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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星上下打量了一下小俊,看得他都有點發毛。“把衣服脫了。”
“你,你又要幹嘛”小俊聽到這句話頭髮都要豎起來了。
“我冷!”妖星用高八度的嗓音吼道“我都這樣了,我還能怎樣。”
小俊本想說我這是睡衣,可看了一眼妖星要殺人的目光和有些發抖的雙肩,又把話嚥了回去。
……
看著自己的睡衣穿在妖星身上,小俊有些後悔的想著。“剛剛最起碼應該抱一下的,哎。”風過,小俊不禁打了個哆嗦,搓搓胳膊三步並做兩步的跑回公寓。小腹上那一整塊腹肌於夜風中,很有喜感的抖動著……
……
……
……
此時火車上的繆卡當然是不知道她不告而別的這一天一夜,小俊在為她著急而且還發生了這麼一段戲劇性的插曲。
此時她正拿著一張地圖,地圖上一條紅線縱觀大半個中國。這是繆卡用紅筆自己畫的路途路線,每過一站她都會在地圖上畫下標記。現在這條紅線已經成功跨越北緯30°,距離她的終點還有不到12個小時的路程。
但此時繆卡的心情卻有些複雜,馬上就要到了。馬上就要見到那個人了。有點興奮、有點忐忑、隱隱的還有些害怕。
已是深夜,車廂內依舊迴盪著單調的火車與鐵軌的摩擦音。阿姨和牛牛早已睡去,繆卡蜷著腿靠著車體坐在鋪上,雙手抱著膝蓋。
看著對面睡夢中的牛牛不時的翻身打滾,繆卡淺淺的笑著。這小子睡覺的時候都不老實。一天一夜的路程車廂內的4人已經比較熟絡了,這個沒有一刻消停的青澀男孩給她的印象還是不錯的。
目光下移,繆卡眼神有些複雜的看著下鋪也沒有入睡的滄海。此時滄海正拿著一本書,藉著火車上微弱的燈光靜靜的看著。這個男人一路上對自己很是照顧,而且他還有著與年齡不符的成熟與閱歷。
跟他談話你會很輕鬆,從生活瑣事到世界和平,從洗衣做飯到創業功成。他多少都懂得那麼點。敏感的繆卡可以感覺出來這個男人對自己有好感,短暫的接觸,繆卡覺得這是一個很適合做老公的標準好男人,可她心裡卻真的裝不下這個下車後不會有任何交集的男人。
此時火車正巧路過一座小城,望著窗外那些飛馳著漸漸拉近又遠離的一排排路燈,光暗交替間繆卡有些惘然。
她期待過這樣的旅程中有段浪漫的愛情故事,可現在她只覺得滄海就像路燈一樣。這個不帥氣也不醜陋的普通男人,平凡的就像街邊司空見慣的路燈。他的學識不淵博也不淺薄,他的話語不文藝也不粗俗,他的神情不憂鬱也不快樂。它滅了你不會少走一步,它亮著你也不會多看一眼。溫文爾雅?勤快肯幹?你只能用這類的詞彙去形容他。
繆卡將頭埋在膝蓋下,不去想這些。偏著頭忘著窗外墨似的黑夜,思緒又回到了夜北身上……
“在這個冬日的寒夜,我彷彿又找到了兒時丟失的情感,興起我要為青春銘碑,在那些刻滿字的墓碑上,跳動著我鮮紅的血液,這裡寒冷幾遇停住。那扇溫暖的大門應聲開啟,沒有鮮花,你就是鮮花,沒有野草,你就是生命。有你,就有我的春天。風起,我只想輕嗅你的長髮。我把碑深深的埋進,我心的港口。”
繆卡心裡浮起了這樣一段話。這是夜北於某個夜晚興起訴的一段話,夜北沒說這是對誰說的,也沒有說這裡面的她是誰。但繆卡知道,她就是自己。兩年來,她和夜北誰也沒說過那三個字,但任誰都知道他們之間有著那種莫名的情愫。
曖昧的滋味很美,那是一種難以言表的美好。繆卡掛著笑享受著這種美好,可曖昧並不是每個人都可以掌控得了。淺一分則遠,近一分,就很可能會痛。
兩人相識3個月後,就自然而然的互通了電話,每天的聯絡也就更加頻繁。隨著繆卡電話費的暴漲,兩人也終於在無數個日夜間,漸漸的掉進了曖昧的泥潭。
晨起,繆卡一定會看到手機上一條昨天半夜夜北的晚安簡訊。她不會回,因為她知道夜北沒有睡覺設定手機靜音的習慣,她怕吵到他睡覺。但繆卡卻會把簡訊清晰的記錄在她那本日記上。那上面有繆卡每天吃了什麼,有夜北每天做了什麼,有繆卡和夜北,南北兩地的絲絲牽掛。
夜北這個男人很不好形容,你可以說他細心,因為他總能在繆卡所在的城市天氣變化時,提前叮囑著繆卡加衣或者帶傘。但他也會傻傻乎乎的在自己城市降溫的時候告訴繆卡,天涼如水,注意加衣。繆卡每次看到簡訊的時候都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