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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誕傳說是真是假無從考查,戚湛隱隱覺得並不是如此簡單。
對方顯然沒有隱瞞的打算,堂而皇之的讓靈蛇出現在皇宮,意圖無疑是衝著羽兒來的。
從靈蛇的出現並不難推斷出,南紹王已到了京城,甚是極為可能離皇宮很近。
戚湛露出一抹嘲諷的笑,這就是所謂朕統治下清平盛世。
不管來者是何居心,居心叵測也好,故弄玄虛也罷,掩飾在的再深,會晤時不難可窺出一二。
懷疑之人不是沒有,那位突然出現在皇城的神醫及他身邊之人就是最好的人選。
事關羽兒和邦交,容不得他不仔細小心。
戚湛將漆好火封的信遞給曹德義,讓他親自帶人去走一趟。
曹德義帶著人去送信函。
戚湛凝著眉頭深思,就目前短時間內打探的訊息,很難猜出南紹國兵力深淺,一國之王親自跑到他國,還是在未告知對方帝王的情況下,究竟是狼子野心,還是另有所圖。
莫非衝著羽兒來只不過是假象罷了?
其真實意圖為何?
是如何混進天啟的?
越想越覺得撲所迷離,腦袋像被塞了團亂哄哄的棉花,亂成千絲萬縷,戚湛索性站起身,徑自出門往飛羽宮走。
京城一處門前掛著一串白燈籠的宅院內。
曹德義上前叩門,橫了一眼那明晃晃的白燈籠,燈籠都掛了月餘,即使家中出了白事差不離也該撤了。
這家風俗也真奇特,那白燈籠大的出奇,比尋常百姓家喪事用的燈籠大上幾倍有餘,從頂端串到底,上面也沒有書寫奠字等,反而描了看不出是什麼圖案的紋路,只瞅一眼,陰森之氣侵骨。
沒一會兒功夫,有人小跑了開門,抬頭一瞧,來人不認識,啪的一聲直接將們關上。
大門被甩的嘭響,門框險些直接甩到曹德義臉上。
“……”,曹德義身後的侍衛面面相覷,驚訝莫名,大總管竟然也會吃閉門羹。
曹德義內心瘋狂咆哮,老子穿的是大內總管的公服,緋色簡直不要太耀眼。
面上處變不驚,暗中咬牙切齒,瘋狂紮下人,死勁戳。
曹德義再次抬手叩門。
大門從裡開啟一條縫隙,一個黑乎乎腦袋探出來一點,凶神惡煞地說道:“今天不看病。”
下巴高高昂著,用眼角最微末的餘光斜睨了曹德義一行人一眼,彷彿再說,有病去別處,別死皮賴臉的耐這裡,礙眼。
曹德義見這人完全不按常理出牌,眼疾手快在他將要關門的那一瞬間,手撐在門框邊沿,低聲道:“宮裡來的,有信給你們家主。”
那人見門被擋住,稍微皺了下眉,立即反問:“哪個宮?”
曹德義納悶,鬱卒,挑夫走卒哪個不知來自宮裡代表什麼。
哪怕是黃口小兒都明白這個理。
門裡的人見他不答,嘴裡哼唧一聲,不知在說啥,抬手便是一掌將曹德義手拍開。
再一次被拒門外。
是個泥人都要長脾性了。
曹德義深呼吸一口氣,強壓下砸門的衝動。
信函很重要,陛下當時的表情很是複雜。
再三告誡自己,不和野人計較,咱家是個有涵養的男人。
身後侍衛幾乎看傻眼了。
曹德義側身,換了個人去敲門。
吱呀一聲,大門開啟。
裡面閃出一人,人影都沒看清,萬分熱情的拉著曹德義的手:“哎喲,是哪陣風將你給吹來了。”
不待曹德義表明身份,死拉硬拽的將人扯了進去。
敲門的侍衛僵硬的舉在半空中的手。
默默道,是我敲的門,為何拉的是大總管。
那說話的人怎麼感覺像是歡樂場所的老鴇,說話一唱三嘆,尾音還打著顫,聽的人起了一聲雞皮疙瘩。
侍衛幾人也跟著進去,走進去一看不過是普通的宅院,花草樹木亭臺樓閣一樣不少,只氛圍略微怪異,到處都懸掛著白晃晃的白燈籠,陰風陣陣,給人一種不安的感覺。
曹德義被拉扯到前廳,那人立即換了副嘴臉,伸手:“信呢?”
曹德義心裡一驚,眼前男人的臉上明顯帶著異域的輪廓,高鼻深目,曹德義按壓下心頭的驚訝,淡定道:“陛下交代信函務必要親自交給你們家主。”
身份亮明,陛下自然是天啟朝的皇帝。
這人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