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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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瓷盤裡澆,陳成不斷地攪拌,使江米不粘在一起,嘴裡還跟高鵬說:“這個江米是特別粘,古時候砌磚蓋房,都是用這江米粥來混砂石,算得上古代混凝土了,其堅固程度不亞於現代的鋼筋混凝土。”
高鵬抓起一把江米飯,摸在手裡,粘粘糊糊的,不禁想入非非,想起了家鄉的黃鶴樓,想起了北京的故宮、紫金城,小小的江米竟有如此強的粘合力,真要刮目相看。
攪拌了差不多,陳成把手伸進江米飯裡,估計著溫度,說:“溫度要保持在30度左右,太燙回燙死酵母菌,太涼又不繁殖。好了差不多了。”接著取出楊雪帶給他的“甜酒藥”,均勻的撒上藥粉,又說:“這是酒藥,以前我們是自已做酒藥,藥的主要成分是一種草,我叫不上名,但我能一眼讓出他。現在,有現成的酒藥方便了,可以接著用了,剩去很多麻煩事。好了,把開水拿來吧。”
高鵬聽得入神,一聲不吭任其擺佈,像個布娃娃,好聽話。按照陳成的要求,把水倒入酒罐中,再用布把罐包了個嚴嚴實實,讓它保溫。陳成則趁機揹著高鵬,拿著酒藥搞了幾個小動作,這是祖傳的方法,不能輕易讓人學了去,就算好朋友,也不能輕易洩露。見高鵬傻傻地什麼也沒發現,心中偷偷地一樂,還暗自為自已辯解:呵呵,誰沒有私心啊。天下可沒有不要錢的午餐!
開水倒掉,陳成把江米盛入罐中,在正中間用擀麵杖弄個圓洞。“這是幹什麼?”高鵬問。陳成說:“開個小洞,有利於酒液淤集於此。”“哦。”高鵬點點頭似懂非懂的樣子。
“好了,回去吧!”
兩人抱著酒罐,就像抱著蜜罐的孩子,生怕她從懷中溜走,緊緊抱著。一路上,兩人聊起以往怎麼過春節,城裡和農村各有各的特色,不過現在城裡的春節是越來越沒有意思,甚至還不如聖誕節,只有農村還保留著傳統氣息。
陳成感嘆道:“我們要科技現代化、農業現代化、工業現代化、國防現代化,但我們的民族文化不要現代化!”
高鵬也在想,是啊,一百多年了,東方文明在西方文明的重壓下喘不過氣來了,像滲透進紗布的血液,顯眼又揮之不去還無處不在。別說別人,就連自已也有時身不由己。忽然,大腦裡似連索反應一般引發了強烈地好奇心:
“不知道其他人是怎麼過節的啊?”
海航一師,IC卡電話前,白雲飛神情沮喪地掛上了電話。因‘釣魚島反艦演習’受嘉獎而解除禁飛令的喜悅,被Adrianne完全沖淡了。剛才,白雲飛興沖沖地撥通了Adrianne的電話,聽到她的聲音,潤白的面頰上泛出微紅。可Adrianne的口氣就像是幾天沒吃飯,愛搭不理的,即使白雲飛說起“反艦演習”也無動於衷。
“又是釣魚島,有什麼好爭的。我還以為是什麼事呢,原來就是這些無聊的事情?”
“沒有,我想約你看電影,2月14日的,票我都買好了。”白雲飛看著手裡的兩張電影票,條件反射一般地露出燦爛的笑容。
“票都買好了?我要不去怎麼辦?我那天要有事呢?”Adrianne十二分不願意,最近煩得很,託人花錢辦簽證卻一直辦不下來。
“對呀,所以我提前那麼多天約你啊,別不去呀,票都買好了!總沒有再比我之前約你的吧?”一副乞求的樣子。
最終,Adrianne還是勉強答應下來。結果還算不錯,可白雲飛心裡卻怎麼也高興不起來,有一種很怪的感覺,彆扭。黃昏,許多戰友背起了行囊回家了,可是自已卻哪也去不了,飛行員宿舍就是唯一的家。俗話說:每逢佳節倍思親。真想找個知心人說說話啊,可是Adrianne又……自已的喜怒哀樂她統統不知道。
情緒越發低落,深感孤獨。
北風掠過塞北大地,某軍事院所深夜靜悄悄。一名少校營長打著酒嗝,手裡拎著半瓶酒,歪歪斜斜地走在通往營地彈藥庫的小路上。
彈藥庫,營地重要地點,由兩名戰士值勤,同時還有三撥流動哨。今天的門崗是一名老兵帶著一名新兵,可崗哨裡卻只見新兵一人,老兵早在裡面呼嚕呼嚕地睡起大覺。新兵小王,今年剛剛入伍。他從小就想當一名解放軍戰士,覺得這是一生之中最大的光榮。雖然此刻寒風嗖嗖,但雙手把鋼槍握得暖熱,雙眼警惕有神,緊密注視著四周的一草一動。
突然,小王看到前面晃悠悠地來了一個黑影,頓時警覺起來,雙手端槍,大喊一聲:“什麼人,口令?”
一聲訊問洪亮有力,但李營長仍沒醒酒,不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