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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親親尖叫,惶恐之下竟捷著他的胸膛。
把他的胸膛當鼓敲,她把他看成什麼了?他的大手不費吹灰之力地箝住她纖細的雙手,一個翻身將她壓制在身下。
他以為她會像只撒潑的小野貓,沒想到她只是驚懼地瞅著他,一雙動人的眼睛裡充滿防備,和令人心疼的無助。
算了!他打算放她一馬,他累了,也不想看見她掉淚。他鬆手,正想退開身子,一記小拳竟從他下顎揮來,唇上頓時刺痛,絲絲的血味立刻滲入口中。
她竟出手傷人!這下他可真被惹火了。
“你太大膽了!”他再度箝住她的雙手,壓制在她的頭頂,讓她動彈不得。
“你是惡棍、色狼……”她想放聲尖叫,卻只是顫聲啐道。他唇上的血絲、緊蹙的眉峰、深沉的眼色皆令她不寒而慄。
“沒錯,我是!”生平第一次聽到這樣的批評,他還真有些被刺傷了。既然在她心底他是這麼的惡劣,他又何苦對她太客氣!
他壓住她那張可惡的小嘴,懲罰地吻她,緊緊糾纏著她青澀的丁香小舌,狂野地汲取她香甜的滋味,奪走她的魂魄;磨蹭著她最敏感的耳垂,大手探進她的內衣底,卻發現她劇烈地顫抖著。
四目交接中,他看見恐懼在她眼底擴散,驚慌的淚墜了下來。
老天!好象他把她欺侮得多慘似的,他的女人們可從沒在他的床上掉過淚。他心煩意亂地放開她,立刻起身,背對著她怒吼:“沒有人要跟你共享一個房間,是女僕弄錯了,現在你馬上給我滾到隔壁房裡去,我不想見到你!”
親親被他的咆哮嚇壞了,倉皇的下床,跑向房門。
“慢著,把你的東西帶走。”洛漢威大步走向衣櫃前,提起她的行李,毫不客氣地丟到她懷裡。
親親抱著行李,倉促地跑出門外。
一出房門,後頭便傳來砰地一聲巨響,令她整個人巍峨一震!她站在幽暗的走道上,不知自己該何去何從。
走道的燈在哪兒呢?隔壁房間得往哪個方向走呢?她在牆壁上摸索,卻找不到電燈開關。她無助地沿著牆坐了下來,覺得方才發生的事就像是場噩夢一樣!但究竟誰是誰非?
是她先會錯意嗎?還是他本來就意圖不軌?
也許真是女僕弄錯了房間,而無論如何她都不該出手傷人,可是他還不是沒經她同意又吻了她!
他每次都把她吻得心慌慌,全身像著火似的烘熱,這教她如何相信他真的沒有不良意圖,可是……她為什麼每次都會有全身著火的感覺,而不是排斥和厭惡?
她曾經被一個極其討厭的人強吻過,那個人是大嫂的兄長劉以強,她被強吻之後狂吐不止,而那種噁心感一直揮之不去。
劉以強還是個有婦之夫,常常藉機要接近她,她怕死他了,幸好後來他們搬出劉家,據說是到中國大陸去做生意了,這件事她一直藏在心底,從來不敢告訴哥哥。
或許她並不討厭洛漢威吧,所以才沒那麼排斥他的吻……
她承認他長得非常好看,他本身就有種吸引人的魔力,可是她不會�得去飛蛾撲火,她知道自己的身分,他可不像她是個這麼平凡的小人物。
她揉揉淚眼,心仍撲通撲通地急跳著。
剛才她還以為他會強行索求,沒想到他竟放過她了……
她真的好累,腦子一團亂,同時也感到無助。她得罪了“僱主”,明天該如何去面對他呢?他們之間又怎會如此糾纏不清呢?唉!
四周好暗,她不認得路,只好抱著行李坐在原地發楞,想著這一路的辛酸,不禁悲從中來,她哭著哭著,直到意識朦朧,昏沉沉地睡著了。
房裡,洛漢威難得暴躁地踱步,了無睡意。
他竟被自己收容的一隻小動物給傷了!她看似不具攻擊力,卻不只傷了他的人,也傷了他的男性尊嚴。
他承認他想要她,但絕不會強人所難,只要她不願意,他就絕不會碰她。
但他幹麼又要吻她?!
他握緊拳頭,恨起自己的衝動──他不該吻她,愈吻她,他愈想得到她!她柔嫩的滋味像一顆甜蜜的禁果,引誘他一度失去理智。
算了,天涯處處有芳草,何必為了一個小女人傷神,反正七天一到立刻送她走人,這七天內無論如何他絕不再吻她,這樣就不會有事了,最重要的是,他不想再看她哭,他不喜歡那種心神俱焚的感覺!
他停止踱步,回到床上,累得不想再去思索這一切;床上留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