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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實!
姬舒可不是那些大家閨秀,自小就養成一種溫柔甜美的性格,其實她跟姬定一樣,也是在那腥風血雨中長大的,但她也從未像個潑婦一樣,去堵在人家門口叫罵。
這不是她的性格,她也並非是那種氣量很小的女人。
可見這回真是將她給氣著了,因為這弄得她跟酒舍裡面的舞妓一樣,是招搖過市。
什麼鄭公主同款?
她聽著都覺得噁心心,這就好像別人用自己的牙粉、牙刷一樣。
畢竟在她之前,可沒有人這麼幹過。
一時間是難以接受。
回到院內的姬舒,氣得直接將晾在外面的衣服給拉下來,入得屋內,似覺仍不解氣,又是一腳踢翻矮桌。
姬舒咬牙切齒道:“豈有此理!豈有此理!原來那日他贈我牙刷、牙粉是早有預謀,我還以為他是一個正人君子,不曾想他竟是一個卑鄙小人。”
說到這裡,她眼中閃過一抹寒光,冷冷一笑:“是你犯我在先,那就休怪我不講情面。”
她回首喊道:“來人啊!”
“公主有何吩咐?”
一個護衛立刻出現在門前。
姬舒道:“你立刻找人想辦法把牙粉的秘方弄來,還有,找人去趕製牙刷。”
“是。”
待那護衛退出去之後,姬舒突然微微一笑,又彎下身來,一邊收拾著被她打亂的屋子,一邊自言自語道:“既然你利用我的名字來賺錢,那這錢為什麼我不自己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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擎府。
“咕嚕咕嚕!tui---!”
擎薄從女婢手中拿過絲帕來,抹了下嘴,呵呵道:“不得不說,這牙刷、牙粉可真是好用啊!鄭公主同款果真是名不虛傳啊!哈哈---!”說著,他又向那管家吩咐道:“你趕緊再去買一點來,如今我可是一日都離不開這牙刷牙粉。”
那管家忙道:“少主之前已經命人去訂了百斤,只是目前缺貨。”
“那你可得盯緊一點,莫要讓人搶了先。”
“是。”
擎薄又問道:“對了!這牙粉、牙刷是何人所創?”
那管家道:“小人聽說好像是來自前丘村那邊。”
“前前丘村?”
擎薄猛地一怔。
那管家見擎薄面色不善,戰戰兢兢道:“是是的。”
擎薄懊悔地嗨呀一聲:“這牙刷、牙粉可真是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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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廷。
“哈哈!”
衛侯看著手中的牙刷,是樂得嘴都合不攏,又向那閹人道:“寡人說什麼來著,周先生怎麼可能會輸。”
那閹人忙道:“君上英明,如今看來,魯伯友就是開墾出更多的荒地,也不可能贏的,小人聽說如今已經有不少大商賈是帶著錢去了前丘村。”
“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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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在這媒介欠缺的年代,一般這新事物是難以立刻獲得大家的認同,但是這衛國第一美人的名號實在是太好用了,太有噱頭了,又與這牙刷、牙粉匹配,真是男女通吃!
再加上這牙刷、牙粉本就非常好用,很快便風靡全城。
如今在街上,只要看著有人是張著嘴出來的,那絕對是用了牙刷、牙粉。
而那衛富的小店都已經快要被擠爆了,天天有無數客人來催著他交貨,而且來的客人全都是得罪不起的。
畢竟這牙刷、牙粉賣得可不便宜,針對得客戶就是貴族。
衛富料到賣得出,但沒有想到會這麼火爆。
這令他都有些慌了,萬一到時交不出貨來,那可就不是尷尬不尷尬的問題,而是性命堪憂的問題。
於是他馬上趕去前丘村那邊找姬定,然而,姬定這回卻沒有見他,而是讓小鶯告訴他,讓他去找法克談。
於是衛富又急忙忙趕去前丘村,可是當他來到這裡的時候,竟然發現有許多同行在,還有還有一些不是同行的商賈。
“達貴,你在這裡作甚?”
他突然揪住一人道。
此人正是膾炙酒舍的店主。
達貴立刻道:“我來買牙刷、牙粉的。”
衛富怒道:“你一個開酒舍的買甚麼牙刷、牙粉。”
達貴哼道:“誰規定開酒舍的就不能買牙粉、牙刷。”言罷,他一手甩開衛富,往前走去,衝著坐在草堆上的法克叫嚷道:“法克,咱們也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