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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我的。想來昨夜是十分地不舒服。如此一想,我便僵在那裡不敢動了。
彷彿過了很久,久到我嗓子冒了煙,啞了半截地對他說:“那個,你,是不是想……那個?”
他倒實誠實,輕輕“嗯”了一下,又開口道:“但要你願意。”原來他喉嚨也不甚好。
想起娘臨走前對我的吩咐,我些遲疑地回道:“嗯,我,就算是,願意的吧。”
娘對我說,你自己選的人,不管你心裡怎麼想,也該好好對人家。夫妻之事雖說可以慢慢來,但為妻的本份要做到,不能折磨別人。
如今我也慢了兩個多月了,好象是該盡點義務。想到此處,為了不讓他誤會,我覺得我該主動一些,便輕輕挪了一下,伸手去解他的中衣。他有些不可置信,又問了一聲:“夫人,你真願意?”
我很鄭重地點了點頭,想繼續我的動作,卻又想起一事,不由沮喪地“唉呀”了一聲。
看他看向我,我搖搖了頭:“我不是後悔,只是想起美人爹早先給的那些圖全留在公主府了,一本也未曾帶出。”我這般說實在是很沒頭腦,哪個女子赴個武林大會還隨身攜帶春、宮圖的?所以話一出口,我便恨不得咬了自己的舌頭。
他輕笑出聲,將手放在我的中衣帶子上說:“我們用不著那個。”
他輕輕地覆身上來,方才一直壓在我身下的手漸漸地收緊,我們之間終於沒有空隙。
看他專注地凝視著我,我倒不知眼往哪裡看好,只好輕輕地合上了。唇上一涼,有兩片柔軟之物在其上輾轉反覆,我忽然意識到他在吻我的唇,他那線條好看的唇此時正貼著我的。原來那唇是這般的柔軟溼潤與清涼。不知怎麼的,我心裡彷彿有什麼地方有些小小的下陷。這是我的初吻,即便是白抑非,也只吻過我的額頭與臉頰,我便一心向著他了。可是易戈……他究竟是我的丈夫不是?他做什麼都是合理的。
他的吻連綿不斷,漸漸往下,手上的動作也多了起來,不知何時,我們的衣物去盡,他撫著我的身子,仿若撫琴。我的身子不知不覺便軟了下來,只聽他在我耳邊低道:“我進來了。”
那一瞬,我抽了口氣,閉著眼睛又咬緊了牙關,不肯叫出來。就當,就當是練功過關吧。我雖然一向怕痛,但沒人同情時我也能忍,每次也都是安全過關的,這回,當無意外。
只聽他在我耳邊嘆息道:“霧寶,你放輕鬆些,夫妻之事方有樂趣。”
我左右試過了,還是繃得象張弓。
他停止了動作,又繼續吻我,漸漸地便有些狂野,我被他吻得迷亂,神魂不屬。回神時他已將我充滿。只聽得他呢喃低語:“霧寶、霧寶……”
事畢,兩人都有些薄汗,他輕輕在我額上落下一吻,又取布巾為我輕拭了一回,匆匆穿衣道:“夫人,你先躺會兒,我讓小二送些熱水來。”
房門帶上,我忽然有些迷茫。我這是怎麼了?我並沒有喜歡上他,卻容許他與我共赴巫山**,且心裡還有一些小小的喜歡,我果然是青樓裡呆久了受影響了麼?
這幾日,我又是如何夜夜都會滾到他懷中去的?想來,我睡相雖好,卻喜歡抱著抱枕入睡,雖說沒有也不打緊,但一旦有可抱之物,還是會湊過去的。新婚時是夏日,自是分開涼快些,而時下卻是初冬,自是漸漸地趨向這個熱的抱枕了。
而他呢,他歡好時喚我“霧寶”,下床時卻叫我“夫人”。
他不一會兒便回來了,我直言道:“你方才,叫我霧寶?”
他點頭:“我,心底裡一直想這般叫你,第一次見你,聽他們喚你霧寶。如果夫人不喜歡,易戈不叫便是。”
第一次見我,靖水河邊高臺之下,軒哥是叫我霧寶的麼?不該是皇妹麼?嗐,記不得了。又或者,他在端州便見過我。
我忙道:“也不是,你愛叫什麼都沒關係。霧寶是美人爹和軒哥轅哥他們叫出來的,最初是霧兒寶貝,後來是因為我說話常不過大腦,直來直去,他們叫我霧兒活寶,後來便成霧寶了。只我爹孃哥哥從不取笑我,所以只叫我霧兒。”
他好看的唇向上拉了個弧度,點了點頭,卻沒有說以後叫還是不叫。
熱水送來,他在一邊想要幫我擦洗,我一向自己動手慣了,便輕拒了。可他還是將我抱入了桶中。
他說,王爺只怕今天會到,不如去迎迎。
武林大會,明日便要開了。
申時剛過,恆嶺鎮外溪亭邊的官道便有輕塵揚起。片刻後,只見四個褐衣少年抬了一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