凌初雪還看到了一盒子寒光閃閃的長針,不知道是幹什麼的,只不過現在她也沒心思知道,因為刑房中,唯一一個被使用的木馬上,騎坐著她的難姐難妹陳飛燕,那一套從縣大牢裡戴出來的拘束具始終套在她身上,讓她只能後折著修長美腿,讓尖銳的木馬背狠狠地切進鮑魚中,無奈接受著木馬虐陰。
背後高銬著的小手,還有收緊的雙臂,讓她也只能將一雙巨乳挺得高高的,迎接著陳老變態的鞭子狠狠抽到她雙乳上,窺視的功夫,陳莫愚又是高高輪起了鞭子,猛地一下抽過去,啪嗒一聲,一對滿是鞭痕的大玉兔都劇烈的顫了下,陳飛燕咬著口弦塞著肚兜的小嘴兒又是發出了痛苦的嗚咽聲。
“住手!”
也顧不得隱藏了,焦急之下凌初雪直接翻窗戶進了來,楓葉鈴也再一次被她拎在了手裡,這一聲,讓騎在木馬上的陳飛燕驚訝的瞪圓了眼睛,旋即小嘴裡焦急的想要叫嚷著什麼,卻被堵嘴的肚兜完全翻譯成了嗚嗚聲。
回過身去,陳莫愚那雙略微發黃的瞳孔卻是浮現出一股子瞭然,得計,可旋即又湮沒了下去,晃著手裡的鞭子,他依舊高高在上,陰沉的問道。
“我不是命令你把自己四馬攢蹄鎖起來,在床上待著嗎?誰讓你亂跑的?”
“你,你放開陳姐姐!”
看著他手裡的鞭子,凌初雪倒是有些心虛,色厲內荏的挺著小胸脯叫嚷著,這話聽得陳莫愚輕蔑的一笑,一回身,鞭子指著赤裸騎在三角木馬上的陳飛燕,他是陰沉的哼道:“和你一樣,她也是我的鐐奴!七年前,她就應該在這裡,可她居然整整在外面浪蕩了七年之久,沒將她逐出門已經是老夫格外開恩了!”
“還有,投奴狀上她比你入門早,所以是你的姐姐,老夫的規矩,罪下罰上,你今日膽敢違抗老夫的命令,也責罰於她,鞭責加至二百!騎此木驢三日以十示懲戒!”
一番話帶著怒氣哼出,聽得騎在木馬上的陳飛燕,臉龐上明顯露出了一股子恐懼,眼看著陳莫愚又高高輪起了鞭子,焦慮之下凌初雪再一次惱火悲催的尖叫起來。
“等等!”
“怎麼,你還要繼續違抗,還是你想和老夫再過幾招?”
菜就是原罪,打不過啥道理都沒有,看著陳莫愚陰沉的眼睛,悲催的把楓葉鈴收了起來,一咬牙一跺腳,在陳莫愚的意外中,凌初雪居然小手急促的解開了自己衣裙腰帶,緊接著把外裳脫了下來。
“一人做事一人當,憑什麼讓陳姐姐替我承受鞭刑?那一百鞭子,你就抽我好了!”
衣服一件一件的脫落,包裹在其中嫩的猶如白玉一般的姣好身段也是展露了出來,小臉羞得通紅將裙子扔到地上,一邊氣憤的嘀咕著,凌初雪一邊挺著晃動的大玉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