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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卻幫他兒媳婦欺負我!”
楚風說完,長長的嘆了口氣,從懷裡拿出只有巴掌大的酒葫蘆,做出一副失意的樣子喝了一口酒,然後哈出一口醇香的酒氣跳下桌子,把酒葫蘆蓋上放在桌子上向書房外走去,“我得找個說理的地方去。夏語姐、月眉姐,你們幫我看著酒,別讓人偷喝了!”
他楚風什麼時候吃過這樣的虧,本來從李虎那裡知道李老虎非平常之後就打算要從李老虎那裡敲筆竹槓,現在不僅要敲,還要敲筆狠的。李老虎每次來嶗山城都要陪楚清譽喝幾杯,只要是喝酒的人,看到好酒就不會無動於衷,楚風不僅要讓李老虎認錯,還要讓李老虎來求他!
楚風出門之後,回自己臥室睡覺去了。
李老虎發現楚風遠去之後,伸手拿過桌子上的酒葫蘆,揭開塞子喝了一小口,臉上帶著迷醉的神情品位良久,接著如水一般往嘴裡倒。楚風師父是酒道這件事他已從李虎口中得知,酒道有個能把天下任何酒變成美酒的葫蘆這件事幾乎沒有修行之人不知,李老虎一眼就看出這酒葫蘆不是凡物,加上楚風哈出的酒氣立時確定這就是酒道那個就葫蘆,他雖不像楚風和醉道人那般嗜酒如命,但喜歡喝幾杯的他看到美酒在前也是忍耐不住。
酒如水一般流入李老虎嘴裡,李老虎的神色卻越來越怪異,夏語轉過身悄聲低頭遮掩臉上笑意的陸月眉道:“陸姐姐,是怎麼回事?”
陸月眉聲音裡帶著難以遮掩的笑意說道:“那個酒葫蘆除非公子和道長願意,否則任何人都喝不到裡面的酒,李大伯現在喝的應該是水吧!”
夏語看著李老虎,心中無奈道:“李大伯,楚風喜歡作弄人你不是不知道,你這麼大歲數了,怎麼他放個鉤你還要往上咬!”
李老虎看著手中的酒葫蘆,心中委屈無處述說,幾百歲的人了,怎麼簡單的陷阱居然跳了進去,而且還在兩個後輩姑娘家面前做出那樣的舉動,這事要是再傳出去,還不被人笑死,更麻煩的是,肯定楚風肯定會來拿此事敲竹槓。
更糟糕的是,自己喝到了以前從未喝過的美酒,但卻只有一口,被鉤起的酒癮讓心裡癢癢的,明知美酒在前卻喝不到嘴裡,這才是楚風最大的報復,這個臭小子真是從頭壞到腳底了。
“李大伯,昨天晚上的事情是這樣的……”夏語不忍再讓李老虎如此窘迫下去,開始述說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
李老虎聽完事情的經過後,眉頭微微一皺,問道:“你肯定段青書的五鬼搬運法是初學?”
夏語點點頭,道:“不超過半年!”
段青書已是快四十的人,以他年紀應該不會有修行之人收他為徒教他五鬼搬運法,蚩尤號角雖然魔氣內斂與凡俗之物無二,但那只是對普通人而言,修行之人不可能看不出端倪把蚩尤號角交給一個修行不到半年之人。這樣說來,段青書的五鬼搬運多數是自學,他手裡應該還有一本秘籍,如果秘籍和蚩尤號角是一起的東西,這本書就可能非常麻煩。想到這裡,李老虎問道:
“丫頭,段青書的事你是怎麼告訴嶽知縣的?”
“侄女告訴嶽知縣,侄女和楚風查出偷取稅銀的人是段青書,因為我們兩人不便抓人,所以沒把段青書帶到衙門來。”
李老虎再次問道:“丫頭,嶽知縣帶人搜查岳家,你有沒有跟去?”
夏語搖搖頭,疑惑的問道:“李大伯,有什麼不對嗎?”
李老虎點點頭,道:“丫頭,你有沒有想過,段青書的五鬼搬運是和什麼人學的?”
夏語也是冰雪聰明之人,得李老虎提示,那裡還不明白問題所在,神色微微一變,道:“侄女疏忽了,我現在就去縣衙問問李知縣有沒有在段家發現奇怪的書?”
“把小瘋子叫過來,讓他和你一起去!”李老虎的心情有些沉重,五鬼搬運是巫術的一種,巫術一般修行不難,但若無一定根基,很可能會性情大變墜入邪道,若落入心術不正之人手中,必會惹出一番風波。更麻煩的是,這本秘籍很可能非常不一般,這就非常可能給嶗山城帶來一場浩劫,他與妻子已在此地居住二十年有餘,他可不希望這座平靜的小城從此多事。
還有一件很麻煩的事,有心之人可能會從中看出楚風和夏語就是昨夜那一對蒙面男女,黑傘和千羽任何一樣都肯定會為楚風和夏語惹來無窮的麻煩和殺身之禍。
嶗山縣衙,楚風和夏語看到一身儒衫的嶽少遊走進客廳,站身施禮道:“草民楚風(民女夏語)拜見知縣大人!”
“楚公子和夏姑娘不必客氣,快請坐。來人,上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