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般立在彌勒菩薩兩側供奉,但此廟卻只有四大天王的神像,而且也沒有其他神像存在過的位置和痕跡,顯的很是怪異。楚風不懂這些,或許,即使他懂,連耳邊雷雨聲都置若罔聞的他也不會注意到吧。
楚風看著臉被他塗成黑糊糊一片廣目天王,用手中木炭在廣目天王手上的無鱗龍頭上一敲,頗為滿意的點點頭,走向他的下一個目標——持傘的多聞天王。楚風一手扶著多聞天王手上的石傘,身體微微向神案外傾斜,另一隻手拿著木炭向多聞天王正對著他的臉伸去。也許是因為年久失修,石傘突然從多聞天王手裡脫落,楚風手扶空,身體向後一趔,緊隨著石傘掉在地上。
楚風雙手揉著屁股站在身來,惱羞成怒的狠狠一腳踢在石傘上,“破傘——哎呀!”
楚風抱著腳跳了起來,久久過去,痛楚漸輕的楚風小心翼翼的放下腳,一瘸一拐的走到滾出幾步外的石傘前,撓撓頭,吃力的拿起石傘,狠狠砸在神案上,隨著砰然巨響,細細的裂紋出現在石傘上,然後舉起,再次砸下,如此數次,傘上列紋越來越大,一塊一塊碎石從石傘上脫落。
突然,楚風舉起的手沒有砸下,傘不知何時輕了許多。小心把傘拿到眼前,不敢相信自己眼睛似的用手在傘上緩緩滑過,拿在他手中的分明是一把通體烏黑的真傘。楚風撐開傘,三尺多長的傘完好無損,傘骨纖細勻稱,烏黑透亮,傘下後似縈繞著蘊蘊黑霧,牽引著楚風的目光融入其間。
看著黑傘,楚風感到睏意上頭,身體不支的跌坐在地上,支著傘沉沉睡去。廟外雨聲漸歇,烏雲淡去,陽光撒在掛滿水珠的山林中,折射出七彩光芒,鳥鳴獸語,美不勝收,不是仙境勝似仙境,但這些和楚風已經毫無關係,他的夢中只有一把傘,發出金光萬丈,時大如穹蓋,時渺若塵埃,在他手中變幻無常,大小由心。但當他醒來後,卻什麼也不曾記得,只是靈動的眼睛多了一些深邃。
朝陽初生,沉睡的山林也隨之甦醒起來,楚風站在廟門口看著家的方向遲疑良久,最後揹著傘毅然向深山中行去,他一定要找到劍仙拜師,他絕對不要成為第二個嚴小勇。
偏僻的小路終於走到盡頭,看著草木森森無路可尋的前方,楚風一咬牙,毅然向其中走去。
“站住!”
洪亮的聲音在身後響響,楚風轉身看去,一個四十多歲的漢子和一年輕小夥子出現在眼中,古銅色長的很象的兩張臉,獸皮縫製的緊身皮甲,腰跨彎刀身背獵弓,應該是父子二人。
“果然是你個臭小子!”中年漢子高興的喊道,幾步走到楚風身前,揪住楚風的耳朵,“你個臭小子,居然學會翹家了,你知不知道你爹孃現在急成什麼樣子了?”
楚風擠出滿臉笑容,討好的說道:“李大伯,是您老人家和虎子哥啊!”
獵戶姓李,大家都叫他李老虎,和他一起的年輕人是他兒子李虎,是嶗山城最好的獵人,李老虎經常賣一些獸皮和山貨給楚清譽,兩人很是談的來,一來二去就成了朋友。
“少和我耍你的花花腸子,現在我就讓你虎子哥送你回家去,看看你把你爹孃急的!”李老虎放開楚風的耳朵,在楚風頭上生氣的拍了一巴掌說道。
“李大伯,你饒了我吧,你知道夏語多厲害嗎?”楚風苦喪著臉比畫說道,“她就這樣一甩,把何鏢頭甩出四五丈,聽說她還會飛劍,就我這樣,我要不學點功夫,還不讓她打死啊!”
李老虎嘿嘿笑著上下打量楚風,“你小子也知道怕啊,你學老實點,夏丫頭還會打你嗎?”
“李大伯,別人不知道,您還不知道啊,我要能老實下來,我爹孃就不會那麼急著讓她過門了。”
“嘿嘿,這也是事實。”李老虎點頭說道。
楚風見有商量的餘地,急忙道:“李大伯,你就讓我去找劍仙學藝吧,你總不能讓我被她打死吧?”
看著楚風可憐兮兮的樣子,李老虎浮現出一臉奸笑,“沒關係的,夏丫頭師出名門,下手肯定極有分寸,最多也就是打個半死,李大伯多送你點藥就好了。你放心,李大伯的藥非常有效的,普通小傷三兩天肯定好的一點痕跡都看不出來。”
“李伯,你怎麼可以落井下石?”楚風痛苦的呻吟道,希望可以博取李老虎的同情。
“我不落井下石,難道看著你到山裡去喂老虎,臭小子,想找劍仙拜師也不找個地方,這山裡劍仙沒有,除了我李老虎之外還好幾只真老虎,你是不是想去看看它們!”
“不會吧,不都說這山裡有劍仙嗎?”楚風質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