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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輕吻了她的紅唇,道:“肯定貪念,我想也沒有男人可以抗拒你的美色,但並不是‘只是’,若是沒有感情,別說同睡一張床,哪怕是同住一個屋簷下,我都會覺得彆扭。我想我還是比較喜歡如夫人這種獨立自主,有自己想法和有所堅持的女人。”
對於這個答案,荊夫人似乎比較滿意,主動偎依在姬定懷裡。
姬定鬱悶道:“你就別逗我,我這腿傷了,待會別弄得我進退兩難。”
荊夫人立刻直起身來,嗔道:“你就別瞎想了,其實我也!”
姬定緊張地問道:“你也傷了?”
“先生,你腿怎麼了?”
法克瞅著一拐一扭的姬定,一臉八卦地問道。
“下馬車的時候拉到了筋!”姬定稍顯尷尬地回答道。
法克一臉狐疑道:“是嗎?”
姬定道:“是嗎?你什麼意思?”
法克道:“我我就是想說,先生可得注意身體。”
“法克魷!”
姬定怒瞪這廝一眼。
“!”
法克知道姬定生氣了,急忙轉移話題道:“先生,秦國那邊終於來了訊息。”
姬定問道:“什麼訊息?”
法克道:“咱們的人終於搭上了張儀。”
“是嗎?”
姬定面色一喜。
法克點點頭道:“之前我們的人幾次接觸都未能成功,直到秦軍撤出江州之後,才終於搭上了張儀,我們猜想可能是因為秦國暫時想不到解決江州戰事的辦法。目前張儀讓我們的商人專門負責與楚國的買賣,並且秦國將會從楚國購買更多的鹽。除此之外,張儀還點名要跟幾個貴族合作,而這幾個貴族與大王的關係都非常密切。”
姬定笑道:“張儀可算是開竅了,知道擒賊得先擒王。”
法克問道:“那我們該如何應對?”
姬定呵呵道:“就當做不知道,讓他們去勾搭。不,我們得在中間為他們牽線搭橋。”
說著,他又皺了下眉頭,道:“還是免了!張儀為人非常謹慎,如果我們做得太過火,可能會讓他察覺到什麼蛛絲馬跡,暫時不用去管,就當做不知道。你吩咐那邊的人,讓他們盡心盡力為張儀服務。”
法克點頭道:“我知道了。”
姬定突然想起什麼似得,又道:“還有,如今這麼多人來楚國做買賣,你去暗中安排一下,儘量去扶植一些比較純粹的商人,或者一些沒落的貴族商人,順便通知濮陽那邊,讓他們也給予這些商人幫助。但切不可讓任何人知曉,是我們在暗中扶植。”
法克聽罷,不禁擔憂道:“先生,您這一方面幫助張儀籠絡那些貴族,但另一方面,卻又將好處給予那些商人,這麼下去的話,對先生會非常不利啊!”
姬定笑道:“有點意思吧!”
法克直搖頭道:“不覺得。”
姬定沒好氣地瞪他一眼,“少囉嗦!全快去辦吧!先等會,去打聽一下蜀地和越地的情況。”
“知道了。”
法克走後,姬定站起身來,在廳中慢悠悠地走著,“真是的,這時候將腿給拉傷了,究竟是哪個姿勢發生了錯誤。”
雖他很年輕,這點小小拉傷,算不得什麼,但他可是非常愛惜自己的身體,什麼輕傷不下火線,他可不是要做英雄。
這腿部微微拉傷,他便立刻休了病假,在家好好養傷。
大小事宜,都是吩咐司馬昭魚和屈易為去做。
而他則是在家與荊夫人如膠似漆。
雖不便帶傷作戰,但談談詩詞歌賦,琴棋書畫,美食服飾,二人也都樂在其中,不得不說,他們有著很多共同的愛好。
但楚國的變法並沒有因為姬定的傷勢而減緩,是如火如荼的進行中!
“想不到一切會這麼順利?”
屈易為坐在馬車裡面,看著繁榮的漢口,略顯不可思議地說道。
對面的司馬昭魚點頭道:“關鍵關鍵我們好像也沒有做什麼事。”
屈易為點頭道:“這真是太神奇了。”
他們最近就只是負責建設郡縣制,落實好之前定下的律法,但是漢口看著就變得繁榮起來,要知道不久之前這裡還只是一片荒蕪。
要啥都沒有。
如今,到處都在店鋪、倉庫,等等。
完全就不需要他們操心。
這跟商鞅、吳起他們的變法,大為不同。
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