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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當時一點也沒想到女子該如何矜持,笑嘻嘻地便答應了。
然而我,終究是沒有在白馬莊過年。
我是與白抑非一起回到了白馬莊,但隔了兩天,南雅也到了白馬莊。她說,是南風堡差她來送封信的。什麼樣的信需要勞動二小姐呢?我未細問,因為我知道她也是巴不得離開南風堡一日是一日。
我與南雅便在白馬莊住了下來,南雅見白抑非教我練劍,便道:“小霧一向用鞭的,功夫又高,還用得著再學麼?我倒是學劍的,只可惜學得不精。”
白抑非道:“我與小霧只是交流。你若真要學,我也可以幫你。”她說自己要從百里流溪劍的第一式細水潺潺學起,我便與她錯開了時間。
但她第一日學劍後,白抑非再來教我劍式,臉上的表情卻是十分不對,似乎是尷尬,又似乎是神思不屬。教了一半,他又被莊主派人叫走,竟是再未回來。
再以後他與我練劍的時間越來越短,我後來才發現他似乎在躲著我。
那日我欲往白抑非所住的清吟院去找他,卻聽到花牆後有白馬莊下人在聊天。一個小廝問丫環:“你說少莊主是什麼意思,請了兩個姑娘在白馬莊住著。他到底是看上了哪個?”
那丫環道:“祁姑娘來兩回了,我估摸著是祁姑娘吧。不過南姑娘似乎更美一些。也保不定少莊主轉了心思。”
小廝又道:“南姑娘美麼?我倒覺得與祁姑娘只是各有千秋罷了。要說,這兩位姑娘對我們下人倒都還挺好的。只是南姑娘對我們是主人家對下人的好,而祁姑娘就是那種對人的好,感覺是朋友似的。”
那丫環又說到:“是啊,祁姑娘更隨和些。可是那日我聽到莊主跟少莊主說‘我們武林世家也得挑個門當戶對的,南風堡到底是武林大家’,少莊主說什麼倒沒聽到。看起來老爺偏向南小姐呢。哎,也沒聽少莊主提起祁姑娘是個什麼出身。”
我在門口略僵了僵,還是往回走了。原來如此,難怪他要躲我。可是,我不想就這樣被人家否決,也要爭上一爭的。出身並不是問題啊,我雖然聽孃的話,但非常時刻也該有非常之法,我決定還是要將我的身世背景向白抑非坦誠地說開。
這一日,他院內的小廝說,他隨莊主出去辦事了。
第二日,他也沒有來尋我練劍,到了傍晚,看著天色漸暗,我決定再去找他。這回小廝說,少莊主與南姑娘練功去了,就在後院的練武場。我找過去,這廂並未有人,我忽然想起我們以前常練劍的山莊後山樹林。出了後院的角門,翻過一個不甚高的山包便是了。我便找了過去。
那天,北風。我只怪自己太耳聰目明瞭一些,也怪自己怎麼就找了這麼好的一個角度呢?
逐虹 第十六章 傷情
在山包頂上,順著風我便聽到了樹林中的兩人的說話聲,話說得斷斷續續,支離破碎,說的是招式,似乎是練功相當累,再仔細聽,似乎有呻吟聲,難不成兩人練得入神了,傷了彼此麼?我急往下走了兩步。
我所站的位置太好了,站在半高不高光禿禿的杜鵑花樹後面,清晰地看到下面幾乎落完葉子的樹林中的春宮大戲。聽著那女聲極致地叫喊,我初以為是莊中的下人,然看到那半掛於他們身上凌亂的衣服,我才能確信我沒看錯。
他們確實是一付練武的樣子了,倚樹站立,練的卻是別樣的功夫。我在美人爹的錦繡樓和錦春園混過,雖沒偷看到多少活春、宮,卻也是看過幾回的,便知道兩人站立著,如此抬腿架手勾腰的,也非尋常人可做到。戰況似乎還激烈,南雅一聲聲地叫得��恕�
我的腦袋估計是被門夾了,那時還能悽惶地想著,白抑非,原來你的飛流直下,流瀑千里還能這般用!直到南雅大叫:“白大哥,你真好,我快要死了。”我才回神:我才真是要死了……
我邁不動步子了,便坐在了那杜鵑花樹下,直到天暗得僅辨得出眼前的臉,我才聽到白抑非有些恐慌的聲音:“小霧!小霧!你在這裡坐多久了?”
我抬頭,南雅秀美的臉上有些不自在,解釋道:“小霧,你來找我們啊,我們在樹林中……”
我木然地打斷她,直白地道:“知道,你們在樹林中練武麼,我不好打擾!”
即便這麼暗了,我還是看到他們臉上的紅白變化。
那晚,我們三人都沒有吃晚飯。是白抑非送我回的房,他欲言又止了很久,才說道:“小霧,對不起。是我不好。我父親原來在我去龍城時便跟南風堡遞了訊息,有意讓我娶南雅。我起先並不