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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性修煉利器,卻讓你玩成了自慰棒,你可真是淫娃加廢材啊!”
這話聽得凌初雪小臉血紅,差不點沒吐血出來,還不是因為你個老變態把東西塞到本小姐下面,又老不要臉的白日宣淫弄得!
“充實的”一天又這麼過去了,又是經歷了一晚上“失敗的”逃獄計劃,第二天傍晚,凌初雪還是被背銬著小手,腳上戴著短腳鐐,脖子席上皮帶牽著鎖鏈,被牽到了陳莫愚每天處理完公務,休憩打坐雙休的靜室內。
然而,在她的忐忑中,卻是已經有人接替了她的位置,還是陳莫愚最早的鐐奴劉緋。不過就算是跟了陳莫愚最長時間,她依舊逃不過被捆綁的命運,同樣被金繩五花大綁著,雙手交叉高高吊在赤裸的脊背後,很標準的握拳受縛姿勢,接近一百八十度大張著被折綁的秀美大腿,同樣半蹲的騎坐在陳莫愚的肉龍上,站在後面,可以清晰看到她蜜桃臀下,肉龍沒進去大半截,一圈圈繩子的緊繃中,她手臂上,大腿上好看的肌肉完全被繃緊了出來。
而且和昨天陳飛燕這個菜鳥相比,劉緋還顯得那樣的遊刃有餘,就算五花大綁捆綁結實,還赤身裸體著,可是凌初雪與其他兩個侍女到來也沒有讓她不自在一頂點,連頭都沒回一下,全神貫注的咬著包牛皮口球,高挺著掛著香爐的胸乳,隨著呼吸一下一下的用腳掌與腳腕支撐著身體,有節奏的用她飽滿的蜜壺吞吐著肉龍,陰陽交匯處,用她所煉就的內力與陳莫愚渾厚的內功飛速的水乳交融著。
單薄卻又結實的捆綁嬌軀,沒有絲毫的顫抖。
如果說昨日陳飛燕是被陷阱捕獲的小鹿那樣,那麼今天的劉緋就是繩網中尚且桀驁不馴的母豹子。
有人替代自己,不用做這個羞人難受的肉鼎了,按理來說凌初雪應該高興才對,可不知道為什麼,看著劉緋騎坐在那個位置,她非但沒高興起來,心頭反倒還有點酸溜溜的感覺,不自覺地小嘴兒撅了起來。
“老爺,凌妹妹帶到了。”
“那就剝衣綁了吧。”
還是和每天一樣,被抽掉了衣裙的帶子,可今個心情不爽,凌大小姐又怎麼可能乖乖配合?氣呼呼扭得像條蛆那樣,掙著衣服不讓拖下,她一邊還惱火的叫嚷著。
“每天綁啊綁啊,你不無聊嗎?”
“這是你瀟湘派祖師蕭憐立下的規矩,女人生性嬌柔善變,而且會武藝的女侍往往貼身與主公相處,若有歹意,比男衛更加防不勝防!所以在未執行防衛或者特殊任務時候,女侍必須長期接受捆綁拘束,一方面鍛鍊女侍忍耐順從的性格,另一方面,也是防患未然,自宮中傳遞到現在,捆綁拘束已經成為一種不成文的制度與習俗,自十四歲起,緋兒跟了我十三年了,照樣也需要接受捆綁拘束。”
義正言辭的盤坐著教訓著,陳莫愚又是差點沒把凌初雪教訓吐血了,好傢伙,從蕭憐的記憶中,平日裡她可沒有接受捆綁拘束的片段,可這位姑奶奶看熱鬧不嫌事兒大,倒是給後世的習武徒女徒孫女兒弄了這麼個大麻煩!
在凌初雪無語中,她的衣服再一次被剝光,拔成了小白羊,不過短暫的,她手腳上的鐐銬也被解開了,短暫自由中小手揉了揉手脖後,她的小手又被兩個侍女拿起,背到了身後。
只不過今天卻不是柔韌的拘束鋼圈兒了,換上了和劉緋陳飛燕她們身上一模一樣的金繩,繩索一圈一圈的纏繞在她手臂上健美好看的肌肉上,最後卻是穿過了手腕上鋼玉鐐的鎖環,向後高高吊在背後,最後繩頭對接在一起,居然完美的消失融合了。
這還沒完,她膝蓋上被一圈金繩八字形上下兩道捆好,纖細的腳腕也是被做了個僅僅有十來厘米繩鐐,難受的撐了撐雙腿,看著侍女居然取了一個帶著小大中三根鐵棒的鋼製貞操帶過來,晃動著小腳,凌初雪難受的叫嚷道。
“為什麼給我戴這東西,還有把腿綁起來,今天不打坐了?啊~哦~輕點啊!塞得太滿了!”
說話間,凌初雪已經感覺到三根小棒一起插向了她嬌嫩的洞洞,插得她忍不住呻吟了起來,聽著她的疑問,正盤腿雙修運功的陳莫愚終於再一次睜開了老眼睛,語氣中卻是帶了些許不耐煩。
“今個這個綁法,是老夫要授予你一項特殊任務,外出辦公,代表江淮總督府,緝拿飄江三豔煞歸案!”
“讓我抓人?抓人沒問題!可你把我綁的這麼結實,怎麼動手唔唔唔唔~”
掙著高吊在背後的小手,凌初雪是氣急敗壞的叫嚷著,可話還沒喊完,後頭伸過來已經口感熟悉了的包牛皮大木頭口球就把她小嘴兒堵了個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