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厚厚的積雪之上,躺著只碩大的鵬鳥,那大鵬四肢不斷抽搐,哀哀而叫,眼看不活。大鵬不遠處側躺著個人,隱約可見是泗合門弟子裝束,渾身多處擦傷,血從額頭汩汩流出,已然氣絕。

大約是此人騎著大鵬俯衝下來時,大鵬撞上山崖擦邊下墜,他一直抱緊支撐,著地時才被甩了出去。

“這、這是怎麼回事?”霍昭黎白著臉,強忍住欲嘔的衝動,之前殺死馬千駟的記憶又再重現。

程逸岸捂住他眼,又轉過他身子,道:“你先回去。”

霍昭黎緊攥住他的衣角,拼命搖頭,“我不走。等下、等下若再有人跌下來,我好接住他。”

程逸岸翻個白眼,“你自己都抖成這樣子,哪有能耐救人。況且他也不是跌下來。”大約是個從許多想擒住師門叛逆,好贏得師長賞識的弟子中,挑出來的倒黴鬼。

老人走到鵬鳥跟前,手蘊內勁,在它頭上輕輕按下一掌,哀叫聲立時中斷。他輕嘆口氣,伸手蓋上大鵬的眼睛。

程逸岸走向屍首,霍昭黎心中害怕,卻仍死拉著他不放。

程逸岸彎腰,向那屍首懷中探去,果然摸到一個信封,上面落款是泗合門辛逸農。

老人冷笑道:“好個泗合門,好個辛逸農。原來這就是名門正派、成名俠士的做派!”

程逸岸搖頭道:“不可能是辛逸農。要來捉我,自己下來便是,不必弄這個玄虛。”雖然泗合門中有能耐下得懸崖的,只辛逸農一人,他卻想不出,其他人中,有誰會使這般不光彩的手段,只為逼他出去?

開啟信來,上頭只有短短几行字:“茲邀點水蓬萊、鶴首翁、飛白居士、十年一劍、江海三遺、陝北洪氏、臨安費氏、洞庭江氏諸賓蒞臨敝派,盼君一敘。”

霍昭黎湊過去看,那十來個姓名、別號裡,他只認識一個,已然大驚失色。

“江姑娘被他們捉了?大哥,我們這就出去救人!”

“與我何干?”程逸岸將信紙折回去,不動聲色。

“江姑娘是大哥的朋友,朋友有難,怎麼可以不救?”

程逸岸微微掀起嘴角,“那些不過一起喝酒吃肉,尋歡作樂的人而已,既然被別人看作是我的朋友,人品自然好不到哪去。就算他們只是收了別人好處,故意陷害於我,也在情理之中。”

“不會的!”霍昭黎急忙否定,“大哥的人品很好,所以身邊的人,自然都是好人。像是江姑娘、李姑娘,都是很好的人!”“天底下大概只有你會說我和她們人品好。”程逸岸諷笑,“有人擺明了要我自投羅網,可惜他們看錯人了。程逸岸可不是一天到晚熱血沸騰的豬頭俠客。那些人於我,也全然不是那麼重要的人。”說著將信朝雪地裡一扔,舉步回程。

“大哥!”

程逸岸不回頭,只將手舉過肩,朝他搖了搖。

“大哥!”霍昭黎再喚。

程逸岸不耐煩地回身。

霍昭黎抿起嘴,像是下定決心,抬頭高聲問道:“若是我被捉,大哥救不救?”

程逸岸站定,隔了一會兒,才沉聲扔下兩個字:“不救。”

說完縱身一躍,凌空而去。

霍昭黎拾起書信,拿在手中怔怔看著。

“小兄弟,回去吧。”老人站在一邊看他二人說話,一直不語,這時才上前拍拍他肩。

霍昭黎緊緊抓住他乾枯的手,急促地道:“老伯,大哥其實不是這樣的人。他一定是有自己的打算,才故意這樣說的。他總是嘴硬,其實心最好了……真的。”

他喋喋說話,神色倉皇,不知是在勸說老人,還是安慰自己。

老人慈藹地看他,敷衍著點頭。

霍昭黎忍著噁心,與老人埋葬了那一人一鷹才回來山洞。整日裡都用期盼的目光不斷追隨程逸岸,想要說什麼又被冷冷的目光瞪回去。程逸岸則與平常一樣,專心致志地顧自己練刀法。

到晚上,霍昭黎也心涼了,尋思著既然大哥不去,明日自己一個人爬上山去泗合門。人多半是救不出來的,至少可以同他們講自己是大哥派去,陪那些人一同被關著便了。

因為生著氣,睡前本想不給程逸岸鋪被褥,又知道若不給他準備,他必定就著氈毯直接睡,夜裡定會著涼。雖然不高興,還是鼓著腮幫替他將床鋪整好,也照例另生了堆火,放在他腳踢不到的地方。

老人在旁邊看了不禁搖著頭笑,“小兄弟真是無微不至。”

霍昭黎面上一熱,囁嚅著道:“誰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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