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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完整地址,神將不方便放於是只能給id號:545384) 如果直播的姑娘介意,這一段請無視吧。
“LEO,你今天很傷心。”
“有嗎?”
“咱倆都那麼熟了,你的情緒我還是能感覺得出來,怎麼,和他出問題了?”
“中國的社會環境比較複雜。”
“去荷蘭吧,或者柏林也不錯。”
於向南被他逗樂了,他認識的外國人也不算少了,知道並非每一個洋人都天真而熱情,“可我們都是軍人,喜歡呆在國內。再說了我們的文化只是歧視而已,你們的宗教搞不好要殺人。”
“你這是詆譭!那種事情都發生在幾十年前,至少我知道你們的國家那時也會對此判刑。”
於向南點點頭,“好吧,大環境其實都改善了,所以我們的問題在於自己不夠堅強,或者,還不夠深愛。”
他下意識地看了看電話,生怕錯過簡訊,然而直到回家,仍然什麼訊息都沒有。
之後的一個多月都窩在家裡幾乎沒怎麼出去,他把門鈴的線剪斷了,睡到日上三竿,開門出來,門把上會有塑膠袋掛著,通常是早餐,偶爾插一朵花。
如果是花店裡買的玫瑰倒也罷了,分明是從小區裡順的月季。
於向南這一回是真正的哭笑不得了。
運動還是必要的,那就到小區的綠化帶周圍逛逛,他想,這大概就屬於失戀的感覺——被拋棄被否定,最難受的倒不是失去愛情,而是一種強烈的自卑感。
隔三差五地,還是會和林冠群通個電話,發發簡訊,語氣平淡,似乎是老戰友之間的問候,談論著高溫了,洪水了,泥石流爆發了,昨天我也默哀了。
林冠群並沒有解釋那天被結束通話的電話是怎麼回事,他也沒有問。
誤會不誤會已經不重要,未來是什麼樣的結果,他一早預料到了。
然後有一天,林冠群逢上週末休息,趕過來看他,如果他調入軍區,驅車過來也不過一個小時,而不是像現在這樣要開七個鐘頭的高速。
開門以後他緊緊擁抱住於向南,“對不起,電話裡不方便,女人真是麻煩,現在已經會查我手機。”
於向南被這擁抱弄得有些暈乎,一瞬間想跟他做一次算了,一瞬間又覺得這樣就可以了,沒有第一次也沒有最後一次。如果不是失去一條腿,或許一切都不會開始,也無所謂結束。
坐在沙發裡,用水果刀削一個梨,這個月裡沒別的事情做,幾乎就在練這一手,以前他的手藝就好,經過此番強化訓練,更加出神入化,刀工讓人眼花繚亂。波浪狀的皮被圍成一朵玫瑰的樣子,宛若愛情,但是顏色卻是已經枯萎的那一種。
“資訊組那邊問我要人呢,他們已經盼著你回去。”
於向南沒有說什麼,繼續用刀刻那個梨,沒有一會兒,一朵晶瑩剔透的雪蓮花就雕好了。他遞過去,“吃嗎?”
花朵託在他手上,他五指修長,呈現淡淡的粉紅色,林冠群握住他的手,啃了一口,然後一點一點舔上去,慢慢咬那朵花。
這是明顯的調情了。
於向南左手一轉,刀片飛速旋轉一圈,他利落地切下來,這一刀來得極快,林冠群嚇了一跳,微微後退。
刀刃自然不會切中他,只是將那朵花切成了兩半。
於向南把其中沒啃過的一半插在刀尖上,然後放到嘴裡,一口一口咀嚼起來,吞嚥很困難,彷彿那梨是砂子做的,而且苦。
分明是很甜的梨。
林冠群想說“梨是不能分著吃的。”但是他瞬間明白過來。
“我知道你心情不好,別跟我鬧,回去工作一段時間,慢慢就好了,你窩在家裡太久了。別胡思亂想。”
得,這樣就是鬧了,以前都是林冠群跟他鬧,而他總是包容一切。
他是個男人,當然不能跟女人那樣鬧,再說,有什麼好鬧的?
早上七點,準時收到問候簡訊,慣例是天氣預報,提醒他出門帶傘,防曬防雨防高溫。
他撥電話過去——“晚上有空嗎?過來陪我喝酒。”
“失戀啦?”語氣中隱隱帶著幸災樂禍。
“嗯,適宜酒後亂性玩419。”
“我現在就過來。”
於向南“厄……”了一聲,除此無言以對。
“怕你到了晚上清醒過來,就反悔啦!”
酒後亂性
酒先是在空調房裡喝的,天色漸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