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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的劉少軍虛咳了下,三步並兩步飛奔到高濱傑身邊,拱拳:“統領,您什麼時候回來的?”
高濱傑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衣袖唰的一甩,手指著在一群老爺們身邊如蛇遊般的緋紅身影:“你們一個一個是嫌自己脖子上的腦袋站的太穩了,還是吃了豹子膽,不尊軍紀,不守軍規,成心找死來著的是吧。”
劉少軍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看去,眉頭不動,臉色不變,沉聲回道:“恕卑職駑鈍,不明白統領話中所指,卑職只知道軍中不可一日沒有軍規,令行禁止是每個兵卒都必須遵守的,今兒統領雖有事外出,卑職等人一日不敢懈怠,勤加演習,鍛鍊武藝,只為有朝一日征戰沙場,為我朝拋頭顱灑熱血,為國效忠,即馬革裹屍亦不悔。”
“。。。。。。”高濱傑愣住了,操蛋,老子只說了一句吧,你就甩過來一長篇大論,誰來告訴我眼前這位身高馬大粗糙漢子,為何一個下午不見,會變得如此口若懸河,舌燦蓮花。
是被書生大儒附體了麼。
高濱傑撫額,心頭血險些噴出口,氣了個倒仰,老子一點不稀罕你得馬屁,慷慨陳詞雖激勵人心,此時在他聽來卻如對方拿了把鈍刀子偏偏還使著沒幾量的力氣折磨他呢。
他直接憤怒了,殺意頓顯:“那幾個娘們是怎麼回事?”
一個個是睜眼瞎子麼,或是熟視無睹,莫非他們在南邊都是這樣無視軍令,胡作非為。
劉少軍表情依然很平靜,脊背挺的筆直,只略露出一點疑惑不解:“統領,這裡是京郊大營,能夠站在這裡都是響噹噹的漢子,怎麼可能有婆娘出入呢。”
高濱傑見他眉頭一擰,接著怒道:“若是哪個膽敢觸犯軍令,帶頭胡鬧,將婆娘搞到軍中來,卑職第一個剝了他的皮,抽得他爹媽都不認識。”
“。。。。。。”夠心狠手辣的,操蛋,這指鹿為馬的功夫也是修煉的爐火純青,令人髮指。
高濱傑嘴唇氣的直抽搐,恰巧這個時候,一個緋紅色身影從他身邊路過,劉少軍目光直視著他,不為所動,恍若沒有人經過一樣,高濱傑狠狠啐了口,手速疾快的將那人影扯住,一個發力,扯到面前,目光冰冷的看著劉少軍:“這不是娘們是什麼?你眼睛睜大點仔細看個清楚,有爺們長成這樣的麼?”
當真是不見不棺材不落淚,一群等著剝皮的操蛋傢伙,果真該直接砍了腦袋才是正理。
劉少軍掀起眼皮子看了被他抓在手中的人,嘴角一抽,目光遊移,腦門冒出細密的汗珠,心裡咒罵高濱傑,手能那麼不欠抽麼,隨便一抓就抓了個最難搞傢伙過來,饒是看過他身穿緋衣千百回,縱然裝的惟妙惟肖,在他心裡只能是那個令人心顫,殺人不見血,氣死人不償命的老狐狸。
“老狐狸”身段婀娜多姿,靠近了還能聞到對方身上好聞的香氣,一甩寬敞水袖,嬌媚似春花,順著高濱傑的力道靠在他胸口:“這位官爺,叫住奴家所謂何事呢?奴家胳膊被官爺扯的好痛。”
聲音如山澗泉水,輕柔動聽,細細聽來,卻比女子聲音婉轉,比男兒聲音柔和,說不出的風情含在唇畔。
高濱傑條件發射的放了她的胳膊,劉少軍不動聲色的往後退了一大步,摸了腦門一把,渾身雞皮疙瘩猶如雨後春筍般冒了出來。
心裡默默祈禱,城門失火,千萬別燒到他身上來,我真只是路過,不是特意過來看好戲的。
“老狐狸”斜睨了劉少軍一眼,劉少軍避開他的視線,不著痕跡又往後挪了挪,高濱傑此時有點傻眼了,所謂美人嫋嫋,妖冶如魅,看者莫不心生搖曳,有股衝動呼之欲出,非此人莫屬。
臉色一紅,隨即突然反應過來,這裡可是治軍嚴苛的軍營,而不是花街柳巷,燈紅酒綠場所,怎麼容得下女子在這裡堂而皇之的出入呢,這若是被升上知道,少不得治他一個督軍不嚴的重罪。看他不爽的人只怕就等在此處就揪他小辮子,收集名目彈劾呢。
臉色一板,對著“老狐狸”呵斥道:“大膽刁婦,軍機重地,豈可容爾等隨意留置,說,是何人藐視軍法,不顧軍防將爾帶進來。”
“老狐狸”身體一顫,似風佛柳,美目含水,毫不楚楚可憐,劉少軍心裡直嘆:“妖孽妖孽呀,快來個得道高僧,收了這個狐狸精吧。”默默的覷了不知真相的高濱傑一眼,但願他不要被氣的吐血三升,狐狸精彪悍功力不是誰都可以承受的。
“老狐狸”咬了咬色澤飽滿鮮亮的粉唇,貝齒似米粒晶瑩:“回官爺的話,沒有人私下違抗軍紀,放奴家進來的,是奴家仰慕官爺風采,傾慕已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