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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一樣。
“我們的受害人張翼,36歲,知名服裝品牌SUMMER服飾的行銷總監,已婚有兩個女兒,他的老婆兩天前報案說他失蹤了,我們的民警偵察過,他自從三天前出了公司總部所在的泰達大廈的底下停車場後,就不知所蹤了。昨天晚上8點二十,有兩個孩子在城郊的田地裡釣田雞的時候,發現了他的屍體。根據法醫科的檢查,屍體渾身都是傷痕,是被人打死的,但是死後還有不少傷痕,很多打擊傷及內臟,最重的在大腦。因為被浸泡在水裡,屍體腐爛的比較嚴重,而且全身的傷害也導致屍體爛開,所以不能斷定準確的死亡時間。”
“哦,真慘。”新來的女警員白蕭蕭小聲說道,小白是難得從警校畢業的女警官,長相清麗,一瞪起來也算凶神惡煞,不過,她才沒來幾年主要工作還是安慰被害人,算是他們隊裡的一寶。
張星揚揚眉:“還有比這個慘的。現場偵查人員已經盡力了,那裡是個拋屍的地方,但是現場很乾淨,石模提取的腳印不完整不能辨別,野地周邊也沒有留下什麼明顯的丟棄物,能得到的有用證據幾乎沒有。證據分析的調查也沒有從那套已經被水泡死的西裝上得到什麼指紋之類的,他身上還剩下一塊手錶,不過那表還能轉就是個奇蹟了。”
“那個田地是誰的?”李澤搭話。
“哦,是個叫楊雲起的農民的,今年已經六十了。他說他下午四點回家的,之後也沒有去過了。”
“田地是離附近的村莊遠麼?不是在大道上?連拖動的痕跡都沒有,可張翼一米七,體重有130多斤,屍體那麼沉,拋屍的起碼要兩個人,這樣的話,難道沒有村民注意麼?”李澤問道。
張星聳肩:“這個去問了,是這樣,這天晚上村裡的村委會開會,為了選新的村委會主任,大家幾乎都去了,沒去的就在家裡了。那兩個小孩還是偷偷跑出來的。”
“這事是早通知了的?”
“不是,是臨時的。”
陳宋說:“拋屍的人來的太是時候了,說不定兇手之一是那個村子裡的人,讓警員去盤查一下這個村子裡不務正業的小夥子。”
張星皺眉:“隊長,這個就是問題了。這個村子是個老人村,除了幾個在家鄉給附近工廠打工的,就是老人和小孩,打工的工人都只有輪休的,最多的休息時間都只有半天。我們早上派警員去附近的那個軸承製造廠問了,昨天他們村的只有一個人晚上輪休在村子裡,其他的都上班了。”
聽完這個幾個警員安靜了。
李澤嘆口氣:“這樣的打擊看起來很像是仇殺。看來我還是要去搞搞張翼家裡的證詞看看他有什麼仇人才行。不過,還有個奇怪的,那麼重的打擊傷,他身上的西服看起來卻只是皺了,連破的都沒有。”
陳宋說:“這也是個問題,難道兇手還要把他的衣服脫下來?——哎,先說說我們的嫌疑人。”
“我們有嫌疑人?”李澤驚訝,馬上就更清醒了。
“是的。孟衝提供的。”張星用電腦換圖片。
“孟衝?她怎麼摻和進來的!”李澤馬上就精神了,坐直了起來。
“是她給我報了案,”陳宋嚴肅道,“這次我同意她提供意見,你們要好好搞,不要搞什麼競爭!”
李澤有些內傷的安靜了,瞪著張星。
張星一寒,繼續說:“照片上的是嫌疑人立海洋,24歲,秦海大學肄業,無業青年,常年跟著些小混混一起。他母親在他六歲時車禍去世了,父親立成三年前自殺身亡,奶奶爺爺在他還沒出生時就去世了。他還有一個妹妹季若亞,是十歲時重組家庭時候繼母的女兒,他的繼母季成語經營一家大型超市,還挺有錢。不過,據孟衝說,立海洋已經好久沒有和家裡人聯絡過了,他的繼母和妹妹也管不上他,自從他父親去世後他就大學肄業到處惹禍被逮捕過幾次,也經常三天兩頭失蹤。”
“孟衝怎麼知道那麼清楚?”李澤問。
“立海洋的妹妹季若亞也在秦海大學國際經貿系,她們是同學。”張星解釋,“被害人失蹤的那天,7月4號,立海洋開著一輛牌號為‘秦A:221E9’的長城SUV出現在泰達大廈的底下停車場,他等了兩個小時,直到張翼開車離開後才跟著他走了。他們同時拐過了幾個路口,然後同時不見了。”
張星放了監視錄影,所有人都看著,才播到張翼出來的時候,白蕭蕭突然小聲驚訝道:“那是槍麼?”
張星停止了錄影,將螢幕下方立海洋所出現的地方放大。立海洋正靠著反光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