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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一位老王爺從兩人身邊經過,剛好聽了一耳朵南妃兩個字眼,見兩人神色愁苦,心下暗以為兩人不贊同南妃越俎代庖,僭越本分與帝后同坐。
老神在在的開口:“既然嫁了人,就該如女子一樣遵守女德女訓,分清尊卑,安分守己的在後宮中服侍陛下。”
“……”。
潘、蔣二位老將軍老眼眯成一條縫,睨眼看他,冷哼,兩人一個鼻孔出氣:“無知。”
道不同不相為謀,潘、蔣二人眼神都欠奉給他,大步流星的走了。
將老王爺氣了個倒仰,兩個飯桶竟然敢撩眼皮子看他,臨走還惡狠狠的罵了他一句。
臉色陰鶩,眼神怨毒看了兩人一眼,氣沖沖的往御書房去,告御狀。
第一百章
老王爺滿臉怒火衝進皇宮,到了帝王面前鼻涕一把,通陳潘、蔣二老不將王族放在眼裡,無端痛罵王族,臨走還放狠話,威脅於他,真假參半,哭的那叫一個驚天動地。
戚湛不耐煩應付這些尸位素餐,沒事窮折騰的王爺,即便心裡不願,面上卻不顯,好言安慰幾句,讓人送回王府。
老王爺怒火攻心下將進宮進言痛斥南妃亂尊卑的事給忘記了,稀裡糊塗的被人送回了王府。
南紹王從屏風後走出,嗤笑:“這樣膽子如鼠之流,哭的跟個娘們似的還留著王爵,當真是個笑話。”
戚湛疲憊一笑:“各國國情不同,即便他們沒任何作為,出生擺在那邊,有時候不得不花些時間應對,朕不求這些人能有所為,只求他們能夠躺在祖輩功勞簿上安分守己。”
畢竟是他國的事,南紹王並不好多言,只是言語之中很不認同。
南紹王撇了撇茶水上的浮沫,掀起唇角道:“在前來天啟的路上,接到密報,西邊韃靼最近很不安生,似乎在籌謀挺近中原之事。”
戚湛別有深意的看了他一眼,百年不問世事,竟然連他國的情報也能瞭如指掌,誠然不問世事,不過是明面上的虛言。
韃靼是遊牧民族,不事生產,靠遊牧為生,生活在天啟朝的西邊草原之上。
往年都是在草長水肥的秋季大舉犯邊,平日裡不過都是小打小鬧,到邊境地帶打草谷,人、糧食、牲畜、生活用品,但凡能搶的,一樣都不會放過,每次來打草谷,就跟蝗蟲過境一樣。
不過這兩三念似乎特別的安生,竟沒到邊境打過幾次草谷。
三年往草原的探子換了幾批,每次帶回來的訊息都大同小異,前兩年韃靼奪王內亂,近一年休養生息。
按往年興兵來犯規律,韃靼犯邊應該在秋季,因為那個時節,糧草豐富,牲畜最是膘肥體壯。
近一段時間卻不斷有異動傳來。
造訪天啟的時間在提前。
據打探來的訊息,兩方兵士大概在炎炎夏日交鋒。
戚湛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閒閒喝著茶水的南紹王,問:“南紹王可知曉韃靼這次為何會在明知對他們不利情況下,還選擇在夏季大舉進攻邊境。”
南紹王慢慢的放下手中茶盞,眯眼冷笑,風馬牛不相及的道了句:“端午過,五毒出。”
戚湛愣了一下,南紹王好以整暇說:“無他五月真是蛇、蜈蚣、蠍子、蜥蜴、癩蛤蟆最為繁盛的季節,將毒蟲制蠱,加以秘方,可以在短時間內提高兵士的戰鬥力,無堅不摧,無知無覺,即便頭破血流,屍首分家,只要蠱在,士兵仍可對敵。”
戚湛雙眉緊鎖,事態竟然嚴重到如此境地,他原本心頭的疑惑此時更深,出口的聲音帶上冷意:“每年都有五月,手中握有此等秘藥,為何不出兵。”
倘若在不知情的情況下貿然短兵相接,傷亡無數,邊境會變成怎樣斷壁殘垣的慘景。
南紹王冷笑反問:“陰損毒蠱這般好養成的?”
“沒個十幾年的功夫耗上萬千草藥,此蠱只能算是個半成品,效果會大打折扣,且易反噬。”
南紹王眸光裡閃過銳利的眼神,笑容陰森:“多半是聽到了南紹國來訪的事情,不得不打破原來計劃,提前發兵。”
戚湛心裡一驚,迫切追問:“原本該是何時計成?”
南紹王沉聲道:“多則需三年五載,快則一載有餘,九成把握該是明年的夏季發兵。”
戚湛神色一凜:“多謝南紹王提前告知詳情,伸出援手,然給了對方充足的時間準備,只怕到時候兩兵交戰,我軍凶多吉少”
南紹王笑道:“來貴國目的主要是替小瑾了結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