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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草蓆,心中頗為疑惑。
不知何時天已亮、雪已停,院中堆攢著厚厚的積雪。又見周身圍著一群同僚,個個都瞪著豆大的眼珠目不轉睛地盯著她看。
她頭痛欲裂,心裡卻暗暗得意:“莫非我的『豐功偉績』已經傳遍整個衙門?那豈不是縣長官也曉得了?”見無人說話,詹雪兀自笑道:“各位在此是有什麼事嗎?”
“詹雪!”忽一聲高喊,眾同僚皆扭頭看去。來人是縣長官,他身後還跟著庾吏等人。同僚紛紛讓開,朝他作揖,詹雪見狀迅速從地上爬起,堆起滿臉笑,也拱手道:“盧……盧縣令。”
“哼。”盧裕卻不看她,兩手一背打了個哈欠,顯然是剛被人從美床上捉起來,神色頗為不悅,指著離她最近的女子道:“善文你且細細說來。”
詹雪望向身旁善文,心中盡是茫然。被點的厥善文指著她方才躺過的地面,緩緩道:“今日清早我來換班,卻未在薄事堂見到詹雪,便四處尋她,卻見她在此已熟睡多時,身旁還零零散散撒著幾粒黍米。各位同僚及長官皆知,糧倉失竊一事年深日久,卻從未發現任何蛛絲馬跡……”
隨著她字字吐落,詹雪臉頰笑意一寸一寸冷了下去。
厥善文餘光瞥到她的臉,冷哼一聲,說的越發得意,篤定道:“如今這盜竊案算是破了。任誰會想到,此等貪得無厭小人竟是與我們日日相處的同胞好友,真是令人痛心,令人惋惜……”
“住口!住口!”詹雪忙打斷她的話,心怦怦直跳,急得後背冒汗,辯解道:“昨晚我巡夜時來到糧倉,見一人腰間鼓鼓的從門內出來便截住了他,一番打鬥後他棄下那幾斤黍米就跑了!而我是因身負重傷才會昏睡此處!”
厥善文道:“你說有那人便有嗎?”
詹雪反問道:“那你憑甚麼認定是我?”
話落卻見厥善文一笑,走到那破草蓆之前,腳一踢顯露出一粗布包裹,眾人皆大吃一驚,一時竊竊私語各種猜測。
厥善文道:“這是你的東西麼?你不妨猜猜這裡面有什麼?”
詹雪冷笑道:“自然是黍米。”她雖是這麼說,心卻狠狠揪著,七上八下。她明明記得昨夜黍米是盡數落在雪中了,哪裡來的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