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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彷彿看見了帝王身邊那人間絕色光溜溜毫無防備的躺在自己眼前。
一想到這裡,口乾舌燥,一股難以抑制的燥熱竄了上來,烈酒穿腸,本有三分醉意的眼神愈發迷離,腦海裡下意識閃過那張豔麗明媚的臉蛋,越想人越是興奮,身體隱秘某處瞬間筆直,人跟著飄飄然,腳步虛浮踩著忽高忽低的腳步走向床榻邊緣。
趴在床上的人,不是別人,正是身體久曠不得雨露滋潤的魏淑妃,唇邊蕩起一抹媚笑,背後灼熱的視線似要將自己給生吞入腹一般,心下得意非常,體內似有熊熊大火在燃燒,氣息微亂,雙腿不禁微微曲起,腳趾頭繃緊勾著軟滑的錦被,低/吟一聲,眼神迷迷糊糊,作勢等久了睡迷糊過去,輕抬頭,懶洋洋掩唇打了個呵欠,眼角眉梢躺著媚態,嬌羞道:“王爺,您讓人家好等。”
女子獨有的媚聲,打破了一室躁動不安的氣氛,康王混沌的腦海一瞬間清醒過來,睜眼看著眼前風情無限的女子,咬牙低咒一聲,陶醉在自己魅力不可抵擋下的魏淑妃並沒發覺康王不對勁的地方。
康王大踏步向前,捂著她的唇,壓低聲音道:“別說話。”
微涼的指尖靠近火熱的肌膚,魏淑妃身體明顯一顫,身體的溫度越來越高,身體深處的乾涸讓她整個人難受不已,食髓知味的她自然清楚唯有眼前的男人能給自己帶來極致歡愉,雙腿不由微微張開,柔情萬千的眼神直勾勾的盯著康王。
康王眼裡深處閃過一絲不耐,憑什麼帝王享受妖態萬千的真絕色,自己只配享用“人盡可夫”的破鞋。
忿怒與欲/望叫囂,總算他腦袋還有幾分清楚這人是誰,臉上換上柔情蜜意,溫柔萬千地道:“多喝了幾杯,來遲了。”
魏淑妃也不是真想糾結此事,軟綿綿的身體迫不及待的偎了過來,康王先是在她身上一通搓揉,三五下除去衣衫,精壯結實的身軀覆蓋上來,魏淑妃整個人更加春心蕩漾,哪裡還會顧及到康王今天舉止不同往日,竟未像往日一般與她**在先,將她化作一灘泥水。
更未似從前,喜歡面對著彼此,說她這張臉和這嬌好的身軀如何的百看不厭千姿百態讓人沉醉不已。
而是直接從後面以一種粗暴的方式橫衝直撞進去,魏淑妃驚呼一聲,又被身後的男人及時捂住唇,淚光漣漣下還沒來得及抱怨疼痛,狂風驟雨般的撞擊下,疼痛立時被奇異般爽快取代,痛並快樂著。
滿室生香,粗重的喘息與粗魯的撞擊糅雜在一處,啪啪聲不斷。
翌日,摘星樓。
曹德義隔著帷幔輕聲喚道:“皇上,早朝時間到了。”
等了一小會,見裡面依然沒用任何動靜,曹德義身體躬的更低了,如貓叫般又叫了一聲:“皇上,該起身了。”
這時裡面傳來一陣響動,沙啞的聲音響起:“大湛,起床了。”
睡的正香的男人動也不動,任他有氣無力地推了一下。
曹德義再次催魂,昨晚幾乎一夜沒睡,戚羽被身邊的人照著書上的姿勢玩命的換著花樣折騰,戚羽一是心疼他頭上頂著兩頂閃人眼的綠帽子,還得裝出兄友弟恭的假象出來,笑臉迎人,二是這本就是自己提議的,著實怪不到男人頭上去,只得捨命陪君子,三來他自己也很是喜歡這般親密的接觸,享受舒服的感覺。
所以幾下相加,也沒啥好抱怨的。
不過他最不能忍受,天還沒亮,便被人給叫喚醒,沒睡飽的人得罪不起,連帶著旁邊的人也遭了秧,一腳給踹了下去。
噗通一聲重物落地聲。
曹德義嘴角狠狠一抽出,縮緊腦袋,人往後溜了幾步。
正做著美夢的男人被嚇了一跳,一骨碌從地上彈起,神情有些恍惚,睜開惺忪的雙眼,打量了一眼四下,深深嘆了一口氣,無奈的看了一眼床上裹著被子,背對自己的人。
踹個幾次,是個人也習慣了。
嗷嗚一聲撲上床,掀開被子鑽了進去,雙腳雙手並用將人裹住:“我又沒惹你,怎麼總是踹我。”
戚羽見他沒有起身的意思,便也隨他去了,反正皇帝不急,急的是外面那些太監們。
他操哪門子心思,當真是鹹吃蘿蔔淡操心。
十分敷衍地咕噥句:“喜歡你才踹你。”
戚湛低笑,在他頭頂上輕啄了下,拍了拍他的背:“睡吧。”
戚湛對著外面說:“昨兒與皇帝們相聚盡歡,多飲了幾杯,今天就不去早朝了。”
金鑾殿上,曹德義朗聲道:“退朝。”
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